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个人比较倾向于是宫中有人同刺客勾结,只是,是谁,这点不得而知,只是现有的情况下,这一则的可能性最高而已。”
林时琛的话音落下,付航山率先起掌,任燃暗自思谋了下林时琛的话,果然觉得,自己的疑点中,却有不妥。
“林大人不愧是三元及第,这样紧密的推断,令人佩服!”
“付大人谬赞了,不敢当,眼下依在下之拙见,当兵分两路,一路彻查宫中,一路,用来调查德容大长公主身边的人事。
而驿站那边,只要让京兆尹的人,继续看住便可,不知,付大人,任大人,可还有什么意见?”
付航山和任燃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依林大人的话办,陛下对此事看得尤为重要,还望众位,尽心竭力,早日完成陛下所托!”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付航山吩咐任燃和林时琛分别带队去调查,自己趁着没人看见,悄悄的揉了揉屁股。
“真是年纪大了,不得不承认,比不得这些小伙子精神好,被打了板子恢复得都这么快,都能带队去查案了,唉,真是不中用了!”
翡翠楼里,宛云对着顾南衣和韩倾柔郑重道歉。
“南衣姐姐,倾柔姐姐,对不住,因为祖母的缘故,你们的婚事不得不推迟,尤其是南衣姐姐,我知道姐姐挑了好久,才挑了一个好日子……”
“亥,阿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满大齐要成婚的人多了,你若是一个个道歉,哪里道得过来?
再说,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这不是长公主殿下之故,其实我们心里,都特别敬仰长公主殿下……”
“对的,本来我这门婚事,就是陛下赐的,什么时候成婚,根本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南衣说的对,长公主殿下为国为民,别说是让我们等上半年,就算是三年也等的!”
宛云轻轻笑言:“倾柔姐姐是想做忠卫侯府的人吗?你若是等三年,让我可怎么办?”
“南衣你瞧她这张嘴,真是不饶人,刚刚还在同我们致歉,现在可倒好,啧啧啧,都开始打趣人了。”
“阿云,我们真的不会介意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可不是那些小家子气儿的人,一门心思的想要攀龙附凤。”
“南衣,我有道理怀疑,你在影射谢妮……”
“额,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一个不小心,我也被‘成为’她的好友了可怎么办?我还想再多活几年!”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也是绝了,不过当初她不是不愿意吗?如今怎么就心甘情愿了呢?阿云,你可知道些什么吗?”
宛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不过谢妮赐婚的是三皇子,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
“或许,是她想要的人,比三皇子还要贵重?你们不是不知道,谢丞相不为当今所喜,却从未被人抓着把柄,我想,可能是谢丞相劝过谢妮了吧!”
“这谁知道呢,管她作甚,同我们又没有什么牵扯,今日孙娘特意让人做了一桌子好菜,让我们好好聚聚,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孙娘的这片好心,来来来,动筷动筷。”
“大人,公主府有些不妥,属下以为,要加派人手过来搜查,同时,德容大长公主近身的奴仆,也要关押审问,大人以为呢?”
“先说说你发现不妥当的地方,可别让人白高兴一场。”
“是,大人您看,属下在德容大长公主的卧房,发现了一个用锁锁着的盒子,根据手感,属下判断,里面装着的,应该不是书信。
同时,德容大长公主身边的叶嬷嬷,求死未成,被人救下,刚刚送了回来,见属下手里拿着盒子,不顾身边护卫的阻拦,硬是抢了过去……”
任燃心思微动,或许,真的能够有什么发现不是?
“走,带我去瞧瞧,那个盒子,可被人看牢了?”
“有我们的人和京兆尹的人一起看着,那叶嬷嬷就算是有天大的功夫,也别想从我们手中那在拿走。”
见到叶嬷嬷之后,任燃照常询问了叶嬷嬷有关公主府的一应事,叶嬷嬷全都配合的很好,直到任燃想要看叶嬷嬷手中的盒子。
“叶嬷嬷,您是长公主殿下身边的老人,自然知道,我们是直接听命于陛下,断不会有人传出去……您若是执意不配合,那我们只能公事公办,请您到大理寺喝茶了。”
叶嬷嬷眼眸微动,哑着嗓子道:“这是殿下留给郡主的东西,只有郡主看过,老奴才能交由众位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任燃微微挑动眉毛,吩咐属下:“去请了福乐郡主过来!”
“叶嬷嬷,您请坐,在下已经命人去请郡主,想必那时,叶嬷嬷便不会阻挠在下行事了吧?”
“劳烦大人,自然不会!”
除了叶嬷嬷和任燃,其余人继续调查着公主府。
宛云被人从翡翠楼唤下来的时候,瞧见的,还是熟人。
“巧了,护卫大哥,今日我可没犯什么事儿,怎的劳你跑了一趟?”
“见过郡主,我家大人奉命调查大长公主遇刺一案,如今在公主府发现了些东西,还请郡主走一趟,替我们解惑。”
“大长公主为人清正,定不会是与歹人为伍之辈!”林时琛遥遥看见宛云,想过来招呼一声,没想到听见这么一番话。
“既然祖母清明,那我也不能让发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