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你呀,你还问我什么情况,哎,怪不得你拿不下我付哥!”冉雨蒙要是个男的,估计夏夜一脚就踢上去了。
“我怎么了,我都亲自来接他了,还要怎么样啊?”冉雨蒙肚子里窜上来一团火,这付恒一是大姨妈来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喜怒无常呢?
夏夜打开车门,把那盒糕点拿出来,然后掏出已经被付恒一捏出褶子的卡片。
“我的天哪!”轮到冉雨蒙挠头了。“我不知道他在里面还放卡片了呀!这人怎么这样啊!”
夏夜冷眼看她,“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你上次在机场也不说清楚就上了我的车,这会儿呢,付哥才走多久,你又招谁了?”
冉雨蒙没给夏夜好脸色,给了他一拳,“说什么呢?这人是牙医,给我拔牙的牙医!”
夏夜揉着肩膀,“拔个牙还拔出感情了?你可真行,功力就快跟我抗衡了。”
“我求你了,你就别说我了,我根本没那个意思,再说人家也没说要跟我怎么样,当个朋友我总不能把他打出去吧!”
夏夜看着冉雨蒙懊恼的就快哭了,只好劝慰她,“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像我们这种天生魅力四射的人,总是无意识的就让别人有好感,我特别明白你的苦恼。”
“滚!”冉雨蒙皱巴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遂又哭咧咧的,“你知道付恒一不知道啊,他都气跑了,完了,他生气可难哄了,怎么办啊!”
夏夜一手叉腰,一手扶额,略微皱眉,“付哥心软,你撒撒娇掉两滴眼泪,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清楚。”
冉雨蒙干脆坐在马路牙子上哼唧,恨靳楠恨得紧,又觉得自己太倒霉,半晌,忽地站起来,拍拍夏夜,“我先走了,你自己吃吧,车给你!”
夏夜目送她风风火火的打车走了,开始可怜自己,当了这么多天民工,现在饿着肚子都没人心疼,蓦然有了一种想要有个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