“老爷,夫人,回来啦!”
傍晚,萧业与苏月儿刚回到家,华家大妹和小妹就双双迎了出来。
近几日来,华家众人渐渐习惯了在洛阳的生活,华老年纪大了,又在狱中受了不小的折磨,干不得重活,当了门房,老大老二夫妻四人,负责宅子的日常打理与做饭,萧业居住的内宅由华家大妹二妹协助殷殷打理。
华家把苏月儿认作了萧业的妻子,殷殷认作萧业的妾,萧业也不解释,暂时他并没有把张玉接来洛阳的心思,二女更是乐的默认。
这时,华大妹便是把一件柔软的棉质外套奉给殷殷,殷殷带着温柔的笑容,替萧业更换起衣服,苏月儿自行去内屋,卸去小厮的妆扮。
看着一家三口的和睦恩爱模样,姐妹俩的眼里均是浓浓的羡慕之色,实际上华家父子把两个女儿安排进内宅,隐约有给萧业做妾的想法。
可这想法不能明说出来,毕竟华家是萧业的奴仆,主动表达,就是以奴婢引勾主家,不知天高地厚,尤其萧业的‘妻妾’都在场。
只能寄期望于姐妹俩尽量表现出风情,被萧业看中,主动召幸,虽然上了床不代表地位提高,主家召幸婢女是很寻常的事,可若有个一儿半女,身份就上来了。
也不怪华家这样想,华家只是乡里稍微殷实点的人家,算不得大门大户,既然都卖身给了萧业,以自家女儿侍奉萧业不是应该的吗?更何况还能拉近与主家的关系。
萧业也不点破,笑道:“以后不要叫我老爷了,我还没那么老,就叫我公子罢。”
“是,公子!”
姐妹俩点头应下。
萧家被平反,自然恢复了六朝顶级门阀,齐梁皇室后裔的身份,萧业以其门第,被称一声公子绰绰有余。
“老爷,有您的族人来找您!”
这时,华家大嫂在外唤道。
“哦?”
萧业心中一动,快步出去。
果然,第一进院内,站着四个青年汉子,风尘仆仆,被着行李,正好奇的打量着府邸,这正是萧义、萧泽,另两人叫做萧操和萧仨。
“见过老爷!”
四人见到萧业过来,均是现出喜色,恭身施礼。
萧业满意的点头道:“你们辛苦了,来了就先安置下来,今晚就为你们接风洗尘,对了,以后不要叫我老你,叫我公子。”
“是,公子!”
四人齐声应下。
如果说,以前萧义等萧家丁壮还有些许心思,现在完全对萧业心悦诚服,既便是萧温四兄弟对萧业也没那么憎恨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利字。
萧业虽然被萧松定为未来的族长,但是萧业已经在京城做了官,就算当了族长,也不大可能回乡,那万亩良田,还是由他们四兄弟执掌。
以前是过苦巴巴的日子,现在的四兄弟,个个穿金戴银,纳了好几房漂亮的小妾,要不是萧松不允许,早把家里的黄脸婆给休了。
可以说,萧家庄仰仗萧业,不说个个大富大贵,却也今非昔比。
“公子,这里有您的信和家里捎带的物品。”
萧义递上个包裹。
暂时萧业不急于看,接过包裹,向华老道:“这四个是我的族人,今后跟着我,给他们安排下。”
“是,公子!”
华老领着四人去安排住处,安置好之后,举办了小型酒案,接待萧泽四人,萧业也正式把华家介绍过去,萧泽等人则在席间,向萧业说着家里的情况。
总的来说,萧松是致仕宰相,又是金紫光禄大夫,只要不干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哪个地方官员会去找麻烦,萧家一切安好。
张家随着张父当上江都县丞,也迎来了爆发期,张父已经给张检去了信,让他留在洛阳,一边读书,两年后回家乡参考,同时与陆家合作,开拓在帝都的生意,不日就会有张家的大批人手赶来,协助张检。
而陆家是江东百年士族,本与洛阳有大量的生意往来,在陆父当上扬州府同知之后,家业也越发繁盛。
华家几人用心聆听着萧业的过往事迹,目中流露出了钦佩之色。
不觉中,酒宴散去,萧泽四人住在外宅,萧业也回了内宅,由殷殷服侍着洗漱过后,打开包裹,取出书信。
首先拆开的是萧松的家主,这是出于尊重。
萧松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萧业报效朝廷,光耀门楣。
萧业微微一笑,提笔写了封回信,去拆杜氏的家书。
杜氏主要是家长里短的一通拉扯,关心之情洋溢于纸面,萧业沉吟片刻,也回了一封信。
第三封是张玉,娟秀的笔迹里,满是相思与爱恋,又告诉他家里一切安好,唯一的烦恼,是巧娘已经及笄了,开始有当地的乡绅富户上门提亲,虽每回都被坚拒,却仍是隔段时间就有人上门,烦不胜烦。
张玉已经渡过了第一劫,身为修士,不再是寻常人的视角,自是不愿巧娘草率出嫁。
萧业苦笑着摇了摇头,给张玉写了封回信。
“阿兄,我已经渡过第二劫啦,在给你提笔时,正式踏入二劫中期,你要努力噢……”
刚一拆开巧娘的信,萧业就感受到了压力,自己才二劫中期,巧娘都二劫中期了?
再往下看,萧业又是一喜。
巧娘之所以修行快速,是吞服了春兰四女炼制的乾元丹,供先天大圆满以下修士服用,并给自己准备了两瓶。
四女是草木成精,在炼丹上别有天赋,品质极高,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