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子能去哪儿?齐乐却硬拉着我去游荡,说有车怕什么。
我敢肯定,齐乐的车绝对不是那晚上那辆,现在的是一部纯银的奥迪a8,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早上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
心情因此也渐渐好了起来。
最后我们还上了山,山不是很高,却能俯瞰全城。凉风习习,给人一种空旷神怡地感觉,让人头脑清晰了不少。
虽然和韩泽宇表妹较劲的做法不妥,但是我想不到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在她未来上班前,我是不认识这号人物的,而且上班期间,对她那些恶劣态度我也忍了。
若说我的态度,也不至于这样整蛊吧!除非说,是因为韩泽宇,到这里关键点上我就怎么也想不过去,难道是她也爱韩泽宇?
古时候才有近亲结婚,现在难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真叫人郁闷地,不过上班还是要面对,我到底是要假装没事发生,还是要摊牌问清楚?
假装没事发生不符合我的性格,我都巴不得现在就去问韩泽宇,若不是刚刚齐乐按住我。可是摊牌问清楚,未见得她一定告诉我听,而且关系可能会更僵。
“笨女人,想什么?”我头颅上传来一阵疼痛,齐乐给了我一个爆栗。
我咬唇作凶恶状要打他,“笨女人,笨女人,本小姐叫容柱妍!”
齐乐双手抱胸,“哟,我好怕!”眉目间还是那种坏坏的笑意,“像你这样笨笨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想啊?”
我假笑地咧了咧嘴,“哪像某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
齐乐听了这话笑得更疯狂,“是是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笑或许真的会感染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也笑了。
其实齐乐这人嘴巴虽然臭,但对我不坏。与其问其他人,还不如听听他的建议,起码他都知道一二。“喂,你说我怎么办吗?”
齐乐两手叉在后脑勺,望着前方,“敌不动,我不动!”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讪讪一笑,我好像真的问错人了,还敌不动,我不动!
齐乐悻悻地看了我一眼,“不信?”他自嘲地笑笑,“你别不信,我跟你说,敌若动,我也不动可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原则!”
他说的话真让人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突然板起脸,“信耶稣,得永生,信哥,得快乐,知道不!”还若有其事地拍拍胸口
我笑喷了,“信信信!可以了吧!”
“这就对了!”齐乐突然一条手臂搂着我,让我整个人愣了下,他人像火球一样,滚烫滚烫的,“叫声哥来听听,中午请你吃好吃的!”
敢情这人也太随便了,哪怕是兄弟抱,和他那么亲密我也觉得很不自然。我一把甩开他,“饿了,吃饭!”
“你干嘛了?好端端地生什么气啊?”
我有生气吗?坐进副驾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神奇。
如果说这几天在办公室里很受气,那和齐乐一起就是彻底放松和疯狂,我已经好久没那么开心。
星期一,我上班就见到习溪芸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撂在桌子上,在无聊地看手机。这大小姐的教养还不能恭维。
齐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才忍住没吭声坐下。
“你就是容柱妍是吗?”我才低头开电脑,就听到一把略微成熟的声音,虽然是和习溪芸的话如出一辙。
“姨妈,你怎么来了?”
习溪芸的姨妈不就是韩泽宇的妈,听她的语气也是来者不善,可我们从未见面,这种潜在的敌意让我很不安。
不管如何,她都是韩泽宇的母亲,我让自己尽量显得和善端庄一些,“是的!”
一巴掌重重地甩在我左脸上,让我措手不及。“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吃了一些泻药而已!”
原来这事连她都知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韩泽宇又是怎么和她解释,我眼底没泪,只有大大地愤怒。
我捂着肿胀的脸转过头怒视她。
“看什么?不分尊卑!”大约是她被我看到心虚了,我真想不明白这样不讲理的母亲怎么会生出像韩泽宇这样温润如水的男人。
“老阿姨,有事好讲!”齐乐上前半步,与我并排站着。
其实她整体看起来还像三十多岁韵味十足的少妇,却禁不起近看,眼底的细纹,嘴角的法令纹以及脖子上的道道痕迹早就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几乎是用眼尾扫了齐乐一眼,那种不屑和愤怒真叫人愤怒。冷哼了一句,“和你母亲一个样,都是那么贱!还招惹这不三不四的男人,我泽宇真是瞎了眼!”
“姨妈,他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齐乐!”习溪芸突然插了一句。
说什么都可以,凭什么说我妈,我几乎冲口喝到,“别为老不尊,若不是……!”
齐乐拽了拽我的拳头,“冷静!”冲那女人笑了笑,“老阿姨,千万别这样说,韩总还是很有眼光,他若瞎了眼,不证明你也……!”齐乐没说下去,只是低头醒了醒鼻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积攒在心里的火一下爆发出来,我冲过去揪起她的衣领,“道歉!”
“容柱妍——!”一道熟悉的声音高八度响起,我一下被推到在地,还重重撞到身后的办公桌的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