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忙完了,坐在院内的方桌前,君愈看见后,忙给她去厨房,拿来茶壶茶碗
又给她倒好水,这才去接着做活
对他行径,她虽然满意,但是还是露出幽怨的表情
一个脑子出了问题的男人,她能用强的吗?能吗?
回答,不能,有失大神的风度
要是正常的男人这样,她肯定一巴掌扇飞了对方
哎~看着君愈的背影,她连叹了好几口气,好在旺仔和旺财的叫声,让她止住了叹息声
伸着头向院门口一看,“呦,莫老哥,”忙起身迎了过去
“嘿,你家的狗真猛,你若不在家,看来它们是真顶事”莫班头下了马,把马拴在门口的木桩上
茶花止住二只,把莫老哥让进院,坐下
给他倒了一碗茶水,问道“事情都解决了?”
“是啊,这不,来给你送簪子,顺便把实情告之一下”莫班头从怀里把簪子取出来,放在桌上
“我又不急,您昨天才拿了,今儿个就给送回,真是,呵呵”
“主要是这东西太贵重,案子审完了,得赶紧送回来,真怕弄丢赔不起你,呵呵”
“看您说的,快喝口水,今儿就您一个人过来的?”
“是啊,我得赶紧走”
想到官差一般很少吃早饭,她赶忙问道,“您没吃早饭吧,正好我家清晨做的酥鱼,还有米饭,吃了再走吧?”
莫班头本想起身,一听这个,咽咽口水,“那行,那我就不跟妹子客气了,早晨饭真没吃,恰巧这鱼是我爱吃的,呵呵”
茶花笑笑,就要起身去厨房,君愈这时走过来,“娘子,我来”
莫班头惊讶的瞧了君愈一眼,“会说话了?”
“嗯,正在恢复,没准过上半年,就能变成正常人呢”
“不错,不错”
正说着,君愈用个托盘,端了一大碗白米饭,还有一大海碗的酥鱼块,他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扫了对方一眼,就去一边做活了
一边做活,一边用眼晴往这边扫射着,不过他不是偷着扫,他是正大光明的扫
眼神很正,不是那种防贼,防间夫的,这让莫班头心里很舒服,对他印象又提高好了几分
衙门的人,一般很会看人说话办事
他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这鱼好吃
“这饭是你做的?”
“不是,是我相公”一边的君愈听到相公两字,嘴角勾了勾
“嗯,手艺真好,”
“好吃您就多吃点,锅里还有”
“嘿嘿,那我就不跟妹子客气了”他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接连吃了三碗米饭,两大碗鱼块才停下
随后又灌了一壶茶水,这才摸摸肚子,“这可比上酒楼吃的都过瘾,”
“啥时候想吃,您就来,我家几乎隔三差五的做这个,就算没有,也有别的,要是赶上正顿饭,我请您喝酒,我相公喜欢喝酒,到时候让他陪着您喝几杯”
“好,好,这饭饱茶也饱了,我得走了,”他起身要走,想想不对,又坐下来
“那个把正事忘了,那王氏昨天被大人罚了六十大板,本来是要坐牢一个月,她男人带了一百两,把她赎走了,现在正在家里养伤,妹子你以后小心点,别她再让找你事”
“嗳,知道了,谢谢莫哥”
“不过,也不要怕,只要咱有理,一切有莫哥给你撑着,这回我真得走了,还有个案子,我要往北头的村子里走一趟”
莫班头风风火火的来了,又风风火火的走了,茶花倚着门子,看向老高家
眼里带着讥讽,冷笑了一下,淡淡吐出一句“这才到哪儿呀,你若继续,我奉陪,你若收手,那我就主动点呗,总之,不能让你闲了,哼”
正要转身回院,就听见村尾那边有动静
回身就看见高飞亮和黄氏,从他们新家那边,正急急的往高家去,怀里没抱孩子
黄氏瞅见茶花,撇了下嘴,一昂头,从茶花面前趾高气扬的走了过去
高飞亮扭头一直盯着茶花看,还不停的咽口水,惹得茶花翻了他好几个白眼
都走了老远,高飞亮还往回看,那个猥琐的样子,真是恶心之极
回院的茶花在心里一直腹议原主,眼瞎的不是一点半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男人
啊呸,机皮嘎达都出来了
高润土家,大房,二房,三房,四房,除了高彩云,都在老宅的上房
王氏这时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不敢说话
原因是家里还有当村的村民,她昨天折腾成那样,好些人都知道,今儿个一大早就过来打听了
“婶儿说昨个去告状,咋样了?”
高润土脸上露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告成,走半路,你婶突然晕倒,就急匆匆的去了医馆”
“大夫说啥?”
“说是,说是中风”躺在炕上王氏听到,差点睁开眼骂高润土,这不是诅咒她嘛,什么中风,撒谎也不会
“那还告不?”
“呵呵,先养好身体再说”
“那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她老眼晕花看差了,要不然半路上清醒过来,感到后怕这才中的风”
“哦,原来这样啊”
高润土打发走那些村民,直接把院门插住了,问这问那儿,问的太心烦
一回上房,四个儿子盯着他,“爹,到底咋回事,您给说说,”
得,又来了,真烦呀,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
“哎~能咋回事,说到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