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后来从嘉欣的言谈中知道了她与嘉欣关系转好,是因为北森的劝解,她就很感激北森,所以,她就向嘉欣建议说:“嘉欣,我们在哈尔滨的时候,北森可够意思,像老朋友一样招呼吃喝,陪我们玩儿,回北京后又请我们吃饭,还送东西,我们是不是也意思意思呀?”
嘉欣笑着说:“你说的太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提这档子事情?因为,北林和心雨的原因,张千里与心雨分手后,正正规规的与北林谈起了恋爱,你说我们请北森,能不请北林吗?可是,这边又不能不请心雨,她们见面咋办呢?多尴尬呀!”
这一层,可儿没有想到,她想了想说:“这个简单,我们去问问语舒,她也许会有好主意。嘉欣觉得这个主意好,就打电话问语舒,语舒说:“那有什么,我问过子豪了,他说北森已经不认北林这个妹妹了,他已经不跟北林来往了,你可以邀请北林,看她愿不愿意到场,她哥哥去,她铁定不敢去,心雨肯定会去的,这件事情,心雨是受害者,她心中无愧。”
嘉欣觉得语舒分析得很对,就给北森打电话,邀请他周六去红都酒吧一聚,北森很干脆的同意了。嘉欣就给子豪、语舒、心雨、新宝、青梅和北林打电话,邀请他们一起聚一聚,北林果然不想到场,她说他们要考试了,她想复习一下功课,谢绝了嘉欣的邀请。
周六下午五点,嘉欣和可儿率先到了红都酒吧,挑选好了大包间,点好了菜和酒,等着大家到来。
北森第一个到场,他们就说一些闲话,可儿就请北森给自己看手相。北森正在跟可儿解说她的手相,子豪和嘉悦来了,嘉悦走进来,可儿赶忙同她打招呼,嘉悦头一扭,装着生气的样子,可儿笑着跑过来,抱着她的肩膀说:“谁惹了我们的小公主呀?又生气了!”
子豪笑着说:“你可别说了,我去喊她,说是一起招待北森,她就生气了,死活不来,说是嘉欣不尊重她,接人吃饭不接她。”
嘉欣赶忙过来,笑着说:“嘉悦你就不理解哥哥了吧?我想到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一样,给子豪打了电话,同给你打电话是一样的。而且,你今天也是主人呀,我们亲兄妹。”他这样一说,嘉悦也就笑了,实际上是嘉欣头天晚上同可儿吵了几句,回家把请嘉悦的事情给忘记了。
嘉悦今天穿一身浅蓝色西服,雪白的衬衣,天蓝色领带,看着清爽漂亮。可儿今天穿一身白色西服,红色衬衣,淡红色领带,看着热情漂亮。两个人凑在一起,就像两朵娇艳的牡丹花。
一会儿功夫,语舒、心雨和青梅带着虎子和思语来了,语舒一身蓝色休闲的运动装,心雨一身藏青色西服,玉色衬衣,蓝底白色花点的领带,看起来端庄优雅。青梅一身铁锈红西服,水红色衬衣,白色领带,看着娇艳美丽。
嘉悦、可儿抬头看见心雨和青梅,四个人同时笑了,上次北森请客,她们同时穿了旗袍,所以,今天他们害怕又穿相同的衣服,就故意穿西服,语舒也想到这一层,她想了想还是穿运动装不会雷同,她就找了套运动装穿上。没想到他们四个人又撞在了一起,好在他们的西服色彩和款式上有些不同。
北森笑着说:“五位美女好在是个个漂亮,各有千秋,所以,穿相同款式服装,显示不同的美丽。”
嘉悦赶忙接过思语,教他喊妈妈,可儿逗虎子玩。青梅赶忙跑到北森身边坐下,就请教北森为啥她接着写小说,阅读量也没有多大变化。
北森笑着说:“我也一直在写两本小说,阅读量还可以,你的小说我读了两三遍,问题比较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还有说的时候,要对着你的小说来分析,现在说没有依据。还有,业内的规矩,普通关系是不能对别人的作品指手画脚。”
青梅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关系吗?还不行呀?”
北森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关系呀!可是,哪又怎么样?小说的评论历来没有统一标准,只能凭借评论者的学识、世界观、人生观、文学理念和写作技巧来评价,如果对一部作品进行修改都与这些东西有关,你的两部小说,经过了黄曦先生、闫东和你,三个人的续写,而且,你们三个人世界观和人生观完全不同,导致人物塑造时出现摇摆和悖逆,所以,读者很困惑。要想对作品进行休改,你不能改人家黄曦先生的部分,只能修改闫东续写的部分,然后接着向下续,所以,动静就大了。”
青梅笑着说:“北森先生,你就说怎样才能把我们的关系变得不普通?”
北森笑着说:“除非你给我做徒弟,我就尽心指导你。”
青梅说:“这个简单,我就拜你为师,跟你好好学写作。你就说怎么拜吧!”
北森笑着说:“这也就是一个说法,白小姐的文学造诣也是挺高的。”
青梅说:“既然拜师就要工工正正的来,这样,一会儿,我给师傅敬四杯酒,给你叩三个头,明天我请拜师宴。”
北森说:“叩头就算了,叫一声就行了。”青梅坚决不干。
青梅对嘉欣说:“嘉欣,今天就算我请拜师宴,一会儿账由我来结,我现在没有其他追求,就是学着写写小说,聊以打发日子。”
嘉欣说:“拜师和结账没有关系的,你拜你的师傅,账还是我结。”
这时候正开始上菜,青梅让北森扭了个方向,她铺了几张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