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云闻言,关注点,却不是在明昭帝终于点头,让观天阁的开始择日子给她和林时琛。
而是,在明昭帝那一句“都不会后悔”上,心中震惊,难道,明昭帝的这番话,也问过林时琛?
还有,他们到底会后悔什么?按照她所知道的,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后悔,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他们所希望的吗?
宛云知道多说多错,而且,他们忠卫侯府如今在明昭帝的心中,并不如从前,若是以前,她有什么疑惑,如今已经问了出来。
只是现在,她……不敢,不,也不能说她不敢,而是忠卫侯府不敢。
可令宛云没有想到的是,她不问,明昭帝自到是心情很好的为她解惑。
“林爱卿来了朕的康宁宫数次,次次都是为了一件事儿,就是想让朕开口,允了你们的事儿。
可是朕总觉得,当日自己的决定,下的仓促,我们皇家,再怎么样,也不能强抢豪夺不是?
所以,朕给了你们二人时间,机会,让你们再三思考,没想到,你们二人,到是情比金坚的紧。
罢了罢了,左右如今你也能够放心了吧,只是回头,若是你爹又来朕这里打秋风,慢慢可要帮着皇舅拦上一拦!”
宛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说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因,还让她和林时琛,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长时间。
“好啊,慢慢回去,一定好好的说说爹,慢慢也会告诉爹,这都是慢慢的意思,不会让爹来找皇……您的麻烦!”
“这样就好,慢慢可是不知道,你爹可是将朕的私库,都要搬空了,如今,川夏一瞧见你爹就害怕。”
“是爹过分了,也就是陛下大度,不同他老人家计较,不然,我爹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守着忠卫侯府了呢……”
宛云和明昭帝闲谈了会儿,将明昭帝哄得合不拢嘴后,才再被川夏送了出宫。
而今日宛云在宫里这番求见的结果,不过一日,便已经送到了忠卫侯府和林时琛的手上。
“恭喜恭喜,林大人,三月初八,可是要请在下喝上一杯喜酒的,您可别忘了在下啊!”
“哪里哪里,吴大人说笑了,吴大人赏脸,已经是给足了林某的面子,林某能够得到吴大人得一句祝福,也是面上有光,三月初八,定然不会缺了您的那份请柬!”
“时琛呐,说起来,你也是咱大理寺的人,你和如意公主的婚事儿,咱大理寺的那些人,也想凑个热闹,只是怕你这边……让人说闲话。”
“任大人多虑了,时琛既然在大理寺当值,大理寺中小二每一人,都是时琛的亲人,哪里有将亲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还请任大人同大家转告,愿意来的,在下一律欢迎,不得闲的,我们庶日再聚!”
“这感情好,我这就回去同大家说说,这日子,也不过大半个月,时间也够紧促。
你这边,若是有哪里需要人的,尽管说,我们大理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来帮忙!”
“好,时琛就承了您的情,若是有需要,定不会藏着掖着,到时候,任大人可别嫌弃我烦啊。”
“自然自然……”
“林大人,恭喜恭喜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老朽还一直担心,这如意公主,心思活泛,这么久没有没有什么动静,怕是将林大人都给忘了。
没想到啊没想说,这终有一日,老朽还能够在至仕之前看到,林大人又做驸马的那一天。
唉,就是不知道,林大人之后,可还担任大理寺少卿的职位?按照我大齐律来说,这当朝驸马,可是不能入朝为官的,不知林大人……”
“有劳谢丞相关心了,不过这些,都是下官和公主之间的事儿,且,陛下特赐,下官能够保留职位,婚假之后,依旧去大理寺当值。
谢丞相如此关心下官,下官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未免,让人觉得,下官不懂道理。
下官听闻,韩大将军,如今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也不知,谢丞相当日的指控,到底能够被证实几分?”
“哼!林时琛,我且看着,你能够笑到何时!”说完,谢安一甩衣袖离开,只是他的离开,并不能阻止众人对林时琛道喜,反而让众人,更加自在。
李府,李阁老这段时日,这心情是越发的明朗,因着先前为忠卫侯府说话的事儿,明昭帝如今待他,待他们李家。
那可是朝堂上的独一份,虽然他心里明白,也有李皇后和程文杰的原因在里头,可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开始算计。
他知道,忠卫侯府三子,如今长子宛阳,长女宛云一个成婚,一个定了婚期,那么,也只有宛彦……
“老大啊,你觉得,忠卫侯府的第三子,宛彦如何?若是为父友有意,让颖儿嫁其,你可有异议?”
“爹,儿子没有异议,儿子知道,您都是为了我们李家好,若不是您运筹帷幄,怕是我们李家,早就不复存在。
儿子同弟弟们也早已商量好,治儿他们的婚事,全由爹做主。
爹提及忠卫侯三子宛彦,儿子觉得,他到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虽然从前一直有人传其纨绔跋扈,可他们一群人干的。
无非也就是逗逗鸡,逗逗蛐蛐,听听戏罢了,那些赌坊红楼,可是不进的。说实话,儿子一直也疑惑,这样的人,还能给得了纨绔的名,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
更何况他能够在从来不读圣贤书的情况下,一甲及第,也证明,此人不是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