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芸媚眼如丝,勾着叶天水,“爷干嘛提别人的名字,奴家心里头只有爷一个人。”为了不在床上受苦,沈静芸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
叶天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抱起沈静芸就朝里屋走去。
“谁,谁在外面?”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动静,沈静芸极其紧张,慌乱的问着。
香玉从外面进来,“回禀姑娘,外面就奴婢和叶公子的两个护卫,并没有其他人。”
叶天水捏着沈静芸的脸颊,“怎么,想要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将本大爷打发走吗?”
沈静芸身体一哆嗦,谄媚的笑着,“爷误会了,我怎么会。我只是担心被人发现,我是无所谓,关键是爷的名声,传出去毕竟不好听。而且我父亲那里要是知道了,爷少不得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叶天水先是狐疑的盯着沈静芸,接着又是一声淫笑,“算你懂事。”压着沈静芸就开始动作起来。
香玉躲了出去,她绝对不会告诉沈静芸,之前有一个黑影从她的眼前飘过,咻的一下就不见。香玉心里头盼着怕着,她怀疑那黑影是沈静宜安排的人。这么说来,沈静宜是要动手了吗?香玉双手合十,祈求漫天神佛保佑此事赶紧结束。再继续下去,怕是沈静芸没疯,她就要疯了。
刘长风就躲在窗户外面,表情阴森的听着屋里面的动静,有叶天水的淫声浪语,有沈静芸的谄媚迎合。双拳紧紧的攥紧,牙关要紧,咯吱咯吱的作响。冷漠的朝屋里看了眼,刘长风飘然离去。再不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进去,杀了那一对奸夫淫妇。
沈静芸为什么要屈从叶天水,沈静芸为什么要辜负他的心意。到底是为什么?啊……刘长风疯狂的大叫,以发泄内心的愤懑和满腔的仇恨。他恨自己,没能早点做决定。他恨沈静芸不自爱,更恨叶天水竟然敢如此欺凌沈静芸。
一拳接着一拳打在树干上,树木沙沙作响,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刘长风表情狰狞,若是不能发泄心中郁气,他一定会疯狂的。于是刘长风做了个决定,他返回侯府,躲在墙外,面目阴冷,静静的等待着。
叶天水今晚爽快了两回,心里头痛快。在护卫的帮助下,翻墙出了侯府。哼着小曲,心里头别提多得意了。侯府的姑娘又如何,在他身下,还不是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叶天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沈静芸那小娘们一开始还死活不肯,如今浪得连窑子里的姐儿都要甘拜下风。
两个护卫都奉承着叶天水,说叶天水手段高明,就是贞洁烈妇到了叶天水的手里,最后也得乖乖就范,化作一滩水。
叶天水放声大笑,刚笑了两声,笑声就戛然而止。
血,满脸的血。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护卫,叶天水惊恐大叫,可惜叫声还没出来,就被人打晕了。
刘长风冷漠的踢了一脚昏睡不醒的叶天水,他该如何教训这个人,才能发泄心中怒火,同时又不留下把柄。刘长风冷冷一笑,他有了主意。
次日一早,早起的老百姓赶到菜市口,就发现惊人一幕。三个男人被吊在木桩子上,三人身体叠加,四肢被绑呈‘大’字形。全身上下,无一遮拦,让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三个人竟然是断袖。
男人们一脸兴奋的指指点点,这是谁家的兔儿爷,这也忒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做出这等事情。而妇人们先是啊了一声,蒙起眼睛,真是太不要脸了,这几个男人还真不讲究。不过这等场景,百年难遇一次,就算心中不耻这三个男人的行径,妇人们也得偷偷的看几眼,满足一番好奇心。等日后也好同人吹嘘,显摆一番自己的见识。
议论声越来越大,总算是将三个男人惊醒了。见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又是赤身luǒ_tǐ被人吊着,三人都挣扎起来。奈何全身被绑,还绑得格外用心,越挣扎那绳子越是紧。更要命的是,随着身体的剧烈挣扎,三人的身体都越来越难堪。这一幕被所有人看见,众人大哗。果然是不要脸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行径,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就是那兔儿爷,也不至于如此下贱吧。
这里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带着人急匆匆的赶来,心想将人放下来之前,得好好看戏。看着三人的狼狈模样,指挥使虽然没有放肆的哈哈大笑,却也是心头畅快。一大早就看到这么一出精彩的戏码,可以预见,这一整天都是神清气爽。
刚想着神清气爽,转眼指挥使就笑不出来了。“你,你是叶公子。”指挥使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快来人,快将叶公子放下来。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动手。伤了叶公子,老子就扒了你们的皮?”
人群中就有人议论起来。
“哪个是叶公子?”
“叶公子是谁?哪家的公子?”
“不会是叶惠妃娘家的那个叶公子吧?”
“啊!真的是叶惠妃娘家兄弟,我见过。我就说,那人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叶惠妃的兄弟。啧啧啧,这人果然不可貌相。谁知道叶公子竟然还有这等爱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这等无耻事情,还是被插的。这口味也忒重了点。莫非以前传位说叶公子好女色是欲盖弥彰?”
人群哗然,越发的兴奋起来。若是小户人家的爷们,大家议论个两三天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