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21

蔚紫衣一听莹莹安全,心里才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抹鼻子,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这里这里陡峭,我心里害怕,我们可不可以下去啊?"

"如果你不怕三太子的刀锋贴着你的鼻尖的话,就去吧,我是不会拦着你的!"拓跋严拍了拍身上的土,自顾自的朝上继续爬行。

"喂,你,哼--"蔚紫衣一甩手,指着拓跋严的后背,无奈此时却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上。

"你不要抱怨了,再往上有个山洞,从那里可以安全的穿到山的那一面,到了以后,你就走吧!"拓跋严听着后面抱怨连天的蔚紫衣,顿了顿道。

"早知道如此结果干嘛还要找我,真是没事找事!"蔚紫衣小声嘀咕着,拓跋严苦笑一声,暗道:"我也真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找上你!"

两人爬行有多半个时辰,就在蔚紫衣宁愿跳下去也不想再往上爬的时候,拓跋严指着前方道:"看到没,就是那里了,快点!"

蔚紫衣费力的抬头,断断续续道:"哪里?"

"就在前面了!"

拓跋严越爬越快,蔚紫衣却是浑身的劲都用完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爬过山,真拿人不当人!手破了,因为没有停止过攀爬,手掌被划破的伤口完全没有愈合,渗出丝丝的鲜血,双腿不断的颤抖,每走一步都是极大的挑战,但是她不敢停,只要一停下来,她就感觉自己似乎就要滑下去了,而下面正站着一个拿着大刀的侩子手,随时准备将自己的脖子砍断,只要咬紧了牙关往上爬…….

"好了,将手给我!"蔚紫衣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完全就是机械的向上攀爬,听见拓跋严叫自己,这才眯了眯眼睛,只见九十度垂直的陡峭山崖上一个仅够一人进入的缝隙赫然出现在面前,拓跋严半个身子已经进去了,蔚紫衣忙将手递给拓跋严,拓跋严慢慢牵着自己也进了里面。

两人一进去,便直接往地上一躺,蔚紫衣只觉后怕不已,想哭却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拓跋严直直的盯着上方的大理岩,上面有细微的字迹,不仔细看是不会注意到的,那是师父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如今自己已经做到一半了,就是将这个与自己有几面之缘的女人带到这里!

慢慢地,山洞越来越灰暗,拓跋严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回头一看,只见蔚紫衣此刻睡得正香,也不叫她,起身在石壁上轻轻敲了两下,只见一块大石移过,露出一间密室,只见里面桌椅俱全,生活用品样样不缺。拓跋严走过去点了灯,又从木箱子里翻出几张发黄的旧纸细细查看。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肚子饿了,又或许是地上太凉,蔚紫衣嘤咛了一声,睁开眼睛,只见拓跋严端端的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将自己望着,"你醒了?"

"嗯,嘶,好痛啊…….."蔚紫衣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浑身如同被石磨碾过一般,又酸又痛的,也是长这么大何时有过如此大的活动量,就算自己练武也没有这么辛苦啊。

"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站不起来了,那我过去好了!"拓跋严拿了那几张纸走过来,蹲下道:"这个你见过么?"

蔚紫衣连看也不看,便没好气的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连来也没有来过,怎么会知道呢?"说着看了一眼拓跋严,心中更是生气了,"你没看到我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吗,你怎么这么自私,你都知道坐在椅子上,怎么就让我睡在地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得关节炎的!"

拓跋严却是不理会蔚紫衣这一番指责,指着纸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你看看到底见过没?"

"我为什么要回答?"蔚紫衣干脆往地上一躺,也不回答拓跋严的话,拓跋严倒也耐得住性子,也不追问,回到椅子上继续坐着。

蔚紫衣睁开一只眼睛只见拓跋严眉头紧锁,时不时望着山洞的一处。

那有金银财宝呀,有什么好看的,黑乎乎一片!停,那是什么,蔚紫衣正准备回头发现不对,那黑暗中似乎有东西,山洞中的光极弱,但蔚紫衣还是确认出那是一具骨骼,端端的坐在那里,靠着石壁,似乎在思索问题。

在这种极端诡异加上安静的气氛,蔚紫衣是冷汗一身接一身,偷眼望了一眼拓跋严,只见他坐的是四平八稳,一副沉思者的模样,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颤抖着手指着拓跋严,抖着嗓子道:"你,你,过来,我看看你手里拿的到底什么东西!"

拓跋严望了她一望,见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时不时瞄一眼师父的骸骨,想着是害怕了。走过去单手将她扶起,本以为她胆子够大了,没想到居然吓到腿软!"你不用害怕,那是我师父,他一辈子就在那里坐着的!"

蔚紫衣害怕,可是在拓跋严的心里,没有害怕恐惧,有的只是温暖,还有无穷的力量。如果不是当时师父替自己喝了那杯毒酒,那现在坐在那里的人就是自己了!只要有师父在,他就有力量,有希望!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变过!那是师父的骸骨,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蔚紫衣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更是死死揪着拓跋严,道:"他,他坐那里做什么?人死要入土为安的,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你师父怪罪吗?"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这么想,简直就是一变态,人死了不埋,反而放在这里当摆设,简直就是变态,大变态!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转过身子去!"拓跋严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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