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您的弟子是您授意隐瞒的吗?”
“这——”万长义眉头瞬间苦皱了起来,双拳握紧,张了张嘴又闭上,再张开却无声。
骆思恭在他作态的功夫,边向他迈步靠近,边道:“为何呢?你们起了争执?这一点您为何也要隐瞒呢?难道,是争执的内容很——不想让人知道?”
“这——”万长义为难又懊悔,下意识推了一步,又停住,在骆思恭逼近的瞬间长叹一声,跪爬到地,哀哀道:“皇上,不是奴才要隐瞒啊,实在是——”
皇帝已经坐直了身子,啪的一拍桌面,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不争气的东西!光天化日,想瞒就瞒得住吗?蠢材,讲讲讲讲……!”
万长义的身子在地上撅一团,泣涕像夏天的雨,说来就已经浸润了满脸满声,“皇上,奴才冤枉啊!”
“让你说你和苏舜才那老东西吵了什么,你喊什么怨!”
蘩卿心里咯噔一下,腾地看向骆思恭,暗道一句:哎呀,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