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表情啊?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时雨扬起笑容,的确与开始无异。
云子玉微顿,看这样子,年前这一对还不是夫妻吧,哪位丈夫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同别的男人这般说说笑笑?
可自己非旦没有反感,还像小猫偷腥一样瞧着男人的神色。
可对方始终是温润如玉的笑着,不知是心大,还是习惯了。
真羡慕他有一颗这样宽广的心……
“你不生气吗?”云子看向陈铭,原有的愧疚全都变成了疑惑,这个问题他本不该问的,到他实在忍不住。
“铭儿不会生气的!”时雨眼睛米成了一条缝,抢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只喜欢乖孩子,可以坏一点,但不能过,否则就不喜欢了。
到,elmer除外……
陈铭点点头:“这样就生气的话,会把自己气死吧。”
这样?也就是说时雨还有更过分的?!
时雨靠在在陈铭身上,毫无顾忌的说道:“你要是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哦~”
云子玉茫然的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少女,这种女人如果不这么厉害,怕是早就被沉塘了吧。
而陈铭显然知道时雨的意思,他的笑容带上一点苦涩,但还是被他完美的掩饰掉了。
这个女人的胃口真是太大了!
可云子玉一点也恨不起来,他甚至觉得以她的能力这么做并不为过。
他难道要和这些个男人共享挚爱?
绝不可能。
云子玉没有作答,就这样离开了夏府。
院中的莲花娇艳欲滴的绽着,时雨却没有欣赏的雅致,她爬上陈铭的背,像小孩子一样玩闹着让对方背。
“生气了?”她问。
“有点儿。”
“别生气了。”
陈铭的眼神暗了暗:“好……”
少女独特的气息喷洒在陈铭耳根和脖间,他的脸红了几分,就这样背着他喜欢的人,没有任何怨言,也不敢怨言。
“铭儿真乖。”时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这么乖。
太后的生辰很快就到了,云子玉应约前去,时雨也一反常态的要去参加。
这天的云子玉身着一袭米白色长袍,袍上用金丝绣了不知名的文字,乱中有序,令人称奇。
他的腰间佩戴了一条浅绿色的金镶玉,银发仅用一个黑色发冠束起来,看起来简约而不失尊贵。
时雨的马车离他很远,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招呼都没有打,像是没有任何交情的陌生人一般。
宴会上,太后一直关心着新封的郡主,赵媚儿没有来,她一个时辰里问了两三遍。
大概是刻意为之吧。
赵媚儿的生母脸上很是挂不住,前几天赵媚儿失踪,结果还是手下在青楼发现的!
接回来事时人已经是疯疯癫癫的了,满口胡言不说,甚至随时都想着与人结合!
这样的疯子,怎么敢往皇宫里带,是想触怒龙颜吗?
安夫人前前后后瞪了好几眼仿佛置身事外的罪魁祸首,只得说道:“小女身体不适,在家中休息。”
……
时雨吃着自己桌上的糕点,时不时从赵若飞那拿些酒喝,太后看着不喜,碍于皇帝的面子,没有说些什么。
“你桌上不是有酒壶吗?”赵若飞有些好笑。
“你这的好喝一点。”时雨又饮下一杯酒,水灵灵的眼睛染上几分迷离,白皙的脸颊也浮上几分粉红,“你这酒比我娘亲给我的辣多了,像有小东物在我的喉咙里乱跑,好好玩啊……”
时雨摇摇晃晃的,没多久便倒下了去。
多亏赵若飞及时接住,这才没有让她与大地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他看似无奈的笑了笑,提前离开了宴席。
“这丫头比当年重了不少呢。”赵若飞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现跟着来的云子玉。
赵若飞把时雨放在自己的龙榻上,看着对方比水蜜桃还红润诱人的香唇自嘲的笑着,转过头不敢再去看她。
他生怕自己头脑一热,忍不住对她……
这家伙可真是个妖精。
正坐于房梁之上的elmer看着床上最意朦胧的可人儿皱着眉头:宿主大人真是太贪杯了,怎么可以轻易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醉呢?
时间不过过去一刻钟,床上的人儿竟又开始闹腾。
“我的刀呢?娘亲把我的刀给我。”时雨突然抓住赵若飞的衣袖,似乎是在说梦话,任凭赵若飞怎么甩也不肯放开。
赵若飞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你要朕拿你如何?”自己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丫头莫不是在玩弄他?可看这样子,又不太像。
赵若飞稍微扭了扭身子,时雨拧着眉头“嗯”了一声,把他的衣袖抓的更紧了些:“我的刀啊,让我好好抱一会,乖啊~”
时雨说着,甜甜糯糯的醉语触人心弦。
elmer有些无语。宿主大大还真是没了记忆都改不了这坏习惯呢,这让人误会的一幕还真是引人嫉妒。
放心吧宿主大人,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珍藏的宝刀了呢。
躲在暗处的云子玉清晰的看着两人在床边发生的一切。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做贼一般?
于是身形一闪,退到了门外。
“皇上,云国的王来了。”寝宫在的太监禀报道。
赵若飞掩了掩自己被抓住的衣袖,平静如水道:“让他进来吧。”
云子玉走了进来,刚开始他没注意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