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唇:说什么?有透露他现在在哪里吗?
秘书说:让我对你保密,他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
我真后悔,qín_shòu,凭什么,你说走就走,凭什么?对我保密?我发现自己又流了泪,原来我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这种感情和亲情有点类似,虽然没有心动。
我不甘心,立刻打的去了他的居处,在路上,我仔仔细细地想了想有关qín_shòu的一切,才发现我犯了同样的错误,对他也是知之甚少,除了他是我的领导,他的住处外,我没见过他其他朋友或者家人之类,这三年,到底是我没心,还是他刻意隐瞒阿?
我想着我在那个偏远的地方,若不是他替我立刻吸了毒血出来,我现在早就是一撮泥土了。他不要命地救了我,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离开?我想不通,头顶中央处痛得很厉害,我用手使劲摁了摁,那痛似乎象坏了的水龙头,止不住。
我突然想到几天前,qín_shòu那乌黑的眼睛,我现在已经确定肯定是被打了,他会不会欠钱被人追阿?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也就会这样联想,真是阿!有问题可以找我一起处理,跑路就躲得掉吗?我明显就躲不掉了。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惊恐。
到了qín_shòu的家,拍了老半天的门都没人应,喉咙都给喊哑了,虽然我来这里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却是清楚地记得他家和隔壁是连着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怕再迟,他会受伤,我又拍了他对面的那家人的门,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居家服的男人。
我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简单地告诉他,我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邻居失踪了好几天,我丢了这里的钥匙,想通过阳台爬过去看看,并再三强调了有事我负全责。
那男人脸很冷,我以为没戏了,他居然让了一条路让我进去,我对他千感谢万感谢,他把我带到那阳台,说了声,你自便,便转身进了客厅看报纸。
真是怪人,冷漠成这样,我爬上阳台那刻,心还是跳得很激烈,这里毕竟是二十六楼,虽然是一步的距离,可是我还是眩晕了。
为了查个究竟,我一咬牙就跳了过去,摔个狗吃屎,膝盖处腻痛,着急的心让我顾不上那么多,立刻把他的家找了个遍,衣服阿,什么常用的东西,似乎一件都没少,我一下呆坐在沙发上,他会去哪里了呢?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玩失踪吗?
后来,qín_shòu的秘书主动约了我出来,让我不要太担心,我追问了好多次她,她说她实在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不在这个城市。
夏天的倾盆大雨,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就好像qín_shòu一样。我想既然他不想我找到他,肯定有他的理由,我开始把精力集中在找工作上。
符合我要求的工作那么多,我又有经验,不知道为何,我的简历还是石沉大海,没半点回应,我都快要放弃,准备换个行业试试。
后来李云绅直接上门找到了我,若没记错,他第一次来我家吧!他知道我家的地址一点也不让人好奇,因为我上班就会有资料登记,让人好奇的是,他极为认真地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
我实在是搞不懂,他怎么好意思跑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让他进了房子,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我压下心中的气愤,给他倒了杯开水,他扫了一眼,严肃地说我长时间不上班,是
违约,要赔款的。
我把手在胸前一翘,笑问要赔多少钱?那丹凤眼挑了挑眉,我不以为然,不做就不做了,难道他还以为我会继续若无其事地呆在他公司?再说了,我个人认为,我对着这个伪君子还能这样招呼他,绝对是我性格上一种新的突破。
他气愤地站起来,郑重其辞地说我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说,林先生,我们心照了,我为什么不做,难道你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在找齐乐,现在齐乐是你的妹夫,你看着我五年里为了你的妹夫这样折腾,很好玩是吗?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林云绅一手把我捞了过来,对上我的眼眸,难道天底下只有齐乐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死光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