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江的神情现在说不出是什么样子,这么多匹马,每一匹马都是他喜欢的,每一匹马都经过他亲手抚摸的,可是现在这些马都成了什么样子,放眼望去,没有一匹马是有精神兴头的,而且给人的感觉是大势已去。

秦秀江觉得现在的眼睛都要冒出熊熊的火光,他眼睛扫了一圈周围,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立马有马医给秦秀江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王爷,这些马都一夜之间都中了瘟疫,这些马都要死,无药可医。”

马医一边跪在地上,一边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知道或许自己命不久矣。

秦秀江的声音深沉的宛如能滴出冰冷的水一样,他心里已经是熊熊大火,但是男人发火的方式或许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发火的时候通常都会歇斯底里,但是秦秀江的腮骨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可见他现在已经咬牙切齿了,秦秀江的道:“好端端的马匹为何会一夜之间染上瘟疫,这是谁干的,是不是成王那个匹夫?”

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成王,他才在前不久把成王的那匹汗血宝马射杀,成王肯定是怀恨在心,所以让他的几百匹马一起陪葬。

马医继续揩拭着自己的额头,道:“殿下,这马儿昨晚上吃的粮草是从西郊外面的一个瘟疫窝里面运输过来的,西郊的那个瘟疫窝不就是京城畜生类的乱葬岗吗?这些草料都是从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草料一直被那里的瘟疫给滋养着,所以这实在是难以整治。”

这确实很难以整治,马医并未说错。

秦秀江又扫过照顾马匹的数十个人,他冷冷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些草料有问题吗?你们居然还把这些草料给马吃掉了?”

其中一个照顾马匹的小厮立马跪下来害怕的对秦秀江道:“王爷,不关小的什么事,实在是那些草料看不出一丁点的问题,刚刚开始运输过来的时候我们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那些草料和原来的那些草料无二,可是何曾想到吃了之后就出事了呢?”

这小厮也确实够冤枉的,这些草料他们提前确实检查过,而且检查的还很仔细,可是府邸这么多年马儿从未出现过什么问题,所以就他们数十个小厮检查了,马医并没有加入检查草料的行列。

可是哪里知道马儿吃了草之后就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后来他们也发现了马儿有点不对就立马叫上了马医过来,岂不料马医生说马儿感染了难以治愈的瘟疫,只能等死了。

他们也委托过王府的侍卫去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查过来查过去就查到这些草料的来源处,原来是西郊的一个动物的乱葬岗。

恰好,这些死去的动物很多都是因为瘟疫死亡的。

现在这种结果,在场的人无不担心受怕,无不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秦秀江听着他们的解释,只觉得头大如斗,这些马,西郊的那些瘟疫他是知道的,这是专门发生在动物身上的一种瘟疫,染上了只有死路一条,根本么有身还的可能。

这件是有人做的,而且做这件事的那个人想都不用想,是成王。

想到成王这个词,秦秀江的心一横,态度更加的阴狠,宛如一只发狠的野兽一样,他对身后的侍卫道:“马厩的这些人看管马匹不当,全部给我坑杀,这些人的家属全部给我发卖。

他怒火起来就是这样子,几乎是不顾一切,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似乎只有杀尽这些人他的心情才舒坦一些。

马厩的这些人立马哀鸣一片,无不央求秦秀江放过他们家人的性命,可是秦秀江本来就不是一个心善的人,在他的眼里这些人都是蝼蚁一般的人存在,死了一批讨厌的蚂蚁而已。

秦秀江很开离开了王府,他现在要去弹劾成王,明天上朝的时候他一定要让文武百官看到成王是多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要让世人知道他是受害者,成王是这件的事情的主谋者,为了一马之仇,成王居然下了这么重的毒手,这个仇他现在就要报,他实在等不及了。

秦秀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宫,她要找到自己的生母贤妃娘娘,贤妃娘娘的娘家势力很大,这件事还需要你贤妃娘娘的外家出马才能顺利的给成王吃不了兜着走,这件事没完。

关于幽王府邸发生的马匹瘟疫事件,第一时间就传到成王的耳朵里面,这个时候成王坐在主位上,周围坐的都是成王的心腹幕僚。

成王的神色淡淡道:“段家四小姐还是可以的,居然能让南冥夜枭给她报仇,南冥夜枭也算是有点本事,居然能把带有瘟疫的草料送给幽王府邸,给幽王的数百匹马儿享用,啧啧。”

炫朗就坐在成王右边的第一个座位上,没有人知道此时的炫朗居然松了一口气。

只有炫朗自己知道,他之所有松了一口气,那是因为幽王有的忙了,幽王一旦忙起来肯定就不会对白云乡的事情关注的那么多,一旦不关注那么多,也正好方便段葛兮行事。

这是为段葛兮劈开的一条道路而已,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很多人也不会把段葛兮看的那么高,不会以为段葛兮一己之力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成王继续道:“先生,你看本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他说的先生自然是炫朗,现在的炫朗是他的人了,又是一个谋士,他现在需要这样的人,也看重这样的人,所以尊称一声先生叶社理所当然的。

而且现在称呼先生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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