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糊涂啊,我们此番前来是为了两国和平,您身上更是使命沉重,您又岂会不知?您知道您现在的名声,在大齐已经毁成什么样,这让大齐皇上还如何给您一个好的出路?”
“叔叔,你别担心,既然我身负两国和平,那么大齐皇帝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如何,而且,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大齐过得好不好……”
“他好与不好,同公主没有半分关系,而今公主的关怀,才是令他不好的存在,臣这样说,公主可明白?”
莲公主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地面不再言语,塞拓心里摇了摇头,这一路上的经过,让他再度质疑他们国君的眼光。
这样没有是非观念的公主,到底是如何成为国君最宠爱的公主?让她来做那件事,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公主,三天后的晚宴,您需要知道的,由贺兰给您讲解,您早些休息,臣告退!”
“公主,奴婢伺候您睡下吧!”
“先等等,你叫贺兰?”
“是,奴婢贱名贺兰!”
“往后在大齐,就你我二人相依为伴,我自是拿你当自己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奴婢明白,公主有什么想知道的,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莲公主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缓缓开口:“你可知林将军家公子的事儿?”
“不知公主问的是哪位公子?”
“长子时琛!”
“奴婢所知不多,只知晓大将军府长子,年十六,生母早逝,曾随当今三皇子在我金莱居住过三年。”
“那……罢了,同我说说大齐皇室之间的关系吧。”
“大齐当今,是由其姑母德容长公主扶持上位,大皇子,二子皇子皆由皇后多出,只是长子早夭,三皇子乃李妃说出,四皇子为当今于贵妃多出,这三位皇子与公主年岁相当,王爷特意让奴婢多了解过。
剩下的五皇子,六皇子不过几岁,生母并不高贵,公主可以不用在意。大齐长公主五年前病逝,二公主安宁因王贵妃之故不受重视,三公主景宁为于贵妃所出,甚得当今喜爱。
王爷的意思是,公主若不能嫁与大齐陛下,四皇子也是一个选择……”
莲公主听完贺兰的解释,心里烦闷,让贺兰现行退下,自己趴在塌上暗暗垂泪。
距离京城不远处的沧州,一黑衣随从拿着一封信走进屋内。
“公子,京城来信!”
修长的手接过信,直接放在烛火中烧掉。
“公子……”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林时光出了些事,被忠卫侯府的少爷雇人传了出去。”
男子的话落下,一青衣男子摇着薄扇缓缓走进房内。
“这忠卫侯府还真是与众不同,上次出京,他们家的县主和二少爷大早上的在京郊不知道挖什么东西,这次又雇人说书,还真是随心所欲的纨绔子弟!”
“怎么,你羡慕了?你也可以做这样率意妄为的自在人!”
“我?我们家有一个就够了,总不至于像忠卫侯府,只有宛阳一个人脑子清醒,他那样的身子,也是难为他了!”
“汪瀚,你家汪洋这次也出了不少银子!”
汪瀚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轻声笑了笑:“无妨,大不了回去我再给他补上……还是说,你要替我家汪洋出了这份银子?”
“你在梦里想想的好!”
“现下四皇子和二皇子争的正欢,金莱人到访,也不知道是谁会占便宜?真想回去看戏啊,时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林时琛想了想,“等皇上的命令,我们是奉皇命来沧州暗访,哪能说回去就回去?”
“不过我想也快了,林时光这次到算是无妄之灾,皇上要补偿你们家,定不会让你在外过年。”
说着,汪瀚继续摇自己手中的扇子。
“你能不能不要大冬天的摇你的破扇子?看着就冷,你到是不嫌弃。”
“喂,什么叫破扇子?这可是百骨扇,价值千金的好吗?若不是我上次帮了宛阳,我家汪洋告诉宛彦我喜欢扇子,这扇子还到不了我手上,我可是听说了,这扇子原是要给三皇子的生辰贺礼……”
“哦?那我可要写信给文硕,你抢了他的扇子,上次文硕还同我抱怨,说他表叔今年这么扣,没想到被你占了好处去!”
“别别别,我错了,我再也不多话了,时琛你先忙,我回去继续看沧州的风情志。”
也不等林时琛说话,汪瀚说完拔腿就跑,生怕林时琛喊住自己,连他一向的风度都不要了。
“噗嗤”一声,黑衣男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林时琛闻声斜了他一眼。
“公子,属下还是第一次见汪公子这般……额,有人情味,是属下少见多怪了。”
“泽生,近来避着点汪瀚,刚是他没有注意你,不代表他视你为无物,仔细他事后找你算账。”
“这……汪公子应该不会吧?属下也不是故意听的……”
“谁知道呢,总之,你最近自己注意些,别让他逮到你!”
“是,属下明白,多谢公子提点!”泽生退下后,林时琛坐在房中,笑着念叨:
“忠卫侯府,这次还真是歪打正着了,这一家,都是人才!”
“爹娘早!”宛云慌慌张张的跑到饭厅,昨晚睡得不踏实,到导致今天早上起晚了。
“慢慢别急,瞧你,跑的满头汗,快擦一擦,往后要是起晚了,让素衣去厨房带饭……”
宛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