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的东西是最珍贵的?”这话是蒲鸿钧问出来的。
一时间,有吵翻了天。
纷纷在抢着说自己的东西最为珍贵,最适合继承大统,成为名正言顺的王。
最后是蒲鸿钧的一句话,让皇甫谧下了决心,宣布了人选。
见人们争论不休,蒲鸿钧站了出来,然后大吼一声:“闭嘴!!!”
然后拎着裤衩,大声道:“这上面全都是凤安王的子孙,而且子孙后代不比你们现在拥有的东西重要啊,难不成你们想要断子绝孙?”
虽然听不懂为什么蒲鸿钧说这裤衩上面全是凤安王的子孙后代,可是他们听得懂断子绝孙,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儿。
一时间,炮轰蒲鸿钧的人大有人在,要不是看着皇甫谧没有开口说话,可能都要被人按在地上打个半死不活了。
但是现在也是没啥区别,不知道是谁率先脱下了鞋子,砸向了蒲鸿钧。
蒲鸿钧没被砸疼,但是被鞋子的味道给熏了个够呛。
丢鞋子的人还来不及高兴得意一番,就见蒲鸿钧捡起鞋子,一脸的嫌弃,然后用手捏着鼻子,把鞋子伸得老远:“这是哪位快八百年不洗脚的老大爷的鞋子了,想谋杀直说,这玩儿意让我死的憋屈啊!”
蒲鸿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开玩笑的以为。
可丢鞋子的那位,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闻言直接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尔等竖子残暴狡猾,不足与谋!”
原来说话的是原本凤安王朝的礼部尚书,平日里最重礼仪风骨,中规中矩的遵纪守法一辈子了,没曾想,今日丢了一次鞋子,却被一个黄口小儿给好生折辱了一番,脸都快丢尽了。
“嘿嘿嘿!”这话对于蒲鸿钧来说没啥杀伤力,反而让蒲鸿钧嘿嘿嘿的笑起来:“这位老先生,洗脚,真的!”
“胖子,闭嘴,赔礼道歉!”最后是妺喜出面阻止了蒲鸿钧继续输出。
礼部尚书这老头除了不洗脚之外,和他那个便宜老爹关系挺不错的。
本来自家便宜老爹就生气,要是得知自己放纵手下羞辱他的老友,指不定还要怎么生气呢!
蒲鸿钧乖乖的道完歉之后,妺喜转过头看着皇甫谧:“皇甫兄,怎么样,谁的东西最珍贵,有结论了吗?”
皇甫谧沉默了。
其实这里的东西,没一件是他放到秋名山的,都是各方势力,为了得到自己坐下的位置而从自家的仓库里面拿出来的。
若是要论价值,可能也是不相上下的,妺喜的那条上面还有污秽物的裤衩肯定是最不值钱的,若是要pass,第一个就是这个裤衩。
而是蒲鸿钧那句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刺痛了他的颜。
难不成你们想要断子绝孙!
这话对于他来说,是威胁,毫不掩饰的赤果果的威胁。
婷儿怀孕了,是他最为珍视的孩子,除了婷儿肚子里面的孩子,自己其余的后妃也为自己诞下了有三四个孩儿,虽然现在都被自己送走了,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
现在这样的情况,何以为家,何处安全?
“夫君!”见皇甫谧放在桌下的手已然紧紧地捏了起来,婷儿担忧的握住了皇甫谧的手。
“无事!”皇甫谧给了婷儿一个放心的笑容:“我定然会护你和腹中的孩子无恙。”
深吸一口气,挤出来一个笑容,皇甫谧一脸凝重珍视的开口:“这世间万物,自然是子嗣传承最为重要,肖帝的随从既然能够找到本王隐藏在秋名山上面的……裤衩,自然应当……”
嘭——
是茶杯破碎的声音。
原是马晨贤将手中的杯子丢到了地上,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手滑,继续!”
“有病,得治!”妺喜很不适时的接了一句。
“就是,我这里有郎中,姜王可千万不要讳疾忌医!”赵敏掩唇轻笑,也加了一句。
“本王宣布,秋名山一行,肖帝找到的东西最有价值,本王的帝位有肖帝继承!”皇甫谧刚说完,外面却响起来了刀剑相接的声响,紧接着,就是阵阵厮杀呐喊声。
屋子里开始乱了起来,纷纷开始讨论是谁的军队。
赵敏怪马晨贤,皇甫谧站中立,马晨贤怪妺喜,妺喜不言语。
“肖帝,你此番作为,可是不讲信用?”这话是皇甫谧说出来的。
见马晨贤一直说是妺喜的军队,但是妺喜却丝毫的反应都没有,皇甫谧心中的天秤也开始渐渐地倾斜,开始觉得这就是妺喜的军队。
闻言,妺喜终于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皇甫谧,“皇甫兄稍安勿躁,我可不是这么不讲武德的人。”
说完,转头看向马晨贤:“马兄,你说是吧,年轻人,还是要讲一点武德的!”
妺喜这话别有意味,就差没直接说,马晨贤,你不要不讲武德,不要栽赃陷害人了。
马晨贤被妺喜针对了也只是呵呵一笑,“肖帝不愧是靠着一张嘴起家的,厉害!”
……
两人言语间,军队已经厮杀了进来。
看装备,正是马晨贤的军队。
孰是孰非,一眼见分晓。
凤安王传位肖帝之时,北边的姜王造诣安排了军队对凤安王宫里面的人物进行厮杀,奈何肖帝早有准备,姜王败落逃脱。
肖帝本就势大,加之得到了莮王朝最后一任帝王的支持传位。
两年后,肖帝攻下北疆,姜王落逃不知所踪。
一个月后,敏诚国国主投诚,天下大定。
肖帝萧飒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