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
沈书乐显然不想搭理傅东缨,“多半是你又犯了什么错,你急着讨好你娘,让她消气吧?”
“我可警告你啊,别把歪心思打到我这里来。”
“啧!”傅东缨砸了砸舌,“护得这么紧?”
“我说书乐,我怎么感觉嫂子把你吃得透透的啊?”
“上次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泼你茶水,都没惹你生气?”
“长此以往,阴盛阳衰,你的家庭地位不保啊!”
“别瞎扯。”
提到苏若雪,沈书的话,一下子,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沈书乐站起身,径直的往外走,“走了。”
“唉?”傅东缨拉忙唤道,“这就走了?菜还没上呢,亦铭也还没到。好不容易把你拽出门,你好歹跟我们吃上一口再走啊!”
沈书乐摇摇头,“不了,有事。”
傅东缨:“有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的?”
傅东缨觉得沈书乐最近都不爱跟他们玩了,心里也来了火气,“亦铭说有要事找你,你就这么走了,要是把他惹怒了,我可不管。”
沈书乐没言语,直接出了门。
“切!不吃就不吃,好像谁稀罕似的。”傅东缨用力的拍拍桌,“小二,给我上壶酒来!”
面对好友的抱怨,沈书乐充耳不闻。他现在就想弄清楚这个潘文轩怎么就和大公子是兄弟了。
他爹和大公子身边人手众多,不方便查。沈书乐决定再去河西平民窟逛逛,看看还能不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次沈书乐没去别的地方瞎打听,只是潘家附近找了一个空屋盯着潘家的大门。
因为这里的家家户户住的地方都很窄,即便不进屋,只要对方弄出来声响,他家周围都听得到动静。
潘文轩的娘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做饭,什么时候出门买菜,又什么时候买菜回来,沈书乐都听得一清二楚。
令沈书乐诧异的是,潘文轩她娘天天抱怨没银子了,但却不出门找活干。
而潘文轩总是劝她再忍忍,就好像再忍一下,天上就会掉银子下来似的。
之前沈书乐没觉得这话有问题,但用怀疑的眼神看待此事时,就会觉得不正常。
不管是哪家,提到没银子,第一个想法就应当是如何开源节流。而这个潘文轩,既不想从哪里弄银子,也没想着节省一点。该买的纸墨笔砚还是照买,虽然用的都是次品,可那些银子对这个一贫如洗的家来说,却不是小数目。
顺着这条思路,沈书乐就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
在那个破烂不堪的屋子里,整整齐齐堆满了一面墙的书,而且还不是那种便宜的手抄本。
要知相当于一个穷人一年的花费。
潘文轩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趁着夜深,沈书乐潜进了潘家。潘文轩趴在桌上打盹,而他面前还摊开了一本书,书旁的油灯还泛着亮光。
沈书长相,他和大公子长得都挺秀气,只不过大公子的五官要精致的多…眉毛更有型,鼻子更坚挺,嘴巴…
“!!!”
嘴的唇形一模一样!
沈书乐心惊,不会的,一定是因为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才会给自己他们嘴长得像的错觉。
沈书乐继续打量,目光最终落到他摊开的书上。
大夏编年史?天安二十一年,和顺王入主上京…
天安?难不成这是皇亲国戚的书?若是平常百姓读的大夏编年史,应该是成安二十一年。
沈书墙,将他的书拿起来翻开第一页。
有,这本有,这本也有…
沈书上的第一页都有一个戬字。
潘文轩,和已故的战王轩辕戬是什么关系?
不知怎么的,沈书乐回想起他爹说等他们成家后分家的事。
他说大公子非池中物…
沈书乐紧了紧拳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想继续查下去的情绪。
可他转眼又想,苏若雪不是说自己是大公子最疼爱的弟弟吗?
所以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自己现在推断的这样吧?
沈书乐乐观的想着,然后顺着战王这条线索继续查了下去。
战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生前立下无数战功,他的威名至今还让周围的国家胆战心惊。
当今皇上继位后,战王不知怎么的就病死了。有人说他功高震主,皇上容不得他。也有人说战王英雄过不了美人关,死在了敌国派来报复的女刺客手中。
战王生前未娶妻生子,他去世后,战王府也就散了。但皇上还是把他的府邸给留了下来。
沈书乐翻进战王府,见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像是荒废已久的宅邸,不由得谨慎起来。
因为不清楚战王府的情况,沈书乐不敢直接去战王爷的书房,只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往书房方向靠近。
得益于沈书乐的耐心和细致,在一个揽芳庭的客房里,沈书乐发现了一条密道。
顺着这条密道,沈书乐发现了一个暗室。暗室里布满了灰尘,像是许久都没有人涉足过这里了。
暗室里没什么东西,就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在,而书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沈书乐四处打量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准备从密室的另一道出去,看看另一条里通往哪里。
哪知他刚一抬脚,就发现脚下不对,他踩的这个地方发出的回声比其他地方的响。
沈书乐皱了皱眉,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最终确定这里有一个暗格。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