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有机会一定上我们农场去玩啊,打我给你留的那个电话就行。”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一趟。”
两对情侣下了火车之后各奔东西。
“京城可真大啊!”毛春华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外面的街景感叹道。
“首都嘛!”
“何平,你说我们啥时候去看**啊!”
“这会儿才中午,咱来先找个招待所安顿下来,回头看看有时间就去。”
不能立刻去**,毛春华有些遗憾,语气失落:“好吧。”
“放心吧,**就在那,又不会跑。”
“嗯!”
何平觉得自己不让毛春华带那么多东西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这个时候的京城虽然没有后世那么拥堵,但挤公交车的滋味也绝不好受,这要是再多拎两包行李,他想想都头疼。
他带着毛春华在东单下车,在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
招待所的服务员拿着他俩的结婚证对了半天。
“同志,我俩是真夫妻。”何平苦笑着解释道,还遇上了个认真负责的服务员。
“你说是就是啊,不得对过才知道吗?”服务员一口纯正的京腔,很有谁也不服的气质。
服务员对完之后,把介绍信和结婚证还给两人,给他们开了一间房间。
两人把东西先放下,何平拎着暖瓶:“春华,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打点水。”
他打完水回来,毛春华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坐长途火车挺累人,他也抱着毛春华睡了一会儿。
这一睡,再睁眼睛就是下午5点多了。
他把毛春华叫起来:“饿没饿?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毛春华睡的沉,刚被叫起来,一脸懵懵的,看上去特别萌,何平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
“几点了?”毛春华略带慵懒的问道。
“五点多了,该吃饭了。”何平宠溺的看着她。
“哦!咱们去哪吃饭啊?”
何平笑道:“带你去吃大餐。”
“大餐?”
“你就跟我走吧。”
何平神秘兮兮的带着毛春华出了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大发。
“师傅,去老莫。”
“得嘞,您坐好。”司机是个老京城,见何平带着毛春华,又是一口东北口音,便跟他攀谈起来。
“您这是公干啊?还是出来旅游啊?”
“旅行,刚结婚。”
“新婚,那是得出来逛一逛,您来母们京城算是来对了。”
“那必须的,首都嘛!”
“您说这话我爱听,来这看看m主席、看看**,不比去那看山看水强吗?”
“就是,我们俩计划第一站就得去**看升旗,再去纪念堂瞻仰一下老人家的遗容。”
“那怎么跑老莫去呢?”
“害!人是铁、饭是钢,他也不能不吃饭不是?”
“有道理!”
何平跟司机俩人一逗一捧,毛春华被他逗的直抖,她知道何平是故意这么说话跟司机逗闷子。
老莫位于西直门外大街,离西单有七八公里的路程,司机开了二十分钟,到了地方把两人放下。
下了车,毛春华念叨着出租车真黑。
“行了,咱不也享受到服务了嘛!”何平搂着她说道,然后又跟她指了指前面,“瞧,请你吃大餐的地方。”
毛春华不知道“老莫”是什么意思,刚才在车上没好意思问,看着眼前的招牌她才明白,原来是一家餐厅的名字。
“这莫斯科餐厅为什么叫老莫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这么叫着亲切吧!”
何平带着毛春华走进去,被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引到一张餐桌前。
“两位想吃点什么?”
毛春华光顾看室内金碧辉煌的装潢了,没有搭理服务员。何平见她满眼好奇,就对服务员说:“等两分钟再点餐。”
服务员礼貌的下去了,这时毛春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脸上有些窘迫。
何平装作浑然不知的四处打量着老莫内部的装潢。
他们是从旋转门进来的,踏着台阶而上,便进入到一个宫殿般的世界。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青铜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样立于中央,穿着沙俄特色服饰的服务员站在桌边,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
整个餐厅话里贵气、古典庄重,即便以何平后世的眼光看,也不输后世的很多高档西餐厅。
“我也第一次来,这里还真挺带劲的。”何平对毛春华说道。
何平的反应让毛春华的窘迫好了很多,她担心道:“这里吃饭很贵吧?”
“再贵还能多贵,还有你老公吃不起的饭?”何平装出一副土大款的样子,把毛春华逗笑了。
何平见她放松下来,招手叫服务员。
他把菜单递给毛春华,“你看看想吃什么?”
他又怕毛春华不知道该点什么,问服务员:“有什么推荐菜品吗?”
服务员见多识广,虽然刚才这两位进来的时候表现的跟没来过一样,但他一看何平说话的底气就知道这是真正吃得起饭的顾客。
要说老莫的历史,也算是悠久,开业于1954年。在六七十年代一直是京城高端西餐厅的象征,就跟沪上一说西餐就想起“红房子”一样,老京城一提起西餐,肯定会说“老莫”。
但那个时候老莫还是少数外事人员和外国友人才能享受到的餐厅,直到嗡嗡嗡之后,老莫才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