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痛就像突如其来的风暴,来得快去得快,转眼就不知所踪,恍若一个噩梦。
扭头,看着这一身泥水,孟焦欲哭无泪,它根本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这件事从开始到结束,它一直处于茫然状态,像个二傻子一样被动接受了疼痛,被打击的脑子好像都不好使了。
呆呆站在水坑中发了一分钟的楞,孟焦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该干什么。
现在应当检查检查身体,看看留没留下后遗症。
脑袋,没烧坏,可以正常思考;
眼睛,正常;
听力,正常;
超凡听力,正常,还可以使用;
嗅觉,正常;
触觉……孟焦伸出了虎掌,在淡淡的月光下细细打量,本想说一句正常,又将这两个字咽回肚子里。
如果它没记错的话,之前的虎掌是比现在小一些的,曾经那泛着淡淡绒毛的虎掌轮廓,并没有这么大,每天磨爪,孟焦觉得这种事自己是不会记错的。
孟焦怀疑自己被剧痛影响了记忆,为了印证自己的感觉,它稍一用力——锋利的虎爪从爪鞘中伸出,闪烁着寒芒。
真的不是错觉,从爪鞘中探出的虎爪比之前更加狭长,更粗也更厚实了。
而且那些经过树皮磨砺的粗糙刮痕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光滑晶莹的外壳,像一件精美的玉质工艺品。
像被一盆冰水浇到头顶,孟焦一下子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