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的欲-望仍然没有丝毫的消褪,那让程琉璃几乎在立刻就意识到,这几个月,在她确诊怀|孕后的这么长时间里,这个男人并没有在外面找女人发泄。
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亢奋。
任何一个成年的健康的男人,几个月没有性生活,遇到这方面的刺|激,哪怕一丁点,都不会轻易缴械投降。
更何况,是夜斯洛这样欲-望又极为强烈的男人。
好几个月没女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既然发话,她当然有多远闪多远。
起身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瞥桌上那张光盘,它仍然放在夜斯洛手边的位置,仿佛她一伸手,就能得到。
回到卧室后,为了防止这个男人突然兽-性大发,她将门反锁起来,过了很久,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似乎听到夜斯洛在扭动门锁的声音,看她反锁着房门,夜斯洛也不再勉强,脚步声远去,进了旁边的次卧。
其实她也知道,主卧那把门锁不过防君子不防小人,夜斯洛坚持要进,她是无论如何不能阻止的。
看来古人说母凭子贵还真是对的,要放在平时,如果她敢反抗,夜斯洛不强硬地折腾她整整一晚绝对不会罢休。
这个孩子,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内心有点辛酸,又有一丝安慰,看来还真是她的福星。
黑暗的屋子里,程琉璃静静地躺着,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等着。
她一定要确定夜斯洛完全睡熟,才能出去。
过了大约三四个小时,整个楼层静得掉落一根针也听得到针头落地还是针尾落地。
程琉璃披了件睡袍,赤着脚,轻轻地,轻轻地开了门走出去。
次卧的灯光如愿熄灭,她贴着门,希望能听到夜斯洛熟睡的鼾音。
但夜斯洛几乎从来不打鼾,除非是几天几夜不眠不觉,累到极致,这才会发出轻微的鼾鸣。
现在,里面安静得像是没有人。
她顺着走廊继续走,走到书房门前,小心地打开门锁走了进去,自从上次她向夜斯洛透露自己想不时解闷,夜斯洛就换掉了指纹锁,还专门配给她一把钥匙。
小心翼翼地惦着脚走进去,她不敢开灯,只举着手|机,用微弱的光芒照亮着前方。
来到书桌旁,她看到桌上除了那台电脑,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那张光盘,当然已经被夜斯洛妥当地收藏起来。
尽管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她还是失望得厉害,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那张东西那么小,他如果有心藏在什么地方,她一定是很难找得到的。
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东翻西检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
虽然不甘,可她也不敢在这里多呆,再加上手|机的电量也快要不足,只能作罢,将所有有过翻检痕迹的地方收拾妥当,悄悄地,噤声屏气地赶快离开。
经过次卧门口的时候,程琉璃脚步放得更轻更慢,可是,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