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葛兮笑了笑,眸子里面含着打趣道:“我说我就是讨厌他们你信不信?吕月姝和段悠兮我为何讨厌,你或许能明白,至于秦秀逸,我为何讨厌,那是因为他是这些皇子中最虚伪的一个。”

秦寂然惊讶一一下,便笑道:“段二小姐好雅兴,谁虚伪便讨厌谁,可是天底下虚伪的人实在是太多,只怕段二小姐讨厌不过来啊。”

段葛兮收敛情绪,道:“或许吧,我就是这样率性而为。”转眼对秦寂然诚恳了一点道:“我想了一下,我想和夏家破冰,但是单靠我一个人去游说,夏家人是不会相信的,我想问问潇王,当初夏羽所作所为,有没有人证?”段葛兮加了一句,道:“最好是夏羽身边的丫鬟,有没有一个活口?”

秦寂然看着少女的眼波,是那种绽亮的,仍旧带着希冀之光,若是他说不答应的话,那希冀之光肯定会暗淡下去,暗淡了下去就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狂徒一样。

秦寂然道:“有,你还认识在原来在夏羽身边的丫鬟吗?一个是秋霜,一个是春雨。”

秋霜和春雨?

段葛兮的头脑里面迅速冒出两个个女子的身影,由于上一世活到二十六岁才死,中间这么多年她对夏羽没有过多的关注,所以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两个名字还是耳熟的很,若是让她找这个两个丫鬟,她是绝对找不到的。

段葛兮顿时道:“我还记得她们的名字,由于当初和夏羽避嫌,所以很少和夏羽碰面,所以这两个丫鬟我记不清容颜了。”

秦寂然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吕月姝从中作梗的,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蛇蝎,原来对于段家之事,秦寂然之事漠然相对,不管内宅如何混乱,妇女的手段多么狠辣,他都无感,甚至觉得那些柔弱的男子该死。

可是认识段葛兮之后,尤其是最近,他居然觉得吕月姝和段悠兮不是什么好人,连带着对这两个人都厌恶了一些。

秦寂然道:“这两个丫鬟当初被夏羽用偷窃罪打发走了,就是想保住她们的命,她们逃走的地方是北边一个阿牛庄。”

秦寂然居然连这件事都知道,这对于秦寂然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不必挂在心上的事。

段葛兮知道,秦寂然目中无人,但是他的头脑里面有很多辛秘之事,就像一个巨大的书柜,里面存放着满目琳琅的东西,以备随时调用。

段葛兮到这个时候也不是那么客气了,她道:“若是现在找回她们,估计要多久的时间?”

秦寂然挑挑眉,道:“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要半个月,你想好了如何找她们么?”

段葛兮想了想,继续厚着脸皮道:“我身边的人都不认识秋霜和春雨,所以想委托潇王。”似乎觉得不妥,段葛兮又起身对秦寂然福了身子道:“还望潇王帮这个忙,若是有他日用得着的地方,我段葛兮必定肝脑涂地。”

秦寂然摆摆手,道:“罢了,你把你的戏给我演好就行了,别丧命断戏那就不好了。”

段葛兮破天荒的道:“遵命。”

果然,秦寂然办事效率是极快的,和段葛分别后第一时间便安排了下属去阿牛庄找寻秋霜和春雨这两个人。

这边暂时安静了。

但是县丞大人方家,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

方谦面前跪着一众侍卫,个个侍卫都冷汗涔涔,想必心里是惧怕到了极点。

方谦在原地反复的踱步,反复的吟哦道:“二十个死士被杀死殆尽,中毒之人又奇迹般的被人治疗,现在已经康复。”方谦很是头疼,自从段葛兮老白云乡了,他也没有小看人家,赶紧派人去追杀段葛兮。

可是派出去的两路人都被那些人弄的死伤殆尽。

然而不仅如此,他现在没有弄清楚段葛兮的名字和来头,在他的意识里面还觉得段葛兮就是口中所说的乌小姐,但是他知道段葛兮说的是假的。

上次给京城那位写的信,现在还没有受到回复,好像深深大海,最关键的是,她们救了白云乡的中毒村民,而且还在村名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现在他出门的时候,虽然那些百姓还是会跟他打招呼,可是明显的疏淡很多,甚至是假装的。

那个女子,好像游览风景一样闯入了白云乡,然后打乱了他和幽王报复夏家的计划,现在还想连根把他全部拔除。

方谦现在有点害怕了,他有点想逃离这个地方,又舍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

在京城享受荣华那可能被人弹劾,在这个地方享受荣华,只要关闭宅子,宛如置身高门大户,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再说,他的这些荣华富贵都是让心腹去百姓家中偷过来的,结果只要在百姓面生声泪俱下道:“白云乡有窃贼,不仅偷了你们的钱财,还偷了我的,我现在也很拮据啊。”淳朴的百姓便会原谅他,这些年,他表面上和百姓一起寻找那窃贼,可是屡屡无效。

他佯装着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愧疚不已,百姓对他越发的爱戴,他出门穿着补丁的青衫,在百姓面前吃的是糟糠之类的饭菜,以证明他能跟百姓一起吃糠咽菜。

因此百姓不仅不怪他,反而恨那些窃贼嚣张。

他默默的享受着富贵,至人民于水火,却又能让人民感恩戴德。

但是方谦知道,现在这么舒适的环境正在被人打破,而且最让人恐惧的是,他现在毫无招架之力。

这是他最苦恼的,但是苦恼归苦恼,他现在在等幽王的来信,若是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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