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压低着嗓音,霸道的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男人为自己的‘女’人买单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少跟我争!”
“我不想要‘花’你的钱,你给我滚开!”言伊也毫不示弱,凶巴巴的飞了容烈一眼。
两张卡同时被推到店铺经理面前,这下‘弄’得店铺经理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接谁的卡了。
容烈见言伊还给自己较真了,这一下,他的面子可拉不下了,他忍不住不悦的低喝道,“我都养了你这样多年了,你还给我较真,你是翅膀硬了是吧?芑”
“是是是,不要你管,这是我送给我朋友的礼物,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脸皮厚的男人!”
“你”
“小姐,麻烦刷我这张卡!”言伊冲着经理甜甜一笑,伸手猛地‘抽’过容烈的黑卡,然后不屑的‘插’回到了他的衣服口袋内猬。
“哼……”
想用金钱收买芳心,在她言伊这里,可没‘门’!!
绮月看着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她开心,是因为在言伊和容烈的照顾下,她知道了越来越多的,有关于厉凌禹对于她的心意,让她的心安安稳稳的,愿意好好的,投入的再和他重新爱一次。
而婚礼,她不敢做多大的奢望,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已经足够,毕竟他们都已经不是第一次结婚了,所以,不管厉凌禹给予她什么样的形式,绮月的心,还是会觉得有很大的满足的。
言伊买完单,直接将衣服甩给容烈,容烈心里再不爽,也只好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手里提着她们扫货后的战利品,两个‘女’人走在前面,不知道说着什么,笑得东倒西歪的,容烈能得到的福利,就是看着那个小‘女’人笑颜如‘花’的模样,内心也隐隐的欢喜。
回到别墅内,言伊去洗澡,绮月则是拿着电话去了‘花’园内。
她不是给厉凌禹打电话,而是给辛迪墨,对于辛迪墨,她的心,是有愧疚的,而眼看一月之约已到,绮月的内心则总像是有些忐忑,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她想,她还是给辛迪墨说说吧!
“喂……墨仔呀,是我呢!”绮月装出声音轻快的样子,望着天边暗沉的天幕,眼眸里闪烁着熠熠的火光。
“姐姐,姐姐,是你!太好了,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端的辛迪墨格外的兴奋,透过长长的电‘波’传来,绮月的心忽然沉了沉。
原本想装作无所谓的她,这一下,反而变得有些局促了,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笑出声来。
“墨仔,你还好吧?!”
“嗯,我很好,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你一下问我这么多,我都怎么回答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墨仔,姐姐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
“我和你舅舅就要结婚了,对不起!”
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是急促起伏的呼吸声。
“墨仔,最近我不在国内”
“嘟”电话挂断,四周一阵寂静,绮月站在那,微冷的夜风卷起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低下头,勾了勾‘唇’角,自嘲的笑。
墨仔,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
天空翻腾起阵阵的乌云,由远及近,很快,一阵狂风袭来,卷起飘落的枫叶,一片炫目的红将绮月包裹在夜‘色’中,她裹紧了双肩,望着遥远的天际,想着那个即将要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的内心渐渐的,变得平静和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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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厉如菲知道厉凌禹居然为了离婚什么都不肯要,净身出户要出国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激’烈的拨打着厉凌禹的电话,他没有接,再打,便是关机。
“梁烟,你怎么能和他一起这么任‘性’下去,你知道婚是不能随便离的吗?”厉如菲找不到自己弟弟,忍不住训斥了梁烟一句。
梁烟神‘色’木讷的坐在那里,她眼里含着泪,声音颤抖着说,“他的心都不在我这里了,我强行留着有什么用!”
“你错了,你这样是拱手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的‘女’人,在婚姻里,哪里有不受气的,但是,只要忍过了就好了,凌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多少年轻‘女’孩子喜欢这样成熟多金的男人,那个向绮月,她还是离婚了的,你怎么能输给她!”
“姐姐,我错了,我做错了一件事情,所以我挽留不了他了,他真的已经对我死心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梁烟忍不住掩面‘抽’泣起来,无助的她,怎么又会签字离婚了,若不是,他过于绝决,过于绝情,她怎么不能忍下去的!
厉如菲看着梁烟,‘精’致的黛眉皱起,忍不住问.“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急切的要走?”
“我妈妈去找了行里的党委书记,书记找他谈话,说他的‘私’生活不检点,要他作出检讨,他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气,提出要辞职,但是行里还没有批……”梁烟越说越心虚,厉如菲听到,表情则是大变。
“你真是糊涂啊!男人在外面要的就是面子,更何况凌禹,他一直很忌讳别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如今,你妈妈这样出手,他必定是认为你在背后怂恿的,梁烟,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将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对不起,我也帮你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