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宛云不敢相信的大声问着程文化。
程文化却丝毫不受她的影响,再次重复道:“我说,不是我!”
“宛云,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够相信,是你自己猜错了呢?
你就不想想,若是我真的有那样的计谋,又何至于,被别人,将自己逼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我啊,不过是有人,推出来的一个所谓的替死鬼罢了,只是他可能没有想到,我提前发现了他的图谋。
并得以利用,所以,你今日才会在这里见到我。我想,宛云,我虽然对你不怎么了解,可瞧着你,就不是那样能够被轻易糊弄的人……
所以,我以为,你我二人,可以合作一番,至少,不至于真的成为了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上我?我以为,你或许,更应该去寻了我大哥,甚至是阿彦,也比我合适,不是吗?”
宛云认真的看着程文化,等着他的答案。
“或许,你可以以为,这是一场,豪赌?”
“孝王殿下说笑了,今日之事,我也只当是没有发生过,孝王殿下,还是不要浪费了景宁的一番好心,免得再被人,给折腾的关了禁闭”
说完,宛云起身便要离开,临到门前时,程文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开口:
“若是说,忠卫侯府的管事儿人,我自然事不会找上你,可若是说,宛家的管事儿人,你不觉得,我找你,才是最合适的吗?”
宛云闻言,重新回到原位坐下,这一次,她看向程文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对于宛家是她在掌事儿这件事,宛云确信,除了忠卫侯府,再无他人知晓。
“既是想要合作,那么,孝王殿下,是否也要让我看见,你的诚意?不然,这合作,只怕是谈不成的!”
程文化笑着点头附和,“确实如此,你既然深谙此道,那么,便要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是否,也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呢?”
“孝王殿下真是喜欢说笑,要知道,想要联手这件事,是孝王殿下提出的,至于我,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儿,不碍着我什么的。”
程文化静默片刻,良久才道了一句“伶牙俐齿”,不过,却也像先前的事儿没有发生过一般,将自己的“诚意”表示给宛云看。
“你大抵是不了解我的母族——于家,于家同宛家,都是大齐初代的勋贵,只是可惜,于家在这几代的磋磨中,已然不负当日道题光辉。
可是,这也方便了我知晓许多事儿,就比如,你们宛家,忠卫侯府自然事有它的掌事儿人,可这并不代表着,忠卫侯府,就是宛家。
我记得,曾在于家的古训中看到这么一句对你们宛家的介绍:‘宛家,于家相比而临,掌事儿之位,传女,京城奇观!’
只要稍稍结合着已知条件观看,便可知晓,不过你放心,那张记载着你们家的古训,已经被我抹了去。
这世间,除了你们自家人知道外,也只我一人知晓,不知,这份诚意,如意公主,可还满意?”
“自然是……满意至极,如此,我们也可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了。”
“确实,不过在哪之前,你是否,可以解我一惑,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知晓,想见你之人,是我的?”
宛云沉思片刻道:“其实我并没有猜猜是你,不过是前些日子经过的事儿,和彦弟今日告诉我的话。
让我有了几分猜测,尤其是彦弟的那句‘若是依着他的职位,是不正常的可是依着我们对他的了解,却又是在正常不过了。’
而对于彦弟来说,能够让他有这样认识的人,不出五个,稍加思索,便知道了答案。
不过,我原本是想去孝王府寻殿下的,到是不想,在翡翠楼遇上!”
“确实不巧,听闻你极爱翡翠楼的菜式,便老早的在这里侯着了……如此,你我二人,算是达成共识了?”
“合作愉快!”宛云露出了和程文化坐在一个包厢里后,第一个笑,虽然有着些许的如释重负,让人却感到舒适。
“今日出来的时间长了,你也知道,我这身后,指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便回了。”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是,想要那个位子?”宛云最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不过好像,是在程文化得意料之中,因为不见他一丝一毫的惊讶。
“万人之上,无人之巅,确实引人向往,可是,如今的我,宁愿做这个孝王,待新帝登基,允我回封地便可。
至于这京城里的弯弯绕绕,谁乐意参与,便让谁来参与吧!”
说完,不管宛云是什么想法,程文化只觉得,一直蒙在自己心头上的阴霾,总算是消散了几分。
日子一日一日的这么过着,转眼之间,睿王程文杰和安王程文硕的婚事一前一后,不过一月,大齐最为尊贵的两位皇子,便都成了家。
只是对于他们二人的婚事排面,那可是相差甚多。
程文杰既是中宫嫡子,又是明昭帝如今最为看重的皇子,娶得还是当朝最受重视的人大将军的嫡女。
而程文硕,生母被废入冷宫,又没有母族帮衬,虽然娶了谢丞相家的女儿,可如今的谢丞相,早已不是当初的谢丞相。
可这些,也不过是为百姓和朝臣们私下里,多加了几分谈资罢了。
而林时琛,眼看着,如今也只有王瀚一人“陪着”自己,可人家王瀚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