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最后只得到少数网友的支持，看到这个言论的人也不少，难免产生怀疑。更何况，厉南初买水军想要的效果，两者兼而有之，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亏。
“这是谁干的事？一下子把一整个娱乐圈的经济公司都给搅和进来了。”
“除了厉南初有这样的本事，还能有谁？”露娜自嘲的一笑，她没有百分之百击退敌人的手段，却还为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而沾沾自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想想这么多年，厉南初也没把她当成竞争对手吧。
“厉南初是疯了吗？买水军黑自家的艺人？钱多还是想不开？”
“苏誉宸的黑料，是所谓的知情人士爆出，本来就没有板上钉钉，一棒子打死的确凿证据，厉南初手上必定是有逆风翻盘的证据，才敢这么做。”
“露娜姐，我还是，听不懂。”身边的人摇了摇头，很是不解。
“厉南初花钱买水军，买的是事件的曝光量，和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网友的愧疚感，我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给别人做了嫁衣，你说，好不好笑？”露娜讪讪起身，叹了一口气朝门口走去。
她要去准备厉南初让她做的事情了。她没有和厉南初鱼死网破的打算，毕竟就算她今后不在娱乐圈生存，旁的路，也不能让她断了。
“露娜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会议室外的众人看到露娜走了出来，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齐刷刷的看着她。
“工作吧。”露娜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姑娘一眼，走出了公司。
厉南初走出露娜的经济公司，就看到她的车停在门口，颜可坐在驾驶座玩着手机。颜可还是和她当初招她进来时一样，看起来单纯天真，是什么，让她悄悄改变了？
大概是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着她，颜可放下手机，转过了头。
颜可看到厉南初，摇下了车窗，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南初姐，你出来啦。”
厉南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打开门上了车。
“我们现在去哪儿？”
“南商百货。”
“好的。”
“姐，你和露娜谈的怎么样了？”颜可像是和厉南初唠家常一样自然的问道。
“你希望我和她聊的怎么样？”厉南初单手支撑在门上，扶额，饶有趣味的看着颜可，等着她的答案。
“南初姐，你为什么这么问？”颜可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颤抖了一下。厉南初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你跟了我这么久，从来没有犯过低级错误。而今天，你给我的文件，不连续的，少了好几页。”
颜可大概没有想到厉南初会这么的直白，直白的问她，直白的提出质疑。
“南初姐，你没有信任过我不是吗？”
“颜可，我最讨厌别人和我玩文字游戏，用感情逃避事实，你是知道的。”
“吱吱吱...”颜可猛地踩了一下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对，文件这件事，我是故意的。”
“理由呢？”厉南初冷静的问道，至始至终都没有一句气话。
“南初姐，萧战北已经是我的艺人了，我不想大事小事都经过你的同意，我想做一个独立的经纪人，而不是附属于你的行动机器！”颜可有时候也觉得她这样的嫉妒很没道理，但事实就是，她因为嫉妒失了理智。
“哦。”厉南初顿了一下，侧了侧身子，双手环抱在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过无数的理由，却没有想到，颜可对她的不满，居然是因为这个。
“颜可，如果你现在做好了成为独立经纪人的准备，有了作为独立经纪人的能力，我可以完全放手，毕竟处理苏誉宸一个人还有其他大大小小艺人的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但是，在你没有达到这两个要求之前，萧战北我培养出来的一线顶流，我必须保证他之后的发展，为了他也是为了公司负责。”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呗。既然觉得我没有能力，当初何必假惺惺的把萧战北交给我？看我的笑话？”颜可两手一摊，有一种自我放弃的颓废架势。
“你有能力，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就应该再给我制造一点麻烦，而不是只把露娜贿赂导演这些证据抽走，而留下她偷税漏税这个能够置他于死地的证据。”厉南初看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怒火一下子冒上头。她承认，当初让颜可接手萧战北有私心，但并不是想让颜可做一个傀儡。在萧战北的事情上，她放手了许多。
“偷税漏税？”颜可惊呼出声，表情写满意外，她怎么没有看到这个证据？
“这么久，在我身上只学到了忽略重点文字，看一张张劲爆的照片？真是惭愧，弄得我像带着你piaoc。”
颜可抿着嘴，无力反驳。她以为重点证据都在后面，所以直接从后翻找，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内容。
“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想做独立经纪人，公司新签约的艺人，你选一个，去和博士申请。萧战北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
“就这样？”颜可心惊胆战的问道。
“做不好就走人。下车吧。”
厉南初解开安全带，去了驾驶座，把颜可放在原地，一骑绝尘而去。
厉南初赶到珠宝店的时候，狗仔还没有摸透陆潇和苏誉宸所在的位置，商场还是一派安宁的景象。
“苏誉宸呢？”厉南初的目光扫过工作室的每一个角落，并没有见到苏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