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次金国比较幸运,城楼之上的守将没有被震下来,只是被晃了个趔趄。
饶是如此,一干将领俱是都是面若死灰一般,复州守将连忙道:“这帮人莫不是会法术?”
宁州谋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又道:“此地已经不可守了,我等先回宁州去了。”
不可守的原因很简单,城门被震破,城墙已经没有作用,贼人骑兵随时可以杀进来。
当然,也有没有战意的原因在里面,谁知道这伙贼人还有什么手段啊!
那复州守将连连点头道:“将军所言极是,当以保全实力为上。”
宁州猛克好似吃了苍蝇屎一般,他的意思是自己带人走,让复州守将守城,谁知道那复州守将竟然将弃城而走的罪过算在自己身上。
他冷笑一声,也没说话,抱拳行了一礼,就带着自己的将士往北门而去。
梁山步军已经开始压了上来,准备扩大这个缺口,方便马军进来,那城中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防守,林冲最先反应过来,对着柴进道:“哥哥不好,金兵想跑!”
这种情况下哪有犹豫的道理,柴进大手一挥:“给我追!”
八千马军齐齐杀去,林冲、孙立、董平、呼延灼、滕戡、索超、石宝、庞万春、孙新、马麟、袁朗、韩滔、彭玘等将冲出,势要啃下来一块肉来。
这复州治所永宁城中已经没有抵抗了,交给广惠和徐宁两只步军便可。
柴进对着还留在身边的徐宁道:“徐将军暂且稳住城池便可,等候我们回来!”
徐宁连声道诺,他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把守个城池完全没有问题。
柴进点了点头,恐马军有失,亲自带着亲卫军也杀了上去。
梁山人如龙马如虎,追着这伙子肝胆尽丧的逃兵,衔尾追杀追出去数百里,到处都是金兵被杀的尸身,梁山马军之中多有一人牵着数匹马的,马匹身上各式各样的缴获令人心惊。
这是各部留下来打扫战场、收拢缴获的军马。
出城的时候有**千军马,活着回到宁州城的不过千人罢了。
柴进看着近在咫尺的新安城,不由得叹了口气,火药已经用完,如何能拿得下来宁州呢?
就在此时,一直跟着柴进身边闻焕章突然道:“哥哥,不妨趁着这会儿工夫,派遣一支军队扮做金兵打扮,跟着乱军潜入城中。”
城中虽然现在关着城门,等梁山军马退去后势必要收拢残军,闻焕章的计谋正当其用。
只是柴进有些犹豫,另一时空中,梁山便是惯用此计,虽然拿下来不少城池,但是被人识破而死的将领也着实不少。
犹豫了片刻,柴进才道:“既如此,就让铁笛仙马麟、小温侯吕方、神目将彭玘还有鼓上蚤时迁这四员头领过来一下。”
随着柴进一声令下,他点到的这四员副将,不过片刻的功夫就都各自带领着人马走了过来。
“哥哥。”
柴进对着四人点了点头道:“四位兄弟,这新宁城暂时不好攻打,我想让你们三人各自率领两百军马,时迁兄弟带上一些探哨营的好手。你们穿戴上金兵的衣服,带上金兵的武器混进去。
我军假装撤退,等那时金兵急迫间必然不辨真伪,让你等进城。等到半夜的时候,你们点起火来,我军随后即到。只是此事颇为凶险,不知四位兄弟意下如何?”
吕方拍着胸脯道:“哥哥,俺们没有一个懦夫,此事就交付于我等吧!”
彭玘马麟时迁也是连连点头,这种事情虽然危险,但是也是露脸的好机会啊!每日里听别的头领说能道会的,都憋着一股子心气,要立下功劳来。
柴进面色有些犹豫的道:“四位兄弟,你们四人混在军中,万不可领头,若是有危险一定要以活命为上。”
见柴进如此关爱,四将都笑了起来,纷纷道:“哥哥放心!”
柴进叹了口气,一国哭莫如一路哭,一路哭莫如一家哭。虽然知道四人此行危险,但是只要能拿下宁州城,那也是值得的。
沿途战死、伤兵、降兵无数,吕方等人找到了六百来件金兵衣服,给兵将换上,又从降卒之中挑选了不少有官职在身的,由他们负责与金兵交涉,到时候方便取信城中。
为了更真实,众将还各自在身上弄了一些伤势,这才分开朝着新安城而去。
梁山主力也开始逐渐打扫战场、撤退,等到梁山主力距离新安城超过百二十里之后,宁州城才打开城门,慢慢的收拢残军入城。
城里的守将早就派人去东京辽阳府求援,但是这伙子贼兵两日连下三城,辽阳府的援军哪里能来的这么快呀?
最少最少,梁山军队还有三五天的时间。
这金国是新兴的政权,宁州守将也是新提拔,经验并不充足。他还想着依靠这些个复州残兵守城,因此也就没有派人细细的查看,直接将梁山军马也安置在城中军营之中。
宁州守将不仅没有仔细勘察,还拍人送牛酒犒军。
是夜,四人聚在吕方的营中,准备立下不世之功。
吕方出言道:“既然我等都混了进来,那么打开城门的功四人分享,岂不有点小?”
马麟若有所思的道:“哥哥的意思是……”
吕方哈哈一笑,道:“以我之见,时迁兄弟肯定是跟着打开城门的。至于咱们三人一人负责诈开城门,完成哥哥给的任务;一人负责扰乱军营,让整个军营之中哗变,消灭敌人的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