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的花房里,好几朵红玫瑰同时绽放,美丽极了,像是在庆祝绮月即将到来的生日。舒残颚疈
但是对于自己又要老去一岁,绮月可并不觉得有多开心,相反,她开始吃那些医生开的补品,真的吃得有些难受了。
“宝宝,你知不知道,妈咪这几天好可怜啊,每天都要喝好多黑呼呼的中药,还要吃好多补品,吃得妈咪好饱、好饱,想要出去外面散散步,可惜你们的爷爷派人盯得好紧,还有你爹地……他更坏,连让我下床都不肯。”
虽然发出小小怨言,但话中更透露出淡淡的甜蜜。这几天,辛迪墨管她管得牢牢的,要是他这位当家主事的老大不在家,底下负责监视她的安保们也不会让她太好过。
绮月能活动的范围几乎只有楼上和楼下,以及家里前面一片的草坪和花园了謇。
“明天就是妈妈的生日了哦,宝宝们,你们高不高兴?”
腹中的宝宝好像是有些感应,立即抬起小胳膊小腿开始在肚子里闹腾了。
“哎哟……宝贝们,你们要轻点哟!”绮月轻抚着肚皮开始安抚着他们的情绪郾。
阳光亲吻着她粉嫩的颊,她整个人沐浴在暖暖的光线下,不由自主轻哼着柔软音调,像是要唱给孩子听。
片刻后——
一阵争吵声从屋外传来。
绮月不明究理地推开花房的小窗往下望.看见一名身材窈窕的时髦女郎不知怎么闯进外头那道大铁门,还不别墅里安保人员的阻挡,试着要闯进屋里来,现在正跟挡在屋门口的管家发生冲突。
“让我进去!我知道那女人在这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让我进去!”女人高分贝地尖叫着。
绮月一怔,认出对方,那是许久不见的秦芳如。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专程来找她的吗?她们之间可都已经没有联系了哦,她和辛迪墨,只怕差点都已经将她给忘记了吧!
管家冷着脸应付,像是不愿跟秦芳如多说,只一个劲的吩咐家里前面的安保和整理花圃的佣人把发疯的女人架出去。
“谁敢碰我?!我要见那个婊,子,没见到她,休想要我走!”再美丽的女人一旦丧失理智,那张美脸只剩下丑陋。
“把她赶出去。”芯姨再度命令,她身边那两位长相帅气身形却彪悍的安保同时出手抓住秦芳如的臂膀,硬要把她架走。
就在这时,大受刺激的秦芳如忽然发狂般又踢又踹,对着抓她的人又捶又咬,突如其来的蛮力竟让她成功挣脱箝制。
秦芳如一头撞向挡在门口的芯姨,把人撞倒后,随即冲进屋里。
“芯姨!”绮月刚好从花房出来,原是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却亲眼目睹芯姨被撞倒跌坐在地,想也没想忙要跑过去。
“太太,快回楼上!”忍着腰痛,芯姨吓得赶紧回头对着屋内大叫。
“哼,果然是你?你就是被辛迪墨包养多年的烂,婊,子?”秦芳如两眼冒火地紧盯着绮月,在绮月欲要跑到门外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快放开太太!你想干什么?!”跟着冲进屋里的芯姨和安保急得大嚷,气得要冲过来板开她的手。
秦芳如竟从臀后的口袋里拔出一柄尖刀,直接抵在绮月脖子上。“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割断这臭婊,子的喉咙!”
一干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绮月小脸瞬间惨白,手心都冒汗了,内心仍拼命要自己冷静下来。
“秦小姐……”她试着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深吸了口气才又小心地问,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你冷静一点。”
“谈?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墨马上来这里,我要他来!听见没有?!”
生怕眼前这疯女人会伤害到绮月,芯姨忍着腰痛爬起来,忙呵斥站在一旁的安保,“还不快点给我去通知先生,这位小姐,请先放了我们太太!”
“太太,我才是辛迪墨的太太,这个贱女人是她拆散了我和辛迪墨,她凭什么和辛迪墨住在一起,你们凭什么叫她太太?”秦芳如愤怒的冷哼。
绮月内心泛过一阵冷意,这个秦芳如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变得这么疯狂和可怕了?
“放了她?没这么容易!”丢下话,她扯住绮月的头发,威胁地说:“跟我上楼去,除了辛迪墨,谁也不准上来!谁要敢跟上来,我就挖掉这贱人的眼睛!走!”
“太太!”芯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绮月脚步冷呛地被秦芳如拖上楼梯,她回眸对着芯姨微微颔首,似乎要芯姨别太忧心。
“走!”秦芳如用力扯她的头发,绮月只好忍着疼乖乖遵从对方的指令。
见绮月被挟,持到二楼去,芯姨早忘了平时的端庄及冷静,忙冲向桌边抓起电话,抖着手按下辛迪墨私人手机的号码。
她内心不断祈祷,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辛迪墨接到电话后,丢下进行到一半的重要会议,风也似地飙回别墅。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听到绮月遭挟,持,他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跳出喉咙。
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尽到保护好绮月的责任。
要是绮月受到伤害……不!他不敢想,也拒绝去想,他不能忍受那样的事发生,他要她好好的、完整无缺地回到他的怀抱里。
“绮月……”低唤着绮月的名字,辛迪墨加足油门连闯好几个红灯,一路上没出车祸算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