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人在敲击一种东西,这种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听得出来声音就是从外面的过道里传来的,我把那个族谱好好的收在了口袋里慢慢的走出了这个祠堂。
然而等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我才明白那个声音居然是有人从外面敲击窗户发出的声音,而且不是一扇两扇,是整个二楼过道的所有窗户,它们像是在狂风袭来时的样子,不断的“嗙噹”作响。
“跑。”这个时候饶是再怎么天真不信邪的我也被这样的情况下了一跳,我连忙往一楼跑去,可是当我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声音不断的响起,我知道那是我脚步的声音,可是我发现当我刻意的停下脚步时,那个声音要多徘徊一秒的时间才能停下,那似乎不是我的声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胡宵他们想要来吓我?不太可能我第一时间排除了这种想法,然后愣住了。因为我看见我前面一根朱红色的柱子中接着天井里照射进来的点滴光线看到后面有一个虚幻的影子。
“不会吧!”我战战兢兢地打了个哆嗦,脚步都开始抖了起来。一心想着就要走出这里。
我们家的宅子主要是一个四合院,北面是正房,东西是厢房,南面是倒座,东西南北四面都是房子,中间是天井,整体由廊子贯通。而现在我所在的地方就是太爷爷的住房,如果要摆脱那种阴郁的气氛就一定要跑到天井中去。
一般的宅子来说都是坐北朝南,但是我们家因为太爷爷的缘故让房子变成了坐南朝北,所以在一定的时间内房子显得特别的阴暗,尔也就是说南边的才是正房,在那正房的后面就是我们家从未被人踏及的小房子。
我加快速度想要甩掉后面的声音,一股脑的直接从正房跑过了天井和太爷爷的房子终于来到了那个小房间的门口,我呼呼的喘气,一边抱怨一边抬起头果然看见那扇房子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一道缝隙。缝隙不大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小孩子的出入。
但是这个时候我透过那条缝隙看到那个房间里面似乎有点东西,我便慢慢的走了过去,从小到我我一直把这里当成是宅子最为神秘的地方,然而要知道在这个年纪的每个孩子心中都跳动着一颗求知和八卦的内心。一点点的接近,一点点的挪步,我终于来到了那个门缝的面前,我慢慢的把头探了过去。
然而我看到的居然是胡宵,没错是胡宵,不仅仅是他,还有董超和胡宗伟,他们坐在房间里面的凳子上,笔直的坐着,空洞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墙壁,异常的投入,面无表情。
“不可能”我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那几个人却怎么也不敢相信是胡宵他们,“他们不是在门外嘛?怎么会突然坐到这个屋子里面来?”我想到这里茫然的想要把眼前的门推开。
但是在我推开门的时候发现明明是开着的门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你的对面还站着两个人在你推动门的时候反抵着门。我猛然松开手退后几步看着面前的那扇门,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看着它,因为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而在太爷爷死后这里的院子都被封闭了起来,如果说想要进来那是不可能的。
这扇门上覆满了一层灰迹,在灰层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两个阴刻的木雕,他们分别是一个穿着衣裙的女人和一个只有骨干支架的木偶,女人在左边,木偶在右边,他们伸出手构成了一把锁的图案,而那个真正的锁却早就已经不翼而飞,没有错,这就是那个河道地下投影上来的图案,完完全全的放大版。
想了一想我再一次的把头伸了过去,看到那些人依旧是坐在那里,似乎并没有理会我刚才拉门的动静,还是直挺的坐在那里,如果不是那个睁大的双眼我甚至都会认为他们变成了木偶一般。“胡宵。”我忍不住的叫喊了一声,可是那几个家伙还是没有动静,只不过我看到董超的头稍稍的向我这里偏动了一下。
“娘的,果然是恶作剧,胡宵把我骗到这里来就是想要吓我么?”我愤愤的想到。
接着我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死劲的丢了进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跑离了宅子,一边跑还一边笑着“让你们吓我,一群白痴。”可是当我回到宅院的大门口的时候我却傻眼了,因为我看到胡宵和董超还有胡宗伟他们正坐在门前的石敢当上无所事事闲聊着。“不可能?他们不是还在那个房子里面吗?”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问道“你们一直在这里?”
“哟!回来了,大冒险家。”胡宵讽刺了我一句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我们你们是不是一直在这里。”我没有理会他的玩笑,我再一次问道。“是还是不是。”
然而似乎被我的表情怔住了他们纷纷的点了点头“怎么了?你不会魔障了吧?你最先进去我们怎么可能先你一步跑进去?”
“对啊!”被董超这么一说我马上清晰了过来,这里的路只有一条,长廊被封死了,唯一的途经就是天井到后院,所以说那个房子里面的人不可能是他们“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就在这里?那么房子里面的人又是谁?”
“怎么了?”胡宗伟问到。
“没什么......。”我本想说没事的,但是想想刚才的景象简直就是骇人听闻,我把那句最后的‘事情’两字个给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半响之后我