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催情酒嘛,有是有,不过那都是我对付新来的雏的,那些东西,一般都是来一个才去药铺买来配的!”
肖三娘见清秋这样,似乎有点知道不是丢东西了。
“那来你们这的人中,皇室之人,多还是少?”鹿鸣想着东方说的线索,问着。
那肖三娘转了转眼珠子,在思忖着什么,片刻之后说着:
“不瞒你说,皇室里的人挺多的,不过,来的时候都不会穿的太出挑,有时候穿的比你们昨天那样都不如,根本瞧不出来是皇家的!”
“那据你这么多年来所看,耳上带着象牙钉的皇家人有多少,都是谁?”东方又引导着肖三娘说着。
根据夜秦习俗,每个男子带耳钉,皇家以贵重的材质为主,但是象牙只有最尊贵的王爷以及其他有功勋的大臣才可以佩戴。
王爷的话,拓拔余为了不让人们觉得他刻意打压其他兄弟,都允许王爷可以带象牙的,所以查起来很难。
肖三娘又是思虑片刻后说着:“除了宰相、以及最高武官外就是汉王、韩王、陇西王、平南王还有誉王了!”
说到这时,清秋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有杀人的意味在里面。
肖三娘看着清秋眼神突变,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便紧着说:“告诉你们了,可别说是我说的!我相信你们还是守规矩的!”
“这你放心,我家大小姐不会说出去的!”
贺萧知道清秋这般眼神是有了一些想法了的,便领着肖三娘他们一些人走到了后面,自己又派人仔细询问剩下的人。
“秋秋!是不是有答案了?”鹿鸣蹲下来看着清秋说着。
“记不记得拓拔进在秦州城外言语上调戏过清潇!”清秋说到这,语气更加强烈,眼神更加恐怖。
“记得!但是清秋!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会更加棘手!寻常王爷或者官员,拓拔余会毫不犹豫地让你杀了他,可是拓拔进……”
东方亦蹲下来,摩挲着清秋的后背,让清秋冷静下来。
“既然明着杀不了,暗处还不行?”清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是清秋从前从未有过的。
现在的清秋已经失去了应该有的理智。
“我们还没有完全确认是他呢!”鹿鸣看着清秋这样,亦想让清秋冷静下来。
“那我们就确定呗!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清秋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了,听着鹿鸣和东方如此,便有些不冷静了,朝着贺萧喊着。
这时候贺萧带着一个人出了来:“殿下!这人说昨日听到了厢房中传出唱歌声音!”
“你!一五一十的说!”清秋抬手手指着那男子,眼中有了些许变化。
“昨日我听到房中有四名女子唱曲的声音,还有酒盏碰撞的声音,想来里面应该是在喝酒,而且还是喝的很开心!”
那男子战战兢兢的说着。
“唱的什么?”东方眼中透出一丝希望地问着。
“就一些淫词艳曲,越到后面,词唱的越发直白。”男子是烟花楼打杂的,对于唱词不甚了解,尽力回想着。
“相见休言有泪珠,酒阑重得叙欢娱,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出了所唱之词。
“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是早有预谋了,凭着那催情酒,以及这些香艳的曲子,一步步勾起清潇的情绪,并且让清潇毫无反抗。”
鹿鸣先是一嗔,后有一怒地说着。
“贺萧去查查拓拔进昨日全天都在那!做了什么!有没有外出!”
清秋对着贺萧吩咐着,贺萧领命后便去查了。
“那你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可看清楚他们样子了?”清秋又问那店小二。
男子顿了顿回答:“之后他们不唱曲了,我就走了,之后便不知道了!”
清秋捶了捶桌子,嘴里啐了一句。
“好了!我们回去等贺萧消息!”
东方揉着清秋捶桌子的手说着。
然后鹿鸣给了肖三娘一笔钱,让他们闭紧嘴巴。
回到驿站后的清秋,便让叶昭进了城。
叶昭听说了事后,亦是大吃一惊,也很魔怔的看了看清潇。
后叶昭恢复神情,清秋问着:“凤鸣军中不是有隐卫吗?房中进了人,隐卫察觉不了?”
“隐卫就和影子一样,不应该这样啊,除非他们当时被调走了,可是他们都训练有素,不可能全都被调走,不会不留下一人的!”
说到这时,叶昭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些影子都是从吕蒙太尉哪里直接输出的,但是从昨天发生事后,这些影子居然没有出来跟我汇报,看来已经被杀了!”清秋瞳孔微微收缩,平淡而又嗔怒地望着叶昭。
“目前只有我们大梁会派隐卫的,其余的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影子被杀了,那么想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就困难了!”叶昭怨恨而又无奈地说着。
“殿下!查清楚了!”贺萧带着自己查到的消息来找清秋。
清秋示意他直说。
“殿下!拓拔进昨日和我们分开后,下午就进了拓拔余的府邸,但是进去后从下午时分到晚膳时分的时间里,我们安插的细作也没有查清楚他去了哪里,所以这一段时间拓拔进在哪谁都不知道!”
贺萧一字一句缓慢地说出来。
“哼!”叶昭拍了下桌子,怒道:“也只有他了,不然我们来了金城,除了他敢这样做,其余人谁敢?”
清秋亦怒气冲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