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耀:“?”
这有什么好想的,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当然是让他们消失得越早越好了。
乔初染摇了摇头:“黑掉有什么用呢,大家都是有记忆的,就算网上没有这个话题的,别人也仍旧会记得我跟这个事情有关,我现在不回应,但不代表我承认,而是因为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警方的通告一出来,我什么也不用解释,只要发出警方的通告,自然会真相大白。”
乔以耀抿了抿唇角:“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乔初染笑了笑:“有什么可生气的,别人跟风、人云亦云,借助网络发泄情绪,我可不做别人情绪的垃圾桶。”
乔以耀半晌无语:“行吧……”
那他也懒得去怼人了,搞得他光是因为怼人,粉丝就涨了上千,莫名其妙的,搞得自己像个智障一样。
第二日一早,关于五溪镇破获的一起吸d案件的新闻,也在网络上公开发布了出来。
五溪镇警方并无自己的官方网络账号,而是由朝阳县的相关官方网站发布的消息。
因为乔初染在带动五溪镇经济发展方面的具有一定的力量,而网上的事情,也闹得太过沸沸扬扬,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在协调之下,警方专门针对让乔初染配合调查一事以及调查结果公布了出来。
乔初染什么也没有说,只连续在网上发布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警方公布案件的通告,接着几分钟之后的一则,是给几个造谣过分严重的黑粉的律师函警告。
不用她说什么,光是这两分声明,便已经足够证明她的清白。
如此,自然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她的粉丝狠狠地吐了一口恶气,面对黑粉的攻击也更加有了底气。
“就说姐姐是正能量的人,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黑粉散开好么,姐姐是清白的!”
知道真相之后,还有不少先前跟风说了些不好的话的网友在乔初染的微博或者私信里跟她道歉,当然,更让人气愤的是,有人将d品藏在乔初染的家中这件事。
大家都知道,接触那个东西,本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结果竟然还有人这样栽赃陷害,最心疼的,便是乔初染的粉丝了,网上因为真相大白,热热闹闹了一阵。
而乔初染的律师函警告一经发布,先前还有些蠢蠢欲动的黑粉,这时候也偃旗息鼓。
乔初染并不太理会网上的言论,而是回到农经社上班。
如今秦慕州因为被调查的事情,暂时被停职了,第二日,他便也没有去农经社。
乔初染回去的时候,社里的人也都看到了网上的轩然大波,不少人都过来跟她安慰几句话,乔初染都笑着应了下来。
而今日,调查组的人仍旧继续过来找社里的人问话。
九点半一过,对方便到了农经社,而后开始一个个地叫人进去谈话。
一个一个地进了那间被临时安排出来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有几个人年轻人的神色,还有一些愤怒和不满,甚至还有人在微信上跟乔初染吐槽,觉得纪检组的人,很不讲道理,问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
乔初染笑了笑,只安抚人:“例行询问而已,照实说就行,等过了就过了。”
毕竟跟着秦慕州一起成长起来的这些年轻人都是相信他的,相比之下,只觉得纪检组的监察,好无厘头,让人无所适从。
而本次主要调查的,便是有人举报秦慕州私自扣押农户通过农经社的渠道销售农产品之后获得的费用,还挪用了社里的公款,调查组过来,主要调查这件事。
至于秦慕州手上有人命这件事,他们一边致电北城大学,寻找真相,同时,也在镇上,联系了周炳胜一家,想要听听周炳胜一家的说辞。
调查组到周家的时候,周炳胜跟周母刚好都不在,而彼时,原本在织锦坊上班的周春雨,正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从织锦坊回来,招待了一行人。
“关于我哥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爸妈一直不太愿意提起。”
*
周阳跟乔以耀一样,考上了市里的高中,因为下周就要开学了,这周他在准备下周去学校的东西。
周阳考上市里的高中,被全镇挂横幅表扬的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周母。
她感觉,小儿子将来,或许也能跟逝去的大儿子那般,读书好,有本事。
何况,周阳这次去了北城,参加了那个什么国际性的夏令营,她虽然不懂这些事情,但也知道,这是个让人羡慕且求之不得的事情。
她一跟亲戚的说这个事,亲戚们都羡慕得不行,从前说儿子是废物,扶不起的人,现在心里眼里也都只剩下羡慕了,她感觉,将来的好日子也会随着小儿子的本事越来越突出,慢慢到来。
让她在老周家里,都更有了几分面子。
因此,面临开学,周母说什么,都要带着周阳去买几身好看的衣裳,好让他去市里读书的时候,不至于看起来太寒碜。
虽然,以周家的条件而言,确实比周阳的许多同学都好,但她还是想要多做准备,鞋子都要新的,不能让城里人看了儿子的笑话。
周阳拗不过她,便只有跟着去了。
去了隔壁的东水镇,他就随意买了点东西便回来的时候,周炳胜夫妇半途去了舅舅家那边串门。
周阳不喜欢那些亲戚,便不想跟着去,自己一个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