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三年,大烈、大新、大秦三国之间的争斗,已日趋白热化。
大新以一敌二,犹有余力。
大烈一败再败,已被大新削去了近三分之一的疆域。倘若不是大秦牵制着大新的一半兵力,只怕已兵败如山倒。
终于,大秦皇帝张百刀亲自领兵百万,一路势如破竹,向集结重兵的边城开拔。
大新王朝丢掉邻近西域的千里平原,皆因这千里平原并无险可守,西域的骑兵,纵横驰骋,即便是红衣大炮,亦不可制。
但是在往前,便是数百里的丘陵之地了,其后,又是平原。
这边城更是这片丘陵之地的要塞关口,大秦要向破入大新之腹地,此城便非攻下不可。
只是这边城,墙高城深,极是险要,易守难攻,更有红衣大炮之助。更何况,那大新王朝的帝君,早在此城及其周边,布置重兵百万,严防死守。
凡是攻打坚城或险要关口,进攻之兵力,非得是守城之兵的六、七倍不可,且旷日良久。
张百刀、张太来等人,策马阵前。
此时,张百刀身穿九龙五趾的龙袍,大手一挥,便有数万兵士抬了云梯、撞木等上前。这数万兵士,内穿蛛丝织成的软甲,外穿钢甲,奋勇向前。
边城高的的城墙之上,数百门红衣大炮轰鸣。一颗颗炮弹,落在一众冲锋的大秦兵士之中。
这数万大秦兵士,内穿蛛丝织成的软甲,外穿钢甲,防御力颇强,兼之这些兵士又修燕明所传的炼体之法。
那炮弹炸开后所产生的弹片,也不易伤了这些兵士。
与此同时,大秦一方的百门重炮,也轰鸣了起来。
无数的箭矢,如漫天暴雨,往来飞射。
数百门重炮狂轰不止,无数的箭矢落下,还有无数的火器击发出的弹片,即便这数万兵士防御极佳,当到了城下之时,也伤亡了过半。
张百刀又是大手一挥,又有数万兵士向前冲锋。
慈不掌兵,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有半点辗转。
边城之上,不断有金汁、毒液倾倒而下。
那先锋的残余兵士,不时引弓射向城头,以此还击
那第二波数万兵士,腿脚极快,显然轻身功夫极佳,在战场之中,奔行极快。不多时,便到了城墙之下,这些人个个身轻如燕,施展轻功,欲飞跃上城墙。
只是,那边城上的兵士,也绝非易与之辈,手中的弓箭、火器,不时向下射出长剑和弹片。
“轰隆!”天空之中,风云变幻,乌云阵阵。
硕大的闪电,分别击在城上城下。这便是双方修为高深的术士,集结在一起作法了。
忽地,天空之中,乌云漆黑如墨,掩盖了大日之光。
七个凶神恶煞的魔神头颅显现,一个喷出烈火,一个吐出毒液,一个眼中放出邪光皆向边城攻去,这些便是魔道之术了。
另一边,数十天兵神将显现,手中持或持长剑、厚背刀、红缨枪、紫金大锤等等,那些兵器之中,散发出奇异的七彩之光,攻向大秦的阵中。
这一战,只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七日后,不论是大秦,还是大新,皆是伤亡惨重。当然,大新一边,因为凭城坚守,伤亡倒是要小一些。
双方的士气,皆是低落。
不过,张百刀等人,倒是汲取了不少亡魂,壮大死气。
第八日一早,大秦的无数兵马,皆后退数十里。
边城之中,主事之人正是平西大元帅,这平西大元帅心道:“退兵了?探子来报,说是大秦皇帝亲征,怎么如此就退兵了!”
这时,他身侧的一位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的儒将站了出来,躬身道:“敌寇已退,正是士气低迷之时,末将愿领军衔尾追击。”
平西大元帅摇了摇头,说道:“穷寇莫追!且谨防有诈!”
张百刀、张太来、刘布衣等一百三十一人,结阵于前。
只见这一百三十一人观想入定,打开洞天,滚滚的死气,汹涌澎拜而出,卷向那边城的城头。
“啊”边城之中,传来一阵子凄厉的叫声,一具具身躯,化为枯骨。
死气灼身,即便是那骨头,亦失去了光泽。
“死气无边,消磨生机。尘世苦海,千万劫难,便让这所有的死气,全部加诸在孤的身躯之上吧!”
城中,一道声音响起,传入众兵士的耳中。这声音似佛唱,温暖之极,又似魔语,冷漠之极,极其复杂。
一大片的青光,缓缓升起,继而光芒大盛,照耀在边城的上空,驱散了死气。
张百刀等人,纷纷收回了死气,皆是闷哼一声,更有修为稍低者,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张百刀心道:“这人法力深厚,竟以一人之力,对抗我一百三十一人。”须知,他身后的一百三十人,俱是枯荣功第二重的修士,在此世界之中,人人皆是第一流的高手。
“小明哥,许久不见了!”随着这一道声音传遍战场,一道身影浮现在边城的上空,这说话的人,白衣白袍,面容之中,透出真诚无比的笑容,恍惚之间,张百刀等人又觉此人邪异非常。
边城之前,缓缓走出一人,负手慢走,说不出的悠闲自在,正是燕明。
张百刀等人,皆向他躬身行礼。
“一别经年,却不知,你还是不是你?当真教人疑惑!”燕明叹了口气,然后飞身向空,落在那人的身旁。
只见那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