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没事吧。”
陈远挨了少年几棍,索性在身上,没有什么大碍,摇摇头:“樊忠,你怎么来了。”
樊忠感激道:“朝廷已经对石州免税五年,兄弟们都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父母都不在了,了无牵挂,是恩公帮我报了仇,所以进京投靠恩公,我刚才就看到有人跟踪恩公,所以急急赶来。恩公放心,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分毫。”
陈远心中一热:“那些都是举手之劳,你不用客气,先打退了他们再说。”
樊忠点头,朝那群还在蠢蠢欲动的少年大喝:“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在石州的时候,他就能挡住几十个练家子骑兵,何况这些小地痞。
“扑通”一个少年吓得瘫软在地。
“怎么办?”他们望向为首的人。
这些人欺软怕硬,遇到了硬茬,他啐了一口:“还能怎么办,快退,点子硬,他们花钱买咱们办事,不是花钱买咱们的命。”
得了为首人的话,少年们如梦大赦,受伤的能爬起来的都爬起来,爬不起来的就被同伴抬走,恨不得生了四条腿,哗啦啦四方逃窜了。
樊忠刚要去追,陈远拉住他:“穷寇莫追,这笔账,先记着。”他死死的盯住那个为首的少年。
为首的少年一颤,低头急急离开。
“恩公,樊忠别无他长,只有一身蛮力,望恩公收留!”樊忠见少年都退去,扑通拜倒在陈远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