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整个青冥山上下,基本就没什么便宜物件。
但不管怎么说,卓德正想和白沐瑶打感情牌,那就是没都没有。
这不,见白沐瑶一直不点头,六土也不好多问,亦不好多说。只能默默的退到外面的了望台,隔着护山大阵,静静的看着外面御剑等候的卓家弟子。
只是,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六土就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没错,这正是采购回来的邢德端和宁小五。
这不,突然见到家门口蹲着这么一群人,邢德端的心情,可想而知。当下,也是隐藏气息,操纵扇面,稍稍靠近卓家人,这才大声道:“喂,干什么呢?”
不用说,卓家的这群年轻人,委实是被邢德端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再回头,一见邢德端,那更是险些失态。
毕竟,这一次来的都是自己人,所以卓德正也没有摆谱,一见是邢德端,当即也是上前一步,微微拱了拱手,笑道:“卓德端见过邢门主。”
“邢门主?”邢德端喃喃自语,不觉有些失笑,心下暗道:称呼还不错......
这么一想,邢德端的心情,不免又有了几分好转,这才勉强从扇面上起身,应付道:“有事?”
是的,像买菜这种小事,又是近路,邢德端也懒得用什么梭舟,一般都是用飞剑,又快又方便。
只是今天带着宁小五这个小多余,没办法,他才换成了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扇面,往这上面一坐,也好带孩子不是。
但谁成想,就是今天,还能遇见情敌,搞得自己这个造型,一点都不帅。
当然,要是和卓德正比,邢德端还是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没办法,就是这么自信。
倒是卓德正,第一次见到宁小五,心里还颇有些奇怪,暗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竟然也放心让邢德端带?
只是当着邢德端的面,卓德正也没有多想,便开口答话道:“家母挂念瑶瑶,所以特来求见。”
闻言,邢德端眉头紧皱,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不让见,你滚吧。”
说罢,便抱着孩子,踩着扇面,慢悠悠的离开。
说真的,这个结果,卓德正还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按照礼数,这缘由也问了,客套话也说了,那邢德端,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就这么直接下了卓德正的面子,也着实是把卓德正气的不轻。
但双方什么实力差距,卓德正心里明白着呢。念及此,他又再度压了压火气,道:“在下此番前来,只是探望旧友,万望邢门主,行个方便。”
没错,这句话,他可不是心平气和说出来的。
而是使用了专门的扩音石,一瞬间,方圆百里,都知道了此处的热闹。
当然,这自然也包括了正在了望台看热闹的六土,一见邢德端回来,便也向卓德正的方向瞟了两眼,直言道:“这是埋汰你呢?真不让进来?”
可问归问,说归说,六土也就纯粹是提醒邢德端一下,这么做,以后说出去,名声不好听,仅此而已。
对此,邢德端则是淡定的看看山外的卓德正,无所谓道:“名声?能有什么用吗?”
“就是。”
别误会,这一句可不是六土附和的,而是一旁的宁小五。
这也是第一次,邢德端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欣慰道:“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孩子,说出来的话,真是让师祖,甚至欣慰呀。”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一会儿,宁小五便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邢德端,疑惑道:“师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名声,所以不用在意。不是在夸你,为人洒脱,不拘小节。”
当然,就这几句词儿,还是年前邢德端新教的。
谁能想到,如今,竟然变成了宁小五嘲讽他的话,真是逆徒,逆徒...
但再一想,就这么大点儿个小丫头,还真是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心里寻思了一溜十三遭,最后才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话。
“行了,快回屋写作业去,把我昨天教你的字,每一个再写五十遍,五十遍,少写一个字,我就打你手板。”
而听了邢德端的话,宁小五也是一溜小跑,嘴里还免不了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好好一个大男人,真是小肚鸡肠。”
这话,自然是又把邢德端气的一阵无奈,甚至开始怀疑,以后再给这个小丫头上课,是不是应该教点好词儿。
至于卓德正最后有没有进来,那自然是没有的。
想也知道,邢德端懒得搭理他,六土更是不愿意管闲事,宁小五虽然觉得吵,但也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最后,还是白沐瑶听不下去了,对着传音阵就是一通大喊:“闭嘴吧,卓德正,你可要点脸吧。谁和你老友?谁和你是朋友?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是,我们是自幼相识,也曾有过婚约。但是,和你订婚约是白家,要和你卓家联姻的。也是白家,如今我早已不是白家的大小姐,便也与你,再无牵扯。还请你日后,莫要再来寻我的麻烦。
至于旧友一称,大可比必。你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你每一次见我之后,你那个宝贝妹妹,都必然会上门对我百般辱骂。
什么狐狸精?什么不要脸?什么勾搭男人?这些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再难听不过的词儿,你妹妹都曾用在我的身上。
还有你送的礼物,也都毫无例外的被你那好妹妹抢走,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