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用着沉重而又担忧的语气以自己的切实情况说着。
“所以,此次我不勉强你,你想去就去,不去就回楚吧!”清秋斜眼平和地望着鹿鸣说着。
“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去呢,这么好的玩的机会,我自然要去。”鹿鸣见清秋不带自己,又有些不乐意了,赶忙说着。
“不急!等几天再说!好好挫挫拓拔进的势头。”东方在一旁观望良久终于开口了。
“清潇写信告知朝廷,说我们要再去夜秦一趟!叫父皇以及皇叔别担心!”清秋让清潇去给大梁传信。
这厢所有的疑问什么的都解释清楚了,众人回了房间继续缓着。
拓拔进在外等了好几天,也不见清秋有任何动静,便着急了起来,不停地让人飞书与清秋。
清秋拿到这个着:“这拓拔进真是个有勇无谋的傻子,之前仅仅以未知的人数压制我们,然后竟然随我们到了秦州,而后我随口一说,竟然真的就相信了。”
“你不怕他会真的起兵?”叶昭拿着一把山水画的折扇摇着说着。
这天到了夏至,马上要入伏了,天越来越热,让人受不了。
“你觉得拓拔余会让他真的带兵打仗?一旦打起来,他拓拔余虽然知道我们的士兵可能会不适应这边气候,但是我们只要死守住,并且在美林关和居庸关外来一场突围,那么不用到秦州这里,夜秦军就会不攻自破,拓拔余没那么傻。”
清秋斜躺在枕塌上,旁边放着冰块,清秋扇着凉,不紧不慢的说着。
“所以你那样说,是为了看拓拔进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叶昭似有疑问地反问清秋。
“你说呢?这样的兄弟,要我是拓拔余,我也会选择这样的人,拓拔进说要推翻拓拔余,显然是拓拔余让他来的,所以我们即使不去,也没什么,只是……”清秋说到此,话语停顿了。
清秋似乎是有点担忧
叶昭听得清秋此时话语一停,便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清秋想了想,又看了看叶昭,随后便又说着:
“我想调查清楚在西凉的时候,那些刺客到底是不是夜秦派来的,如果是,那最好,倘若不是……那么我们就在泛昇面前完全暴露,那么我们很危险,再者,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我也有些疑惑,所以必须要去夜秦。”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跟着你就好!”
叶昭懂的了清秋所说,自己也思考着,只是叶昭只能提建议,但是做决定还是清秋自己来。
叶昭是一个合格并且优秀的臣下。
“所以这几天好好休息,一旦进入夜秦,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叶姐姐……我需要你随时保持清醒,因为你是去了夜秦后唯一可以调动我们的兵马、并且还有很好的谋划的人,需要你随时解救我们!”
清秋现如今将自己的安危全权托于叶昭,尘生还在养伤,贴身护卫就没有了,只有叶昭这个大将军,可以在拓拔余有什么动作的时候,领兵救清秋了。
所以清秋今日叫来叶昭就是为了与她将这些思考到的问题以及对策都与叶昭说一说。
清秋总是需要想这么多,每走一步,每见一个人,说的话,做的事,都必须万无一失,都必须保证自己是安全的,都必须保证自己有脱身的可能。
这厢,清秋为了磨一磨拓拔进的脾气,又让拓拔进等了好几天,而拓拔进呢?
真的就如清秋所想的,拓拔进是奉了拓拔余的命令前来的,所以不敢冒进,也不敢离去,只得安静地在城外等着,等着清秋自己走出来。
这天,东方和鹿鸣一起过来找清秋,此时清秋一人正在看龙甲传来的密条。
“秋秋,你在吗?”鹿鸣还没有到房门口呢,就大声喊着。
清秋听到了鹿鸣的声音,无奈地拿着龙甲传来的信件,到门口迎鹿鸣。
“怎么了?”清秋走至房门口,看到了前来的鹿鸣和东方,便询问着。
“刚刚,鹿鸣来找我,说如果真的要去夜秦,我们得留个后手,即便我们将一些士兵留在城外,但是保不准会被提前制服,所以我们要商议一下谁的亲兵留在秦州?”
东方柔和的对着清秋说着,然后往屋内走着。
“留大楚的吧!”清秋听罢东方说后,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为什么呢?”鹿鸣瞳孔微微一缩,然后问着。
“大楚是距离夜秦最近的,你的兵留在这里,那么夜秦就会有所忌惮,因为一旦他们要搞动作,那么楚**队一来,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在秦州汇合。”清秋抬眼一个眼神望着鹿鸣。
说罢后,清秋低首,然后不置可否的说:“你是怕我坑你?”
鹿鸣见清秋看穿了自己所想的,连忙谦言道:“怎么会!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那样想!”
清秋微微一笑,好似知道什么:“无妨,你刚刚只不过是站在楚帝的身份上罢了,现下又站在了鹿鸣的身份上了。”
说罢后,清秋会意一笑,鹿鸣颔首低眉。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东方坐了下来甩着手说着。
清秋亦跟着坐了下来:“后天吧,要让我们的士兵多多休养几天。”
东方与鹿鸣听着,觉得没有多少问题了,便停留了一会便走了。
傍晚时分,月亮高高挂起,清秋用完晚膳,歇在房中,和清潇坐着闲聊。
两人坐在香炉旁,绛澄香氤氲而起,两人掀起一点衣袖,让这香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