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心热中,又疼又急,激动的哽咽难成调,竟流了泪出来。“跟老子叫板,怎么也说不通!你……你不就是……不就是欺我无子吗……欺我无子!老子他妈家财万贯,无人继承,要仰你鼻息!你给老子滚!”
欺我无子。冰冷,缓慢,决绝。诛心。
沈存知果然就心短理亏,犹如天雷冲顶,再也不敢讲道理,惶邃着跪爬扑地,泣道:“舅舅……您这么说,……还不如打死我!”
页问虚脸色青紫,话语毒辣,声音却并不大,“我凭什么打你!最后说一遍:别碰她!现在,——滚!”
蘩卿突地颓丧下来——页问虚自然知道他们方才什么都没做,那都是哥哥诚心故意让他看到的,明知如此,再三告诫,这必有缘故。电光火石间,一道闪电霹过,她急切的抓住页问虚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道:“舅舅,癫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会人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