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爹就打你爹咯,怎么,揍人还要看黄历是吗?”
连清嚣张至极的语气配上嚣张至极的表情,气的王占指着连清的手都在抖。
“你,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没用的东西。”一边被家丁从地上扶起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给了王占后脑勺一巴掌,恶狠狠的看向连清,王钭嚣张的气焰倒是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狠毒的眼神。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起来!”
连清表情微变,眉头一皱,心里大感不妙,她就知道不示弱的后果一定是这样。
此刻想再多也也完全来不及,听话的家丁们已经开始行动。
顺手操起脚边的一根木棍,全凭着自身的本能脚尖在轻转,弯腰转身,左臂顺势一挥,木棒瞬间扫到了一个家丁的小腹上,直接将其撂倒。
不等连清停顿,另一个家丁就已经冲到了她的脸上对着她的脸挥出了拳头。
来不及站起身来直接用木棍撑地一个借力后空翻而起,双腿见机蹬向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家丁,再次借着这两脚的力顺势一百八十度完美旋转稳稳落在后方的地上,一个反身挥棍,正中身后的家丁的小腹。
被踢飞的两个家丁一个砸到了其他的家丁身上,一个砸到了刚站起来不久的王钭身上。
杀猪般的叫声再次响起,本就碰不得的某个地方被家丁砸中,疼痛效果可想而知。
一切似乎都发生在瞬间,所有打斗都是这个身体的自然反应,被她夺舍了都还能作出如此反应,连清惊觉,原主应该是一个从小就练武的人。
这些反应都是身体的肌肉记忆和习惯反应,和她的大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原主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
一想到这里连清不知道为什么就又想起了晏阳,心里涌起了某种不安的猜测。
家丁也抓住了连清出神之际迅速的接近连清。
家丁人数不少,一左一右同时袭击,连清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下意识的木棍朝着左边挥动,右腿朝着右边一提两个家丁再次被解决。
但这个动作难度有些大,回神的时候连清不小心扯到了右臂,疼的脚步一顿,瞬间咬紧了牙关。
这一幕正好被站在角落的王占看到了,回想起上午时连清的不自然,王占激动的指着连清的右臂朝着家丁大喊。
“打她右手臂,她右手臂有伤!”
王占的话让家丁们瞬间找到了下手点,许是平日里没少欺负农户,十分默契的点了点头。
大部分家丁朝着连清右侧冲来,小部分则冲向另一边迫使连清不得不两边都防。
本就重伤刚醒没两天,再在右手臂上午才刚被扯到伤口再次裂开的情况下,能凭着身体本能反应打这么久其实已经快到了连清的极限。
加之家丁人数不少,又是一股脑的全都冲了上来,硬撑着打飞了几个,连清一个闪躲不急,一个家丁就抓住了她的右臂用力一扯。
连清被扯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瞬间撕裂的右臂疼的她闷哼一声不得不丢掉左手中的木棒捂上右臂。
见此绝佳机会,又是一个家丁挥拳,一拳砸到了连清的脸上。
本就没有站稳,再被这突然的一拳大众,一个翻身,连清摔到了地上。
地上尘土飞扬,连清倒在地上,脸色已然比刚开始苍白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打斗太激烈还是因为右臂的伤口,此刻连清的额头上全是细密不断往外冒的汗水。
似乎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连清咬着牙,强撑着想从地上爬起。
然而这些家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顾连清有伤的右臂直接将其从地上拉起架上。
剧烈的撕扯让连清根本无法抑制的疼出了声,鲜血快速溢出已经染红了连清右臂的衣服。
这似乎是取悦了王占,终于在连清对他没有威胁力的时候“大胆”的走到了连清的面前。
伸出一根手指眼尖的瞅见那个血最浓的位置隔着衣服戳了下去。
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寡淡,纵使极力忍住,连清还是没能咬紧牙关。
破碎的痛哼声一点一点从紧咬的嘴唇里零散溢出。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连清越是这样王占就越兴奋,按住连清伤口处的手也更用力。
“还打呀,怎么不打了?刚刚不是还嚣张吗?现在知道疼了?”
虚汗从脑门滑落至睫毛,晶莹的小水珠挂在颤抖的睫毛上,连清已经疼的意识开始涣散,但却依然固执的丝毫不畏惧的直视着王占的眼睛。
纵使是无比狼狈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子反射出的晚霞的亮红依然吓到了王占。
“打你是你活该,我只是恨没连你也一块儿跟着王钭帮忙做个绝育。”
“你!哼,以为惹怒我我就能给你个痛快?想都别想!这么漂亮的小妞小爷我还舍不得呢,可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你敢!”连清咬着牙,在心里不断的计算着能挣脱家丁打赢的可能性。
可无论哪一种,都不行。
这个事实让连清的内心终于开始产生了慌乱。
也正是这个时候,被连清关在房间里的大娘闹出了动静。
许是也知道了外面的形势,想分散王占的注意力。
事实上,大娘确实做到了。
再次被家丁扶起,王钭斜睨了旁边的家丁一眼,示意开门。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