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道:“可知道段葛兮在筹划什么事吗?”
丫鬟思了一会,道:“不知,好像没有什么计划,可是她又找了吏部尚书,只是探子隔着的距离太远,因而没有把段二要做的事情打探的很清楚。”
海棠嗯了一声,道:“继续给我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随时过来给我禀报,我想,我大概遇到这世界上最有趣的女子了。”
海棠说完后,又继续补充道:“可曾得知潇王爷最近有没有抵达边境?”
丫鬟道:“快到边境了,据说潇王爷去边境首先射下了一只隼,那隼现在被潇王爷送给段二小姐了。”
海棠的声音陡然一冷,道:“他居然还把隼送给段葛兮,呵呵呵,好一个秦寂然,好一个潇王爷,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对怎么面对和夏家的人,段葛兮,秦寂然,很好,都给我仔细的盯着,注意,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段葛兮的性子十分狡猾,对周围的反应是十分的敏感,你吩咐下去,办事的时候慎重一些,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丫鬟点头应允。
这是海棠楼。
在京城,有一个地方,原来院子里面时候很多梨花树的。
梨花落了之后便结出很多小小的果子。
原本这院子是一个温馨无比的院子,可是今天,这温馨的院子变了味道。
这就是炫朗一家人住在这里的。
朱氏在院子里面走过来走过去,一会走到炫红的窗户边上,担忧道:“我的女儿啊,你乖乖的给我开门吧,你看看你,从昨晚上半夜回来就没有喝过一口水,也没有吃过一口饭,你这样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面可不行啊。乖女儿,我求求你了,你出来吧,你让为娘看看你啊,你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在里面做啥子哟。”
自从昨晚上朱氏等炫红回家之后,炫红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朱氏担忧了很久,若不是房间里面时不时传出有人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指不定朱氏已经让人开门进去了呢。
这时候炫朗回来了。
炫朗一进门便看见朱氏站在炫红的窗户前面。
炫朗问道:“娘亲,妹妹怎么呢?”
朱氏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昨晚上回家之后就这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秦秀逸来过之后,炫红的表现行为一直超乎以前。
炫红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时候也喜欢出去逛逛。
所以朱氏说要开门进去看看,炫朗倒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炫红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炫朗对朱氏说:“娘亲,你就在这里问问就是了,估计妹妹在生我的气,毕竟我阻碍了她喜欢成王的殿下,她的心里对我有埋怨的。”
朱氏叹了一口气,道:“你啊你,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闺女啊,即便她喜欢天王老子,母亲也不会觉得她配不上,就是你想的太多了,你妹妹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还觉得成王殿下配不上你的妹妹呢。”
炫朗闻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是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
妹妹被母亲溺爱,母亲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连这样的话都能顺理成章的说出来。
朱氏的心胸也不得不让炫朗佩服。
不过,这是他的母亲和妹妹,即便她们要天上的星星,炫朗也得去口干舌燥的去磨。
炫朗对朱氏道:“母亲啊,你跟妹妹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凡是都应该多劝导一一些,毕竟这京城和乡下不一样,很多人的心思难测,一着不慎,就是害妹妹啊。娘亲,你可要多多的帮我规劝妹妹,不要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现在炫朗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规劝了。
朱氏闻言,顿时加重语气道:“她是你的妹妹,你要知道那些年我们那么贫瘠,却还在帮你蒙学,其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劳,你不支持也就罢了,现在还想着要磨掉她的追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炫朗很无奈,跟秦秀逸在一起待久了,尚且还能了解秦秀逸的秉性。
可是他一直很难理解朱氏。
炫朗有点无力道:“娘亲,你不能过分的纵容妹妹,若继续这样下去,你会惯出毛病来的。”
朱氏跺跺脚道:“哪有你这样当大哥的,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肯定心疼她,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给她摘下来,你回屋子去吧,真不知道,现在你的身份也还算可以,赚的月银也还挺多,可怎么好像忘记了之前在乡下你是怎么对我和你的妹妹了呢?”
这就是自己的娘亲,朱氏根本就不给他插手的机会。
炫朗有点气急败坏的回到房间了。
这个母亲啊,让他实在很无力。
此时炫红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即便在白天,因为她关上窗户的原因,所以房间显得格外的漆黑,她的腿好痛,尤其是那个地方,那种撕裂般的痛,让她十分难受。
她听着朱氏在门外焦急无比的声音。
她也听见炫朗和朱氏的对话,她心里很心痛,都痛的不能呼吸了。
这时候,朱氏带着急迫的声音在门口道:“我的心尖啊,你好歹给为娘说一句话啊,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在里面,为娘的心里很难受啊,你到底有什么事嘛,你先告诉为娘好不好,为娘帮你想办法,就算是你要为娘的命,为娘也会给你的。”
朱氏在炫红的门外说着一些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