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我没事,既然要离开了,那你在此等我,我进去收拾一番,我们再行离去,可好。”妺喜放缓了声音,像是在逗弄自己的宠物一样。
为什么怎么说呢?
那是因为……
妺喜现在看胡方贤的眼神,和之前看猫儿的眼神差不多。
虽然眼神中都带着兴趣、宠溺和放任,但是这份疼爱的眼神中又带了一丝不容反抗。
“好,我听阿姊的。”胡方贤乖巧的笑了笑。
将胡方贤和胡玄机给安慰好之后了,妺喜也就要回去收拾东西了。
p!
这日子没法过了。
劳资就是出来吃个东西。
结果东西没吃到,住的地方还没有了。
有谁比她更惨呀?
没有了。
绝逼没有!
不管了,就是有也不承认。
劳资最惨!!!
妺喜转身进入房间,就在这时,叶如墨叫住了妺喜,“等等……”
妺喜:“???”
这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难搞得很哦!
为什么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
就不能给自己来个夜黑风高吗?
夜黑风高多好下黑手啊!
劳资好像送叶如墨一打麻袋啊!
这种情况,就算是想要打叶如墨一顿,也不好下手!
“不知叶公子有什么事情?”妺喜深吸一口气,转身,满脸假笑的看着叶如墨。
“这……”叶如墨看着妺喜,傲娇的转过头,不好意思的道,“这……你若是住得惯,不必搬走。”
说着,叶如墨傲娇的将头转到了一边,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似的忙着解释的加了一句:“这客栈里房间多得是,反正我叶家的人也不多,住不完,分给你们几间也无妨,再说了,我们两家是……”
叶如墨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们是世交,对,是世交,不必这么生分。”
他其实也是向看着妺喜说话的,但是他刚刚才说了要让人将胡家人全部都丢出去。
可是现在……
不说了。
这脸打的太疼了。
哎呀妈呀!
感觉连牙齿都要被打掉了。
见叶如墨前后的转变这么大,连胡方贤不由得吐嘈道:“叶如墨,你闹什么幺蛾子?一会儿要我们搬出去,一会儿又说我们是世交,你怎么的比小妇人还要善变,你上辈子怕不是个女人吧。”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平白无故的被人说是一个小妇人……
这梁子结大了!
怎么说呢?
这种情况,相当于指着某个男的,说:你不行。
这种事关尊严的事情,能随便开玩笑吗?
答案是不能的!
可是叶如墨一时间也有些气急,不知道该怎么回怼胡方贤,“胡方贤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要你管,我和我阿姊说话,你插什么嘴!”
“行了,阿贤,既然叶公子说我们可以住下,那就住下吧,别辜负了叶公子的一番美意,反正现在这个时间出去,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地方。”
见两人隐隐有吵起来之势,妺喜只好出来圆场,不然这两人要是真的吵起来了,肯定又是一阵喧闹。
到时候两人真的吵起来,头疼的是自己。
毕竟在这里,也就原身的年纪相对来说算是个大人了。
但是虽然接受了别人的好意,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的。
“清薇代清泽胡氏之人,谢过叶公子。”妺喜转身,对着叶如墨道谢。
然后又转身,拉着胡方贤,开始转移话题:“阿贤,玄机怎么没和你一起,他去哪儿了?”
这种情况不转移话题不行。
到时候闹起来,谁能够独善其身?
全都是弄得一身泥。
别想干干净净的。
说道胡玄机,胡方贤才如梦初醒的一拍脑袋,道:“阿姊,坏了,玄机还在收拾行李,不说了我去知会他一声,阿姊你好生的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玄机。”
胡方贤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跑回来,不放心的对妺喜叮嘱道,“对了阿姊,我和玄机就在上面一层,要是叶如墨这厮的欺负你,你便大声地喊叫便是,到时候我和玄机打得他连叶伯母都不认识!。”
胡方贤说完,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这速度……
像极了风一般的男子。
听见胡方贤的话,叶如墨被气得脸颊通红,他看着胡方贤离去的背影,大声道:“胡方贤,你说什么混账话……”
看叶如墨的样子,像是有些生气了。
他原本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应该是突然反应过来,妺喜还在这里。
所以他不由得收敛了怒气,转化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对妺喜道:“胡小姐,我失礼了,还望胡小姐见谅。”
叶如墨的脸颊被胡方贤气出来的红晕还没有消,配上这儒雅俊秀的笑容,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妺喜之前肚子是饿了的。
可是欣赏了这么一处好戏。
肚子饿的事情,倒也是能够一笔勾销。
妺喜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无妨,若是叶公子无事,我便进去了。”
“无事,无事,是如墨唐突了,还请胡小姐见谅。”叶如墨连连摆手。
“无妨。”妺喜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叶如墨定定的盯着妺喜的房门出神,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看的伺候他的侍女们,都有些不忍直视,好笑的别过头去。
突然,叶如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