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和人带着野猪回去,桑冼部落的人们,吃了顿实实在在的饱饭。
就连夜晚睡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床铺软绵了几分。
睡觉的时候也梦见了当时吃肉吃到饱的那种感觉,睡梦中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一夜好梦的到了第二天。
当她们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起身一看,原来是防风部落的首领,抬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躺在担架上的一个女的,正站在他们的部落的门口大声吆喝呢!
防风部落的人也来了不少,个个面色凶狠,手里拿着武器,站在防风菻和防风部落的首领的边上。
看这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
“咋啦?发生些啥了?我也在这儿!”妺喜推开拥挤的人群。
这才看见了被人群围在中央的防风菻一群人。
防风菻现在整个人都昏睡在一幅木质的简易的担架上,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看起来就像是病入膏肓的那些人,那些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整个身体,被人用绿色的树叶包裹起来,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用树藤缠住,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青色的巨大的毛毛虫。
或者是一只从地里拔出来的青萝卜。
反正这时候如果有人唱两句绿光在哪里呀?绿光在哪里?
那根本不用人指或者回应,防风菻身上的绿色就足够把人的眼睛都给闪瞎了。
妺喜连续看了好几眼,这才确认了这人就是防风菻。
因为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今天就半死不活的躺着动弹不得。
这是发生了啥呀?
搁半路上被人打劫了。
还是说防风菻去偷哪家的东西吃,结果没偷吃成反而被人抓住,打了一顿。
可是防风菻好歹也是个不愁吃喝的小富二代,家中是有皇位要继承的那种,应该不至于干这么蠢的事儿吧。
见到妺喜来了,防风菻的姐姐,也就是防风部落的首领,防风花开口了,“你就是我妹妹说的那个叫啥,桑比的对吧!”
防风花指着妺喜就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声质问。
“对啊,是我发生了啥,防风菻这丫的咋变成这样了,还有你们把他抬来找我干嘛呀,生病了找医生去啊!”妺喜看着防风菻这副模样那是越看越想笑。
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才半天不见就成这鬼样子了。
这是遭遇了啥呀?
可是看这个人防风菻的家长还在这儿,妺喜也就不好意思太明目张胆的笑出声来。
要是这里就只有防风菻和自己,拿妺喜可能会哈哈哈的放声大笑,尽情嘲笑。
妺喜虽然忍住没有笑出声来,可是脸上的肌肉,却有他自己的想法。
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自己抖动起来。
防风花看了一眼妺喜这不幸灾乐祸,不知悔改的模样,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妹妹肯定是因为这桑比个人受伤的。
所以她才让自己带着她来找桑比这个女人报仇。
可是罪魁祸首见了他们这群受害者,居然没有一点后悔或者伤心难过的表情,反而是忍不住在想要笑了出来。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伤害的人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明目张胆的,连控制都不控制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吗?
就算是真的心中暗喜,那也收敛一点好不好!
“桑比,我妹妹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你说说吧,接下来该怎么解决?”防风菻往前横跨一步,气势汹汹的问。
莫名其妙的组成了杀人凶手的妺喜:“???”
p!
昨天劳资连门都没咋出,就是和他们捕了一直野猪!
这个路连蚂蚁都没踩死了,咋弄防风菻了?
劳资把防风菻弄成这个鬼样子?
还是防风菻说的!
防风菻这孩子脑子没毛病,是正常的吧?
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p!
劳资记住这丫的了!
以后烤烧烤换个厨娘!
“我啥时候打防风菻了,把她弄醒说清楚,不说清楚这事儿没玩!”妺喜感觉自己太委屈了。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背锅侠。
这一大顶黑锅就给自己扣脑袋上还弄不下来的那种。
难受!
“我妹妹弄不醒,有本事你把他弄醒啊,要弄得醒她,我还干嘛把她抬着过来,吃饱了没事干啊!”防风花一想到这里就生气。
自己妹妹,在自己地盘上,我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打了。
关键是怎么也弄不醒。
又是打又是骂,又是在身上掐,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和个活死人差不多。
巫师说,这是因为防风菻的魂丢了,所以就才怎么叫都叫不醒。
用绿叶只把她捆上,是为了留住身体里剩下的魂魄,让防风菻不至于魂飞魄散!
你说说她一个做姐姐的容易吗!
为了妹妹操碎了心。
“桑立,去给我接盆冷水来,就是那种刚刚化掉的雪水,写好了给我送过来,我有大用处。”
妺喜说完,就在原处等。
“你要冷水干嘛呀?你把我妹妹弄成这样子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防风花这么奔波劳累的跑了过来,然后到现在连东西都没吃上一口。
连夜的奔波劳累,肚子早就被饿瘪下来了。
这话还在说呢,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防风花:“……”
别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