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家絮絮呢,不知道回去给她带点什么好。”
连清实话实说,没想到周宇骞变了神色,一脸责怪,“你这是真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
连清有些不明所以,周宇骞这一副谴责的模样是闹哪样?
“感情你还真以为我有那方面的癖好吗大哥?”
有一说一,连清是真以为周宇骞见着她压力太大故意那么误会来排解她的压力来着,她没想过这人是真的误会了。
“做都做了,你还打算不承认?”
???
您这满脸都写着“拔(那啥)无情的渣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真真儿的脸色甚至有那么一瞬都逼得连清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但事实,就是,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你还笑?你倒是说两句话啊!”
连清此刻是真的有点气急败坏了。
不同于她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闫帆可谓是一派悠然的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一边笑的牙不见眼。
摊手,他表示自己很无辜,“我解释了,他不听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你那叫解释?”
连清都想呵呵了,试问谁听到一句极其敷衍的,“嗯,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这种话不会觉得是她在威逼利诱闫帆啊。
虽说不至于肺都气炸,但显然此刻连清的心情也好转不到那里去,她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俩怕是商量好了要整她是吧?
行,那就来,看谁说得过谁。
在心理盘算一番,以为自己弄清楚了事实的连清面色一转,似笑非笑的盯着仍旧处于谴责状态的周宇骞就是一拍,“我说周哥,该不会你是喜欢帆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件事吧,你吃醋了?”
“呕~”
连清这儿话音刚落周宇骞便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极度嫌弃。
闫帆不高兴了,“嘿,什么意思啊,我就那么恶心?”
“你不是恶心。”周宇骞摆摆手,“就是一想到我会为你吃醋,我就呕~”
得,又吐了。
闫帆满脸黑线,周宇骞吐的起劲儿,连清爽了。
“你看周哥,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可是纯爷们儿,我心里也过不了那个坎儿啊。”
连清自认自己这一波解释合情合理,没想到周宇骞抬头看了她一眼,“纯爷们?呕~”
连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互相伤害吧孟程锦,咱俩都没落好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边回荡的是闫帆爽朗的笑声,认清现实的连清也没了继续争辩的**。
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不和傻子一般见识。
这案子他们调查的不错,上头给他们放了几天的假期,连清听到消息乐得原地起飞,快快乐乐的往家里跑去。
哪知回到家里才发现父母都去外县谈生意去了没在家,并不泄气的连清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了柳絮家。
小的时候孟程锦去柳絮家就和去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柳絮的娘见到连清就跟见到亲儿子似的连忙招呼着。
但却在连清问到“柳絮”的时候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很短很短,一般人都不会注意。
但连清却犯了职业病,直觉觉得柳絮的娘有点奇怪,当然,她的回答也有些奇怪。
支支吾吾似乎没想过他会问的这么快所以没有想好答案一般,说了半天也只表达了三个字的中心思想,“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何必这么慌张?
除非是知道,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吧?
职业病犯了的连清张口就想用审犯人的口气问出柳絮的下落,话都到了嘴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小辈在和长辈说话。
调整好状态,连清又和柳絮的娘聊了几句,三言两语套出了柳絮的下落,便告辞离去。
柳絮的母亲口中那家乐坊她刚回京就听说了,刚好在她离京那日开张,一开张便吸引了不少能人贵客,来这人听曲儿赏舞的人不少,据说里面有个叫紫乐的琴师,弹得一手好古琴,不少达官显贵都是冲着他去的。
回家之前闫帆还曾邀请连清和他一去去那儿看看来着,她当时急着回家联系亲情呢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没想带没过多久自己为了找絮絮主动来了。
站在这乐坊的门口,瞅着这络络不绝的客流,连清着实有点羡慕了,就这客流量,肯定很赚钱吧,这可比搞事业更挣钱。
进入乐坊,才发现内部的格局比从外面看到的要宽敞很多。
打听得知,乐坊每日的歌舞乐曲都是临时安排,一般是来什么客安排什么表演曲目,一般的客人反正没有什么选择权。
乐坊分三层,一楼大厅接待的就是像连清这种没啥钱也没啥地位的主儿,二楼便是为那些有钱人准备的观赏席,三楼则是那些真正的达官显贵才能踏足的单独包厢,光有权有钱还不行,还得先预约,客满了管你天皇老子概不接待,要么一二楼自己选,要么预约其他时间。
就这排场连清寻摸着背后的老板得是什么一二品的大官儿,否则还真不敢在这满是达官显贵的京城这么豪横。
“啧。”
连清轻叹一声,她刚才可看见他们大理寺的裴少卿往三楼走了啊,啥时候她才能升官儿啊,难啊~
羡慕归羡慕,感叹过后的连清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到她家絮絮。
她从柳絮她娘嘴里探到的情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