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么,我是在通知你们,你们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叶墨寻冷眼环视一圈,随后指着其中一个小头目说,“ 现在你马上带上你的人去把城门关上,然后去城楼守着,十二个时辰都不能离人。”
“凭什么是我,这么多人为什么非要让我去?”那人叫嚣着,不想配合。
叶墨寻眼神一沉,突然化作一道残影掠到那人面前,谁也没有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只觉一个晃眼间,刚才那人便脸色发黑‘砰’一声倒在地上。
“都看清楚了,谁再敢反对,下场就是这样。”
“你,你怎么能随便杀人?”最年轻的少年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你们在外面滥杀无辜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点,现在来我面前装仁慈?”叶墨寻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那少年摇摇头,脸色发白,却坚定的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滥杀无辜,若不是他们要来糟蹋我妹妹,我怎么会……”他怎么会造反。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你心里很清楚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只想着你妹妹和你的家人不能受到伤害,只有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都不值钱?”叶墨寻语调平缓,但说出的话却句句诛心。
“不,我没有这样想,我也想救大家,可我能力有限。”他真的尽力了。
叶墨寻不想听他啰嗦,“行了,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废话,什么都不懂,又没有能力就不要插嘴,一边去。”
“现在马上把你们的人召集起来,听我的安排,别给我耍花招。”叶墨寻再次扫视众人,这次没人再敢叽歪,地上那人已然没了气息,他们可不想死的这么快。
这两小子太邪门了,不但武功了得,还擅长使毒,这种段位的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只得乖乖照做。
离开前叶墨寻又给每人喂了一颗药丸,提醒道:“此药三天后若无解药,便会穿肠烂肚而死,好自为自。”
小头目们捂着肚子一脸惊骇,出了府衙后全都把手伸进喉咙,企图把吃下的药丸催吐吐出来。
叶墨寻的声音像索命阎王似的从府衙内传来,“药丸入喉即化,药性顷刻间便已侵入腑脏,你们把胃扣出来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小头目们扣喉咙的动作一顿,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一个个都趔趄着赶紧离开,边跑边回头看,像是有恶鬼在身后追着他们似的。
半个时辰后,将近一千人左右聚集在府衙门口,小头目们吃了毒药丸后,做事效率很快,不敢再耍歪心思,把手底下的人会叫过来了。
叶墨寻蹙眉看着这些站没站相,列队拖拖拉拉,参差不齐,而且大多数人都眼圈青紫,无精打彩,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就这,派出去和杜克的人打,估计毫无还手之力,等着被人割韭菜,送人头罢了。
倒是年纪最小的少年,带的人最少,不到百人,除了带头十几个手里拿着刀具,其他人手里拿的都柴刀,锄头,镰刀这些农具。
装备最差,不过人却是最有精神的,站在那也不喧哗,都绷着脸如临大敌,也不知少年和他们说了什么,这些人看叶墨寻和宋坦坦的眼神很不善,但也带着忌惮。
如今没有时间细说,更没有时间训练这些人,叶墨寻和宋坦坦共骑一匹马,带着人往城门走。
为什么是共骑一匹马呢?当然是因为宋坦坦她不会骑马啊,前世她没条件学骑马,穿越后只坐过马车,但马车也没几天就搞没了,所以一直没机会学骑马。
叶墨寻会骑马,是因为他前世是豪门少爷,七岁就有自己的小马驹,十岁时骑术就很不错了,后来更是有了自己的马场,那是他十五岁时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唉,往事太过美好,不敢再回忆。
“我发现骑马就是看着威风,但骑起来一点都不爽,两边肉都要被磨破了。”到城门要下马时,宋坦坦嘀咕着念叨。
“才这么一小段路就受不了,若哪天要连续赶好几天的路怎么办,特别是学的时候更受罪。”叶墨寻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
下马的时候他也几不可察看轻蹙了下眉,若不认真看真发现不了这点异样,但宋坦坦太了解他了,马上怼他。
“还说我呢,自己还不是一样,太久没骑了,这具身体不适应吧?”哼哼,让他臭屁。
叶墨寻抿了抿唇没理她,而是安排人去关城门,然这里突的城门外响起阵阵马蹄声,只见城门外几百米处,沙尘滚滚,铁蹄声伴随着冲锋嚎叫声。
是杜克的军队打过来了。
“还愣着做甚,快关城门,快点。”宋坦坦气沉丹田,大吼着下令。
少年带的那群人最先反应过来,慌忙跑去关城门,在杜克的军队离城门还有几十米远时,总算合力关上了城门。
宋坦坦和叶墨寻一起上了城楼,小头目们站在那犹豫着,他们很想立马离开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想到还没拿到解药,这时候敢走,回头就别想能拿到解药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城楼。
他们刚在城墙上站好,就听的下面一个将领大声叫嚣,“叛逆贼子,还不快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现在投降还能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否则待我等破城进来,必杀光你们全族。”
“怎么办,这可怎么?”
“完了,真的完了。”
小头目们只知道唱衰,想想一年前曹老大还能带着他们把杜克打的抱头跑,短短一年过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