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合同，都是各种倾向于苹果！颇有些上贡的意思。
把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放在此处，其他项目自然就少了些资金。
陆冥道：“发布会搞砸以后，陆氏的股票直线下降，几个大股东见情况不好，便把北非那边的项目资金撤了回来！除了北非，青城的项目也被搁置了。”
见识过无数大世面的陆老爷子，在听到这话后，骤然变了脸色：“就是说，资金链断了？”
“还没有。”陆冥道，“陆家好歹有些钱，补上这些亏空并不难，只是此事影响颇大。研究所的负责人来华国后，我派人联系过她多次，但她并不回应。更甚……”
陆冥深吸一口气：“有小道消息，这位韩姓负责人，去年出现在了季氏的年会上！这次过来，恐怕也是想与季氏合作……如果季氏真要参与，我们在纳米技术上投入的资金，便算是打了水漂。”
季氏……
陆老爷子握紧了拐杖。
季氏真要参与的话，京城有谁争得过？
陆老爷子铁着脸：“继续说。”
“连着两个大型项目亏损，其他项目的收益并不足以支撑公司运转，陆家的钱即便投下去也不起效果！若还没有起眼的项目，股东们便会持续撤资，公司最多……再撑半年。”
半年？！
陆老爷子猛地咳嗽了下。
他不自觉想起陆家差点破产的那一年，剧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上次，他差点就撑不过来，谁曾想才过了了多久，就又要重蹈覆辙了么？
“爷爷，您没事吧？”陆冥赶紧端茶上前。
陆老爷子勉强喝了两口，将胸中的憋闷尽数咽了下去。
这次的事情，全怪陆芯染！若非她自作主张，怎么会将发布会搞砸了？
再说了，要是因为寻常原因，陆家尚且还有机会与苹果修补修补关系！说不定，等他火气消了，双方还有再次合作的机会。
偏偏……此事涉及到了五星好评？
设计界谁不知道，苹果和五星好评极为要好？惹着谁都不能惹着五星好评啊！
陆芯染一手操作，直接将苹果放在了陆家的对立面！别说是合作，以后就算是想见面都难了！
加之，陆老爷子曾仔细问过陆芯染那副画作的出处。在得知它始终藏在宁晚晚的房间后，素来面不改色的陆老爷子，还是震惊地止了片刻呼吸！
他突然看向陆冥，问道：“陆芯染说，五星好评的画作是她从晚晚房间里拿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爷爷从来没有提过这事，今天却骤然提起，陆冥低下头：“知道。”
“你觉得，陆家现在的困境，和晚晚有没有关系？”
“什么？”怎么会和晚晚有关系呢？陆冥犹豫道：“爷爷的意思？”
“这幅画，是不是晚晚所作？”陆老爷子沉眉，深吸一口气，“你说，有没有可能……晚晚就是五星好评？”
陆冥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陆芯染拿走宁晚晚的画作，伪装成自己的，陆冥知道后虽然震怒，倒还是默认了她的做法。
能够与苹果合作上，即便拼一拼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