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人点点头道:“我也觉得他很有本事,原来只知道他是一个小道士,这么多年都没有多大名气,况且这宅内闹鬼之事不能闹大,我只能找他,但是这次找的正好,正符合我的心意,可是我担心的很。”

冯卓有点不解道:“夫人此话何意?”

冯夫人看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于是对冯卓道:“没有本事怕他治不了鬼怪,太有本事和风骨又怕他知道晚上闹鬼的便是张顺,若是顺便让他知道张顺是怎么死的,那不是牵扯出老爷你的事,剥皮,在最近两年是被禁用的,若是被松阳道长知道了,只怕会被更多人知道,那就麻烦大了。”这也是刚刚在院子外面,冯夫人电光火火时之间想到的。

冯卓仔细一咀嚼,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他握住冯夫人的手,十分交心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冯夫人冷哼一声道:“狡兔死走狗烹,等他把鬼驱除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索性一个小道士,即便是弄死了也活该,谁要他知道我们冯家的秘密。”

冯卓闻言,十分赞赏道:“还是夫人有注意,我一会安排十个高手,在他驱鬼成功的时候把他也一并做了。”

冯夫人点点头,只要为了冯家,只要为了这荣华富贵的地位,区区几条贱命,她随时可以拿捏自如。

很快,午夜十分,在雅吉院的外面,松阳道长开坛做法了。

一碗黑狗血,一个驱邪的驴蹄子,还有数十道符,桃木剑等等等等,一身道袍前面是太极八卦图案。

松阳道长有模有样碎碎念叨一些罕见的咒语。

大概是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现行之类的。

今天的天空和以往的天空不一样,今晚的天空有浓郁的黑云,虽然以往也是黑色的,但是能看到月明星稀的景色,但是今晚天上乌云移动的时候还是能看见一轮毛月亮。

月亮周围血红一片,看起来十分的压抑,好似让人喘不过气来,似乎有扼喉之苦。

对于松阳道长来说,实际上根本不会抓鬼做法之类的,因为在道士的世界里面,世界根本就没有具体的鬼怪。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实际上都是无稽之谈,松阳道长之所以用抓鬼清楚内宅不干净的东西才,成为自己的生存的法则,无非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所以这些抓鬼的把戏,无非就是骗人的伎俩,但是松阳道长不会把这些是骗人的东西告诉任何人的,不仅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还要好好学习,包括现在,他的手中的动作已经是行云流水了,几乎无法挑剔一气呵成。

夜晚很寂静,寂静的能听见风的声音,但是在这么寂静的同时,突然那股幽深的东西宛如又从地狱里面渗透出来。

那声音带着阴冷的咆哮道:“冯卓,你不得好死,你简直就该下地狱,我张顺死了也不饶你,哈哈哈哈…。”

随着几声哈哈哈大笑,一个带血的身影突然飞到了天空,一身白色带血的衣服破烂不堪,那颀长的头发胡乱的盖住脸颊,但是冯卓和院子所有人的能感受到那眼神的愤怒,和恨不得把冯卓撕碎的幽怨。

这当真是鬼?

这空中这骇人的玩意飘飘渺渺的就像一只破风筝一样,他冷眼的看着周围所有的人。

冯夫人一声尖叫对冯卓道:“那玩意是张顺?”

冯卓几乎是牙齿打架道:“是,是是是张顺,他今晚上来了。”

冯夫人忍住惊恐看见松阳道长正在空中划了一道火舌,那火咻的一声便窜出了好几米远。

冯夫人赶紧不顾一切的跑到松阳道长的身边,对松阳道长着急道:“道长,就是那玩意夜夜扰的我们不得安宁,我现在要你让他生生世世不能轮回,生生世世在地狱里面受罪,永远做一个孤魂野鬼,在远远的地方游荡,道长,赶紧把他收了吧。”

那渗人的玩意现在在数十米的高空悬挂着,那阴冷的笑容和狰狞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害怕不已。

冯卓也随着冯夫人的话对松阳道长急忙道:“道长,赶紧把那玩意收了吧,我冯某对你感激不尽啊。”

松阳道长点点头道:“好,你们看我的。”于是松阳道长又在空中划了一个火圈,把桃木剑从火圈里面直接投掷过去,直直要插向那玩意的胸口。

那空中骇人的玩意嗷嗷大叫一声,道:“冯卓,你不得好死,你用水银剥了而我的皮,现在又请人灭我的元神,我断然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告到阎王爷那里,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

那桃木剑似乎最终穿过那玩意的胸口,很快那玩意便飘飘悠悠的掉落在地上,最终化作一滩脓血。

天天晚上闹人的玩意便这样死去了?

而且还是永生永世不能投胎?

正在冯卓松了一口气,冯夫人也舒缓了一口气的同时,冯家外面突然涌入数百个带刀侍卫。

每一个带刀侍卫都手持火把,把冯家照的就像白昼一样。

冯卓还在愕然间,一个带刀侍卫的头子便大声道:“风大人,刚刚在外面巡逻,听见有鬼怪在冯家的头顶上喊冤,什么不得好死,什么剥皮酷刑的,冯大人这是杀了人被鬼怪找上门了吗?”

从带刀侍卫统领的口头可以听出来,刚才那玩意在空中的那一幕必然是被人看见了。

冯卓心里大叫不好,但是表情颇为木然,他一个大老爷们的对事实的否认做不出来那么快反的反应。

反而是冯夫人,忽然大哭道:“这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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