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忽然发狂般大笑,“多铎,你处心积虑了这么久,演戏演了这么久,我阿敏居然鬼迷了心窍被你骗了多年!”他望向脂玉,心底的恐惧稍微有所消退,“你想要遗诏,利用脂玉来骗我入局,想必你也不会在意她的命了!多铎,你告诉我,她死了,你会心疼吗?”
“不会。”多铎冷漠且镇定地回答。
顿了顿,多铎又说道:“当她把二贝勒府中唯一一个一直真心对我好关心我的丫头毒打后,扔到东营军营中当军妓后,你觉得她还凭什么想让我对她仍有爱意?”目光望向脂玉,他笑得冷淡之极,“你做得很隐秘,你以为我不会知道,可是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有了目标,这件事,并不难查的。”
“我只是爱你爱得没了原则,爱情是自私的,我真的想不到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更想不到你因为这件事情竟然会记恨了我这么久?”脂玉解释道。
多铎笑了,冷冷笑着,说:“你得到二贝勒阿敏的深情还不够,还想得到我,为了得到我,你不择手段,你这是爱吗?‘爱’这个字,只是你用来掩饰自己自私自利的借口罢了。”
脂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半天终于问道:“多铎,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