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让叶昭带着十万人马出梁古关,将梁古关外的一条大河上的冰,凿薄,又命人去点火,将冰烧至将要融化,就等着犬戎人一来便落入水中。
又吩咐贺萧二十万人马埋伏在关外的山上,以防到时候关内不济外围也有人可以突围。
又吩咐陈厚朴将军,领着二十万兵马,在河边埋伏,等着犬戎军队。
犬戎铁骑继续前进,蹄蹄哒哒的马蹄声响彻整个路上。
贺萧在关外的山上听得真真的,那马蹄声像是将全天下的马儿都赶来了,八十万匹马,那是怎样的壮观。
犬戎公主木拉提为给兄长报仇,驾马赶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准备迎战。
犬戎的马匹身上都穿戴着盔甲,铁骑兵团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的。
犬戎人各个身高马大,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此时此刻,无论是关外的贺萧还是关内的清秋都屏主呼吸,紧握手中的武器,听着着马蹄声渐渐变近。
叶昭立在一旁,一直保持清醒,只要犬戎军队一出现在关外的地平线上,便下令发射火炮和火箭。
关外的贺萧时刻准备着,等待着清秋下达他们冲下山的命令。
犬戎可汗哈图库在队伍中央,苍老的面庞上显露着几分狠厉,他要要回自己的儿子。
木拉提赶在最前面,奔腾而至,看到面前一条宽阔的河流之时,停了下来。
找人前去探查,幸亏清秋想到着,让叶昭只是凿薄了河这边一半的冰层,而另一边却是依然坚厚。
陈厚朴一直埋伏着,等待最佳时机,冲出去,损耗犬戎一部分人马。
木拉提听着小喽啰报着冰层深厚,可出发后,又驾马抽鞭,赶往梁古关。
一切如正常一样行走着,木拉提快速的骑马,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异样,走至一半之时,冰能够支撑的最后硬度被压垮。
只听得冰面破碎的声音响起,冰面的裂痕越来越大。
“咯吱咯吱”、“扑通扑通”冰层断裂、人马落水之声顿时响起。
冰面上的近万人马纷纷落入水中。
二月中旬的河水冷的和冰窖似的,落水的五万人马,有些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晕过去。
这边冰层断裂,另一边也迅速断裂,又是几声“咯吱咯吱“扑通扑通”赶在后面的十万大军也纷纷落入水中。
这条大哥巨宽无比,足够让这些士兵多泡一会了。
陈厚朴听着着哀嚎。
一下子从河边堤坝下冲上来,弓箭手迅速排列整齐。
只听得“唰唰唰”成百上千支淬毒的弓箭射出,如漫天的蝗虫冲下,多到数不清,又如天中的流星快到犬戎人来不及反应。
残酷的狼嚎鬼叫之声再次响起,中箭的犬戎人纷纷被毒药给摧残,开始恶心呕吐,人晕过去。
呕吐的污秽污染了河水,没有中箭的人也被河水中污秽中带着的毒药浸入。
陈厚朴这边还一直射着弓箭,一千人一次,一队人射完,再换另一队伍,士兵们整齐划一,训练有素,队伍丝毫没有半分迟钝。
河对面后赶来的哈图库,看到这状况,急了,就差跳进去救木拉提了。
木拉提熟识水性,已经游至河中。
但是冰冷刺骨的河水和寒冷的天气,让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够游泳了。
寒冷的河水犹如一股妖气侵体,掉入河中的士兵的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
哈图库看木拉提快要被河水没顶,也不顾身边将士是否会水,都让跳进去救木拉提。
犬戎为北方游牧民族,虽也有靠河水的地方,可这些游牧民族自大,自以为陆上骑兵就可以征服天天,故会水性的没多少人。
这厢陈厚朴看到着,带着队伍匆忙赶会关中。
木拉提被冻得半死,浑身冰冷如同一具死尸,脸上苍白没有半分血色。
哈图库气急败坏,想着法子以最快速度过河。
关内,陈厚朴带着胜利的消息凯旋。
十万人马在清秋的布置下,被射杀殆尽,一些人忙高兴的欢呼着。
清秋略微笑了一下,因为这也算报了安靖城外木拉提将自己逼入河水的仇了。
但是也不能高兴太过了,清秋又恢复了平静与叶昭等人安安静静的坐着,因为他们知道犬戎人不会善罢甘休。
那河水最多拦住犬戎人三天,三天后河水重新结冰那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了,况且犬戎人的疯狂是他们想象不到的,说不定没有一天,犬戎人就已经过河了。
果不其然,犬戎这边,哈图库一个疯子一样的方法。
哈图库让士兵开凿石头,将巨大的石头推进河中,阻挡着一部分河水,就这样仅仅半天河水被阻挡住。
然后精选高大威猛的犬戎汉子带着铁索铁链游过河去,搭建出一条铁索桥。
犬戎人的疯狂可想而知。
这巨大的动静引起了清秋的注意,清秋听着斥候来报,惊讶万分,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仅仅半天就用石头把河水挡住了,又在搭建铁索桥?”
斥候不敢有半分虚言,多次强调确实如此。
“殿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叶昭和陈厚朴万分着急,脑袋不断转动。
两人虽然不怕战死,可是就这样白白牺牲,那自然没有半点英雄骄傲。
“援军怎么样了!怎么还没有来!”清秋问着。
“启禀殿下,援军怕是还要三日,集结南部东部兵马,不是那么快就可以集合赶来的!”尘生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