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朗有点失望,同时有点疏远,更有点鬼使神差的主动道:“你为何要救我?”

段葛兮看着四周无人,更是贴上炫朗的耳边,再故意说了一句:“因为我要你往上爬,爬上去好帮我。”于是又走了两步,道:“我相信的才华,你能爬上去,若是你不爬,你难道不怕刘一刀会找你母亲和妹妹的性命吗?若是你不怕难道难道你甘心你的才华就这样被埋没吗?”

她敢打赌,炫朗是不甘心的,若是甘心,他也不会在上一世成了秦秀逸身边的有名右相。

炫朗有点被激怒道:“段二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段葛兮用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发丝在脸上绕啊绕,在红红的嘴唇上形成乌黑的一缕,简直就像在人的心头在挠痒痒一样,让人难受,让人恨不得把她塞入囊中收藏一辈子。

段葛兮微微张开唇,把那几根黏在口脂上的发丝彻底的抽离,她的声音就像甘泉里面被收藏的美酒一样,甜到挠心道:“我的意识是,我很危险,面对的危机实在是太多,我需要你的保护,当然我需要你强大,否则你现在怎么保护我?”

她需要他的保护?他的喉结一动,面前这个能把他撩拨的不知所以然的女子居然祈求他的庇护?

炫朗完全沉浸在段葛兮美貌诱惑中的心,忽然想到段葛兮之前从庵堂里面出来,又看见段家门前的风波,他就知道段葛兮生活在一个水深火热的环境里面。

她所处于的环境那么危险,母亲的漠然,姐妹的争锋相对,他能拒绝吗?他不忍心,他已经中了她的魔咒,能逃离吗?他舍不得。

艰难的思索了片刻,炫朗道:“你究竟让我怎么做?”

段葛兮微微一笑,收回万种风情,瞬间变得严肃而又镇定道:“国子监,去国子监。”

三天后,段老夫人和吕月姝一起出门相送。

云岚之死的风波让吕月姝耿耿于怀了这么久,但是时间是最好的灵丹妙药,而且吕月姝为了在面子上不得罪段葛兮,必须还要量力而行。

尤其在段家们外,吕月姝更是要忍者对段葛兮的怒恨,还要拉着段葛兮的手做出依依惜别的样子,道:“葛兮,你这么一走,为娘的还真的舍不得你。”

说罢还做出一副伤心的欲罢不能的动作。

段葛兮也没有收回手,她忍受吕月姝握着,也颇为坦诚道:“母亲不必挂怀,也就是三个月的时间,校检以后我和大姐不都要回来吗?”

吕月姝很欣慰的点点头,道:“宣德堂是女学堂,那里是京城最高的学堂,若是学不会不要逞能,凡事多听听你的大姐的意见,毕竟她在宣德堂有那么长的时间,知道吗?”

段葛兮的心里差点笑出声来,上一世也是今天,吕月姝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话,可是那个时候她是感动的,而且感动的稀里糊涂,可是这一世,她从吕月姝的手中收回了,拉着旁边站着笑眯眯的段悠兮,对吕月姝道:“母亲,你放心吧,我必然会听大姐的话。”

段悠兮嘻嘻一笑,十分清甜,就像野蜂蜜一样,直接甜腻到了人的心里面。

吕月姝和段悠兮的眼神迅速的交接了一下,段悠兮立马握住段葛兮的手,对吕月姝和段老夫人道:“奶奶,娘亲,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二妹的。”

段葛兮叫祖母和母亲,段悠兮叫奶奶和娘亲,一个明显的疏淡,一个是贴心贴肺。

段老夫人倒是高兴得很,又让人带了银子和一些礼品,吕月姝则是面面俱到的很。

很快,段葛兮和段悠兮便上了一辆马车,段葛兮带着阿露,段悠兮则带着杏花。

马车里面,段悠兮爽朗的和段葛兮聊着关于宣德堂的事情,都是一些课程是多么的艰难,教学先生是多么的苛刻,每一年的校检是多么的严厉,而且宣德堂的宿舍有时会还会闹鬼。

段悠兮就当做笑话在说给段葛兮听的,上一世段葛兮也是听了段悠兮的这些话,才觉得去蒙学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还没有去宣德堂,便对宣德堂的一切产生了排斥感。

因为校检一塌糊涂,甚至是垫底的。

这一世,她听着段悠兮话,一直微笑着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段悠兮说的纯属是一个笑话而已。

说着说着,段悠兮便说不下去,而且宣德堂很快就到了。

宣德堂和段家的距离本来就不算远,三四十公里的样子,宣德堂和国子监的距离大约有三公里左右,宣德堂是女子蒙学的地方,国子监就是男子男子蒙学的圣地。

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宣德堂都出了无数个股肱大臣,甚至是皇后贵妃。

两所学堂都在京城的南郊,一个风景极其秀丽但又极其安静的地方,今天是入学的第一天,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宣德堂都有来往不断的学生,清新怡人的女子和优雅矜贵的公子。

可是,即便宣德堂的大门前面有这么多人,也不影响段家马车一来,便获得关注。

从海棠花顶的马车里面款款走下了一个绿色软罗裙的女子,女子相貌十分甜美,眉眼似乎都带着无限的风情,宛如一只振翅的蝴蝶,她翩翩下了马车,就像一个活泼的精灵落入了人间。

不少的京城贵女急忙上前,纷纷打招呼道:“悠兮你来了?”

“悠兮好久没有看到你,好想你。”

“悠兮,没有想到你这开学的第一天你就来了。”

“悠兮,实在是太好,你来了就可以教我的琴棋书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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