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顺手就把图给画完了。
还没有动手画人体解剖图的三人话也不说了,从床上爬起来,立刻开始赶图。
老文那厮是真的会挨个检查作业的!
易谨在一阵动乱中面不改色的练着打字。
她们听着易谨原本还慢呼呼的敲字的声音,逐渐有律的开始加快。
练的差不多了,易谨又用笔把资料归纳好,准备明天跑完步之后回来把剩下的看完,再动笔写总结。
她们还没画完,就看到易谨平静的看她们画,过了一会儿,懒洋洋的爬上床睡觉。
等她们画完,那就得很晚之后了。
……
徐言时清晨起了大早。
他去了一趟公司。
公务刚刚处理完没多久,一份文件就送了上来。
里面明明确确的记录了这几天俞家的动向,以及名下产业资料。
他们倒是对自家这个小儿子怜惜的很,先后拜访了不少名人权贵,在里面也不知道打通了多少关系,才能让俞明洗清嫌疑。
俞家的产业不算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们这么糟蹋。
他看着手中的这份资料,细思半晌,最后唇角轻轻的勾起。
临到十点左右,徐言时掏出手机给易谨发消息。
徐言时:将军,您中午有空吗?
易谨简洁的给他发过去了一个问号。
徐言时:我想和您一起吃顿饭。
易谨:有事要说?
看着她发的消息,不再是语音而是文字,徐言时还有些诧异,不过他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当她应该还在外面,不方便回语音,乖乖的回了是。
易谨:还有课。
徐言时:那我在学校门口等您。
易谨:好。
看着她的回答,徐言时眉眼间的清柔笑意瞬间就溢了出来。
要不是想着易谨一会儿还要上课,他还想问问她,想吃什么,想去哪里吃。
明明才是十点多,徐言时已经开始期待十二点和易谨的见面了。
他们明明前两天才见过。
但徐言时却觉得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在办公室解决完剩下的文件,又休息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上车前往奉城大学。
徐母原本还想着要和儿子一起吃饭,结果人早就跑了。
问了人,才知道他又往奉城大学跑了。
徐母轻呵。
她早该想到的。
从学校出来,易谨便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徐言时的车子。
他来接她的车子没怎么变过,易谨已经记住他的车牌号了。
徐言时的车窗开着,帮她把门打开。
易谨顿了顿,最后坐上去。
车内一阵冷松香。
徐言时递给她一瓶水,清浅的笑问,“您想吃什么?”
“都可以。”易谨对食物的欲感没什么念头,只对他说,“饭后要去练球。”
闻声,徐言时有些诧异,“练球?”
易谨简单的把过段时间要参加篮球赛的事情给他解释了一下。
双眸微微发光,徐言时说,“那我能过去观看吗?”
“看您练球。”
易谨瞥他,“很无聊。”
“没关系。”
徐言时清浅的笑,犹如骄阳透过树叶落下的摇曳光影,漂亮极了。
盯着他的笑,易谨舌头轻咬,最后想问的话最后也没问出来,只点点头。
“随你。”
等到了餐厅,他们来到包厢。
里面没有多余人的人,徐言时这才将资料给她。
“这里面有俞家的资料,您应该用得上。”
易谨接过来,把资料打开。
里面写的很详细。
易谨的视线主要落在的地方还是产业上面。
俞家的主产业在汽车上面,并没有接触什么美容医院和医疗器械的产业。
她翻页,看向他家其他亲属页。
还是没有。
她捏了捏眉头,靠着靠背,道,“尸检出来了,那位老人死的原因是肉毒毒素中毒。”
徐言时有些不知道肉毒毒素是什么。
易谨给他简单的解释一番,又道,“如今最常见肉毒毒素的地方只有医院和美容院,寻常地方轻易不可得。”
“美容院?”徐言时提出重点。
“嗯。”
“温月月母亲家,是做医疗美容医院起家的。”
易谨猛然抬头。
徐言时浅声说,“我姐嫁到施家前,经常去她家医院做美容。”
易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件事需要我查吗?”
“不用。”易谨道,“我会把此事告诉警察,让他们来。”
徐言时不应当搅入这件事。
他也知道易谨不愿将他牵扯其中。
虽说这件事哪怕被别人知道是他说的,别人也决计不敢对他有任何怨言。
徐言时笑着点点头。
“那边应当会查的很顺利。”
“多谢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菜送上来,二人吃的,不算太多,四菜一汤,二人的饭量算下来正好够。
中间,易谨又接到班长的电话,让她吃过饭之后练球。
此事他倒是记得清楚。
易谨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徐言时一声不吭的听完她接完了电话。
又用公筷给她夹菜。
“您尝尝这道酸菜鱼怎么样。”
易谨没做多想,把鱼肉送入口中。
酸辣有味。
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发酸。
“有些酸。”
疏浅的眉眼里多了些什么,徐言时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