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听完她的话,大脑快速的飞转。
“多谢您。”易谨认真的对胡雪然说。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也可以问我们。”胡雪然递给她一张明片,“这上面是我的私人电话。”
易谨收了下来。
她有了念头之后,便不再着急。
临到跨年那天。
易谨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绑定的银行卡的汇款通知。
易谨看着上面突然多出来的几个零,一时有些惊愕。
她心中冒出疑窦,坐在那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情。
事情堆在一起,她差点都忘了之前曾把手里的钱交给徐言时,让他帮忙理财了。
还没任她想太久,徐言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易谨点了接听。
“将军?”浅浅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易谨不着痕迹的将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压下去,问道,“何事?”
“您收到打款了吗?”徐言时也在试探,“我用您盈利的钱一直在进行打理,现在已经翻了不少倍了,我想您上次打官司应该花费不小。”
“就从那些盈利中取出了十分之一完,便静等着易谨开口。
“赚了这么多?”听到徐言时的话,易谨反而觉得正常。
毕竟是小书生,脑袋好用,也会赚钱。
听她话中没有反感或者不适,徐言时松了一口气,随即轻松道,“总不会让您亏了。”
如何都亏不了。
“那些钱可够用?”徐言时轻声问。
易谨应了一声。
他这笔账不打过来,易谨还想着去找之前那个包工头,既然打不了拳击比赛,她总得把景臻的律师费给结清了。
那厮狮子大开口,易谨以后必定会找回场子。
她简单的将之前自己花钱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正如徐言时所想,她的钱都给景臻了。
“您的钱若是花完了,尽管找我要。”
徐言时觉得这话有些歧义,淡淡的情绪在心中波动起伏,他热着脸,又不着痕迹的继续说,“毕竟您现在所有身家都在我这。”
接着,他就听到话筒中传出不可抑制的轻笑。
散漫的,带着易谨独特的笑意,丝丝入耳。
徐言时耳朵下面的皮肤都麻了。
“如此说来,我还需喊你一声账房先生?”
她压低了声音,多了几分磁意,“你何时是我家的账房先生了?”
也不知是哪句透近他的心房,浅意的打趣让徐言时无比窘迫,却因为没有见面,多了几分放肆。
“若您想换个称谓,也未尝不可。”
“不成。”
“账房先生哪有小书生朗朗上口。”
充斥着调笑的语气还在耳边炸响,“你说是不是,小书生?”
徐言时:……
他满心热意的匆匆挂断电话。
他一再想在语言上压易谨一头,却偏偏屡试屡败,反倒被她打趣到浑身发热,易谨厚脸皮程度可见一斑。
他头昏脑涨了半天,最后又看向手机,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给她又打了一个电话。
“小书生?”
徐言时心口一滞,他捂住快要失衡的心脏,故作平静道,“我今天晚上能和您一起吃晚餐吗?”
易谨瞥向屋内正在梳妆打扮的三人,道,“晚上有事。”
话音一落,那边就没了声音。
易谨以为他挂了,便将手机从耳旁拿开。
却见上面仍旧停留在通话的页面。
“徐言时?”
“您晚上,有约?”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是。”
“要去哪玩吗?”
易谨眯眼,随意的坐在童乐买的懒人摇椅中,想了想道,“酒吧。”
说罢,易谨便听到那边的声音变得急促了一些,
眼底浮现些许疑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将军,您也想去吗?”
不期然的,他眼眶发红,手指不知何时紧握着衣服的布料,把那片布料拧的皱皱巴巴。
是男生约她去酒吧?
为什么会去酒吧?
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是那个男生想对将军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先把她灌醉?
转眼间,徐言时在心里想了无数的阴谋论。
胸口起伏,徐言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如果真是这样……
那他该怎么办……
“童乐她们想去,三个姑娘去那种地方,不安全。”
她的话,将如堕深渊的徐言时重新拉了回来。
徐言时面上浮现茫然。
童乐?
那不是,将军的舍友么?
徐言时缓缓松开衣服,紧了紧嗓音,又问,“只有你们四个?”
“你以为?”
泄力般的,徐言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酒吧晚上极乱,你们还得小心一些。”
徐言时又想起之前得知过的那些酒吧里的套路,她们一行女孩儿,又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
“我能和您一起道。
易谨:?
她微微拧眉,“你去干什么?”
“我不放心您。”
徐言时越想也觉得自己跟过去也非常可以。
有他在,也不会有人会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
“好好在家休息,不要过来。”
易谨直接了当的说道。
徐言时没听她的话。
他起身收拾一番,便准备出门。
“今晚不回来了?!”
徐言时刚刚将自己不回家的话说出来,徐家人便如知道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