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被李浩的骚操作给惊到了,他们本来就有些看不惯老人的颐指气使,这下更是抱着胳膊化身吃瓜群众看戏了,还有一些偷偷打开手机拍摄着,准备上传到某音博取一番关注。
老人被李浩给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指着李浩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嗫嚅了几下硬是没有憋出一句话。
李浩微微一笑道:“大爷,您还是到别处去歇歇吧,我看您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啊,待会儿我可能还要做个俯卧撑啥的,你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万一要是急出个啥毛病就不好了。”
老人盯着李浩,喘了几口气终于缓了过来,忿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现在的年轻人连基本的公序良俗都不遵守了,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哼!能教育出这样的子女,想必父母的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浩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老人,淡淡道:“我父母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至少他们还不会在地铁上恬不知耻的逼迫一个女孩子给自己让座,哦,也不会像个猴子一样在那里叽叽歪歪的。”
老人噎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哼,素质低下,给老人让座是天经地义的事,没看见车厢上面贴的指示吗?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真不知道现在的学生在学校里学的什么,教成这样老师也有责任!”
李浩哂笑一声:“您老也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是人家说的目标群体吗?宁配吗?恕我直言,你也就是个年纪大点的痞子,要不是有国家法律拦着,早把你扔出车厢了。”
老人一下子怒了:“那你来试试啊,来,我就站在这里,快把我扔出去,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见李浩端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他还呸了一声骂骂咧咧道:“哼,原来也就是个敢说不敢做的主儿,现在的年轻人真别的本事没有,嘴里倒是挺能说大话的,怪不得一个个混的没个人样。”
老人一下子把几大群体给得罪了,围观的人早就看不惯了,有李浩带头冲锋,他们也纷纷出言指责老人,老人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他也是不顾形象和其他人大声争吵了起来。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老人逐渐被言潮给淹没了,他见争辩不过众人,索性捂着胸口躺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见老人发动终极技能-碰瓷,哗啦一下就散开了,生怕自己被讹上。
李浩看着心中冷笑,这人一旦撒泼耍赖起来,脸皮简直比城墙拐角还厚,关键还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自从金陵某案件发生之后,人们就对这种恶意碰瓷敲诈产生了心理阴影,毕竟有“不是你撞的你送她去医院干嘛”的神级言论在先,秉持着宁愿错过也不沾惹的心态,人们对那些疑似出了事故的老人家都敬而远之。
这渐渐的成为了一种约定俗成的思想和习惯,人们甚至还调侃能扶得起老奶奶过马路的人才是真正的有钱人,乃至于有见义勇为的好心人出现以及老人知恩感谢的热搜新闻时,人们都会惊讶不已,大加表彰。
老人躺在地上翻滚呻吟,离得近的一些人生怕沾惹上不详,避之不及,连忙起身。
老人觑见了机会,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就坐了下去,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众人看的敢怒不敢言。
林轻谣拉了拉李浩的衣摆,细声说道:“他,耍赖。”
李浩揉着她的手腕问道:“想不想教训一下他?”
林轻谣先点点头,又摇摇头,紧紧拉着李浩手道:“你,不要去,这是,违法的。”
李浩笑吟吟的捏着她的脸蛋,说道:“嗯,我不去。”
到了站点后,李浩几人起身离开,在路过老人身边的时候,李浩不着痕迹的在他身上贴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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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我素不相识,让我为你带来一顿命运的毒打吧。
出了地铁站,外面是花城火车站和省客运汽车站,广场上永远是一副人潮汹涌的景象,拖着行李包的旅客,贩卖充电宝和各种用具的流动商贩,还有举着住宿牌子的大妈团,组成了一副充满了人间气息的画面。
其实是有花城直达茶城的火车,但是从茶城火车站到茶城之间距离不短,还要转车一次,大巴班车则可以直接抵达茶城的市中心,打车什么的容易很多,所以李浩他们选择了坐客车回去。
而且相对于拥挤吵闹的短途火车,李浩更喜欢坐班车,戴上耳机,调好座椅,可以一边欣赏着车外的景色一边听歌,中间困了还可以眯一会儿,有一种享受旅途的快感。
一伙人热热闹闹的来到省客运站,过了安检取了票就直接上到候车室候车。
候车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人坐在座椅上低头玩着手机。
从花城到茶城的客车一个小时就有三班,把人流给分散了,基本上每趟的车次都坐不满。
“我想,上厕所。”
林轻谣拉着李浩的衣服说道。
“那就去啊。”
李浩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早着呢,离检票时间还有10分钟。”
林轻谣继续拉着李浩的衣服,一摆一摆的:“你,陪我。”
李浩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上厕所都要我陪你,你是巨婴吗?”
林轻谣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