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这书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吗?”妺喜看着房幼宜,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容来,露出了几颗洁白的小牙齿来。
看起来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而引人犯罪的小恶魔,一举一动都带着不怀好意。
房幼宜好歹也是做了这么久的皇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只不过房幼宜是真心喜爱那些书本的,对于新知识,也是很乐于接受的。
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些物件儿誉阑国是不会有的。
更大的可能性是从其他国家弄来的。光明正大的途径就两条,一是游商从其他国家带来的东西;还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其他国家给誉阑国进贡的。
她可以从这两条道路入手,查一查这宇文菁华这本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是游商带回来的东西,这坊间自然会有些传闻,毕竟得了好东西,自然都会大肆宣扬,然后借此机会谋得一个好价钱;如果是进贡的,那么公中自然是有资料可以查看的。
但是要是宇文菁华手中的这东西既不来自于游商,也不来自于进贡,那么他就有方法可以抓住宇文家的把柄了。
毕竟这私通他国,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这个帽子一戴上来,就算是这宇文家权势滔天,那也难逃死罪。
所以就高高兴兴的回答了一句,“那是自然,还望妹妹不吝赐教!”
“你将头伸过来。”妺喜对着房幼宜招手,示意房幼宜将耳朵伏过来。
“好!”房幼宜乖巧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将头伸了过去。
妺喜在房幼宜的耳边说了什么,只不过这话说着,不知道说到了什么,房幼宜直接害羞的大叫一声,难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儿没从石凳上面摔下去。
“啊!”房幼宜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儿,责怪的看着妺喜,“华贵妃,你怎么能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看这种**的书籍,而且……而且……”
最后房幼宜心一狠,咬咬牙,才将嘴里的华语全部说了出来,“而且还是两个男子,做那种事情的书,哎呀!华贵妃,我们都是后宫中的妃嫔,主要的事情就是照顾好陛下,你怎么能够看这种没羞没臊的书籍呢,还有,这两个男子,两个男子……”
两个男子后面到底是干啥,房幼宜是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毕竟房幼宜就算是心智在成熟,成为了母仪天下的和皇后,可是毕竟所处的时代不同。
平日里接受的性教育,那是很缺乏的,作为女子,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新娘子的母亲才会给新娘子忸忸怩怩的递一本儿有关于哪方面的书。
可是现如今,妺喜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的看就算了,关键是还是两个男子的。
这叫房幼宜的心底如何能够接受?
光是看她那通红的脸,妺喜就大概能够猜测一下房幼宜心中的心理阴影面积,“这所谓是酒足饭饱思**,我们在这里面,不愁吃不愁喝的,也只能看一下这些话本子,打发一下时间,我们还能够怎么办啊,皇后娘娘你说是吧!”
妺喜说完,那弯弯的眉眼,轻轻勾起弧度的嘴角,全部都在昭示着她的好心情。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吃饱喝足之后,可以做的事情多了,绣花弹琴赏花,哪一样不可以打发时间,你偏生要选择这样一个最为下作的放试!”房幼宜看着眉眼带笑的妺喜,很铁不成钢的说,“更何况你肚子还有孩子呢,你将孩子教坏了怎么办!”
“没事儿,反正早晚都要了解的。”妺喜慈爱的摸了摸肚子,然后兴致大发的拉住房幼宜的双手,“皇后娘娘您一直克己守礼,想来对于这些事情,那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你可能还不是到着两个男子是如何媾和的吧,来来来,我和你仔细说说!”
妺喜这话,直接吓得房幼宜刷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的看着妺喜。
“华贵妃,你怎么可能这般的不知羞耻,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此等事情,你的家教去哪儿了,宇文大将军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房幼宜的双手放在小腹前,怒视着妺喜,别的不说,那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架子和气势,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妺喜从小到大,见多了这样装腔作势看起来高大上的人,最不害怕的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种看起来厉害的纸老虎,那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房幼宜觉得自己都将自己在封后大典的那种气势都拿出来了,着华贵妃就算是再眼瞎不知羞耻不顾礼义廉耻,那也会收敛一点。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妺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凑到她的身边,“皇后娘娘你要知道,我是出身于武将世家,言行举止,自然是比不得皇后娘娘你这种出身于书香世家的女子,还请皇后娘娘您见谅!”
妺喜说着,紧紧的拉住了房幼宜的手,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眯起了双眼,语气轻柔的就像是羽毛拂过心中最深处,“娘娘你知道吗,我好像觉着,着书中那个男子有些眼熟,像极了传闻中你那个浑身正气,学识渊博的哥哥呢!你真的不看看?”
“来人啊,华贵妃疯了,快来救本宫,将华贵妃拉过去啊!”房幼宜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妺喜的桎梏。
可是妺喜要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要做的事情,也做了。
再拉着房幼宜在这里东说西聊的,她才没有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