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住的是个五进的宅子,豪横的不得了,内里更是装修的堪称金碧辉煌,简直比京城的大官家的宅子还气派。
要离开时,二人又拐到东厢房,一般主人家都是住东厢的,县令合该住这才对,看门口还守着两丫鬟,宋坦坦上前将人打晕拖到角落。
确定周围没人后。
叶墨寻拿着根小管子捅破窗户纸朝里面放了迷烟,过了一会儿便悄悄推门进去,见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走近一看皆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那男的应该就是县令,蓄着山羊胡。
许是因着迷烟的作用,此时睡的头都歪了,嘴巴微张着,叶墨寻飞快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捏了下他的下颚,助他吞下药丸。
正要转身走,却见宋坦坦还杵着不动,且手在怀里掏了掏竟也拿出一颗药丸要往县令夫人嘴里塞。
叶墨寻:“……”这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过?
算了,随她去吧。
约莫过了一柱香后,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客栈,此时两人都在宋坦坦房里,她问:“我给县令夫人喂了泄药,能让她上吐下泄半个月,折磨不死她。”
叶墨寻:“我给县令吃的是有损脑神经的药,药效发作后他将会像个傻子般口水直流,没有记忆,生活都不能自理。”
总之就是彻底痴呆了。
“这和我的超市有异曲同功之妙,不过我的超市还是比较温和。”宋坦坦想到那条向她翻着斗鸡眼的毒蟒,除开脑子不正常其实蛮可爱的。
到了第二日,两人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特意在县令家门外转悠,看到好几个郎中进进出出。
二人相视而笑,这县令家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到现在还没把县令脑子傻了,县令夫人上吐下泄的消息传出来。
那些个郎中从县令家出来后都是白着脸,面色凝重,显然是被恐吓过的,不准郎中们把县令家的消息往外传,否则死路一条。
宋坦坦爬上墙头又观察了良久,之后才决定离开,路上她甚是可惜的摇着头。
“原来昨天那个女的不是县令的原配夫人,而是他的姨娘,可这姨娘怎的宿在东厢房?这县令竟是宠妾灭妻?”
昨晚上虽然天黑,但宋坦坦站在床边靠的很近,自觉还是看清了那姨娘的样貌,感觉长的就一般,且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她是靠什么得到县令的宠爱,并一宠就是好多年的?
难道是原配太端正,姨娘懂温柔小意,且某方面功夫好?
唉,说到底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要出城的时候发现城门口竟增加了官兵把守,还查的很严,更卧槽的是,出城还要交钱。
县令都傻了这些下面的人还不放过捞钱,不,许是捞的更狠了,毕竟现在捞上去的银子不用上交给县令,他们可以自己吞了。
虽然心中不忿,不过想到昨晚拿了县令所有的珠宝,宋坦坦心里又稍稍舒服了点。
“我们就是进城看病的,这几年我儿看病花光了家中所有银子,这次进城交了进城费,剩下的钱都拿去抓药了,身上真的一文钱都拿不出来了,官爷,昨个出城还不要钱呢,为啥今天出城都得交钱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人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一边还跺着脚,因着身形壮实,愣是被她蹬起了一地灰尘。
“啪。”
“贱人老实点,再乱蹬我打死你,咳咳,搞得满天飞尘简直找死。”那差役被灰尘呛的直咳嗽。
那妇人被打了一巴掌,一边脸立时肿涨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晳可见,人也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可见这打人时的力道有多大。
妇人愣在那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差役打了她儿子一鞭子时,她才突然暴跳起来,“这是不让人活了啊,我儿身子骨这般弱,病成这样,你们怎么下的去手啊,你们是不是人啊?”
“臭婆娘竟敢骂我们不是人,今天我就打死你,让你知道咱是不是人。”
拿着鞭子的差役举起鞭子就往这母子二人身上招呼。
“啊啊……娘,我疼。”
“儿啊,我的儿啊,官爷你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是我老婆子的错,你打死我吧,别打我儿。”
那女人嗓音超大,在家里应是个泼辣能干的,奈何撞在这些无良差役手里,却是一点办法也使不出来。
叶墨寻眼神越来越冷,正要上前救人,然身边的宋坦坦却是立刻窜了出去,大刀已在手,上前就是一阵乱砍。
叶墨寻:“……”这杀的可是衙役,若是朝庭追究起来是要论罪的。
这急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罢了,救人要紧。
叶墨寻快步上前,懒得动手,直接洒了一把药粉,把差役都放倒后,就拎起那母子二人往城门外跑。
“……算你们运气好,今天就暂且不要你们的命,哼,下次再碰见绝不轻饶。”
宋坦坦踹了最近的衙役一脚,一脸不甘的离开,才开打呢,只是砍伤了几个差役,还没教训够呢。
一行人跑离了城门很远才停下,那些守城门的衙役全晕倒了,没有解药得两天后才能醒来,叶墨寻把同样昏迷的母子二人往地上一扔,拎着二人跑了这么远,两边胳膊都开始酸痛了。
他甩了两下胳膊,缓了缓便拿出解药给母子二人喂下,不多时妇人与她儿子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两个陌生人站在那盯着他们,着实把母子二人吓了一跳。
“你们是什么人,这,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