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
这是什么样的迷惑行为啊?
劳资在这里嫌弃死他了,结果这丫的要过来给自己抓虫子?
皇甫景的脑子里才有虫子吧!
肯定是了!
脑子里都是豆腐渣,生点儿虫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事儿,对了,你说什么?”妺喜深吸一口气,然后挤出一个微笑来,看着皇甫景。
皇甫景尴尬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爱妃说笑了,朕什么也没说!”
“哦,我说是不是你将原身……”妺喜一个不注意,差点儿就嘴瓢了,还好她及时的停住了嘴,不然着误会就大了,“我爹给出卖了!”
然后就闷声开始自顾自的弄自己的事情。
不得不说,妺喜真的是破坏气氛的好手。
这句话一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达到了冰点。
皇甫景的脸色,那是难看到了极点,就差没有张开那血盆大口,直接将人生吞活剥,然后一口吃掉了!
他阴沉着脸,眼神直勾勾都盯着妺喜,眸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而妺喜,也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两人的眸子就这么对视着。
皇甫景的眼神,深邃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很是害怕。
妺喜的眼神,看似如同孩子一般清澈的眼底深处,也隐藏了很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甚至比皇甫景的眼底,更为深邃可怕。
就这么看着,皇甫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爱妃还真是可爱的紧,怪不得朕对你是念念不忘啊!”
说完,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又将妺喜已经快空了的杯子,给斟了半杯茶,递给妺喜。
“来,爱妃,今日这里没有酒,今日我们夫妻二人,就以茶代酒,喝上一杯,喝完了,你想知道的,朕全部都告诉你。”皇甫景说完,一口将自己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妺喜端起茶杯,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微笑着,将茶杯中的酒,当着皇甫景的面上,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杯中有毒药,毒性还不低。
皇甫景的这番作为,看来是要将自己给赶尽杀绝了。
可能宇文家的其他的人,也有危险。
只不过不知道着皇甫景的意愿,能不能很好的得到实现了。
见妺喜喝完了酒,皇甫景像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一般,脸上露出来一个如同少年一般纯净的笑容来,“菁华,你还真是信任我啊!”
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惋惜,和其他别样的情绪。
只不过对于这些东西,妺喜不想去猜,也乐于看皇甫景这副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样子。
“行了,酒也喝了,该说的话,还请你如实的告诉我,我想知道一个真相,关于宇文家的真相,希望你能够信守你的诺言,别失信……”话还没有说完了,妺喜就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然后整个身子,如同跟着风浪飘摇的树叶一般,柔弱的不行的倒了下去。
若不是妺喜奋力的乘着自己的身体,怕是下一秒,就会直接十分狼狈的倒在地上了。
“爱妃。”皇甫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双眼带着些许痴迷的看着妺喜,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其实若是你是一个普通的官宦人家的女子,那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给你我拥有的最好的一切,可是你不是啊,你生来就属于宇文家,流着宇文家的血……”
皇甫景停顿了一下,突然发怒,将桌子上的杯子和茶盏,全部扫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清脆。
那些绝美的瓷器,仿佛也是在预测着妺喜这样一个没人陨落的悲剧一般。
此情此景,看起来,让人十分的伤感。
妺喜也是扑在石桌上,奋力的用自己的瘦弱的肩膀,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给撑起来,但是又像是被皇甫景的话给震惊到了,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不但染红了妺喜身上的明黄色的宫装,也将灰色的石桌,给染上了一抹明艳的红色。
看着这样的妺喜,皇甫景的笑声越发的变态,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慢慢的凑近妺喜的身体,然后盯着妺喜的面庞,张狂不已的笑了,笑的十分大声,仿佛是遇到了一件能够让他这一生中最为高兴的事情一般。
“宇文菁华,你这个人,如同你身体里流着的血液一样,肮脏极了,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朕每天晚上,做梦都恨不得将他杀了,要不是忌惮着你父亲还有朕身体里的毒药,你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可是现在你父亲没了,朕的心头大患没了,既然这样,宇文家的孽种们,朕都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你别害怕,很快的,你那几个哥哥,就回来陪你了,朕会让你们一家好好的团聚的。”
说着,他发现不管他怎么刺激妺喜,妺喜的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半分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抓狂。
为什么?
为什么宇文菁华这个贱人,会怎么淡定?
为什么,他作为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人,就要活得怎么辛苦,每天担惊受怕的,就害怕自己下一次睡着,就醒不过来了?
果然,宇文家的人,都是贱骨头的。
但是很快的,他们就全都没有了。
这也不枉他故意将宇文子衿的作战消息传给南羌的那帮蛮子,还丢了五座城池。
现在看来,全都值得的!
在皇甫景癫狂的目光中,妺喜口中的鲜血不停的往外冒,很快的,就很是脆弱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